“为什么她会变成怪物?”边雪有些好奇,她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但那两个说不说就要看她和许诺的运气好与不好了。
“对不起,这个请恕我们无可奉告。”黑衣人在受伤的黑衣人搀扶下勉强说出拒绝的话。看着黑衣人说完话止不住的咳嗽,受伤的黑衣人皱着眉心痛又有些自责的看着黑衣人说道:“哥,你就算不说我们回去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况且他们还救过我们。”
黑衣人看向犹豫的看着受伤的黑衣人,捂着受伤的地方眉头紧皱,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为难。“可我们”
“哥,你不要再犹豫了,我们可以去一个他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啊!”说着,受伤的黑衣人毫不犹豫的慢慢在下黑色口罩,口罩后面是一张没有嘴和鼻子的白脸
“你”许诺边雪一口同声的叫出了声,天底下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人?真的是令人不可思议。
“弟弟你”黑衣人显然也是被受伤的黑衣人的动作所震惊,这不该是他们要做的事情。受伤的黑衣人看了看黑衣人,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沉气,然后睁开眼睛发出声音:“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就是我的样子,我的哥哥也是这样的,我们是被迫才做出这种事情的。”
“这是怎么弄的?”许诺的声音任谁都听得出心痛的感觉,明明都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他们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如此的,不堪入目?
“哼”黑衣人地下头,已经决定放任受伤的黑衣人站在那里诉说他们的遭遇,想必黑衣人也是想通了吧?他们现在的处境已经不适合在继续回到来的那个地方了。
受伤的黑衣人看了看黑衣人,然后继续说着后面的话,许诺和边雪二人也听的恍如隔世。
“我和哥哥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带到了现在生活的地方,也是从那以后我们的生活发生了改变。”说着受伤的黑衣人闭上眼睛,痛苦的表情就像是又回顾了一次当初的遭遇,然后深呼吸睁开眼睛继续刚才的话题:“后来我们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那里有许许多多像我们一般大的孩子,那时候我们都很无助,很惶恐,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找不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我们的双眼也是被蒙住的。在那个地方过了许久不分昼夜的生活,于是我们被带到了另外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那里充满铁的味道,仔细闻去我和哥哥才知道那是血的味道。那里日夜充满惨痛的哭喊声,更有令人畏惧的恐怖嘶吼。和我们被关在一起的还有很多其他的孩子,那时候我们都非常的害怕,整天都是紧紧抱在一起,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胆颤心跳的。再后来我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陷入了沉沉的昏迷,只是隐约之中感到有那种无法言喻,那种那种蚀骨之痛,再等醒来我们就都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所以你是说”许诺眉头微蹙不可思议的发出疑问。受伤的黑衣人点点头陷入沉默,黑衣人继续受伤的黑衣人没有说完的话:“是的,我们并不是自愿做这种工作的,而是被迫,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迫做了这份工作,而我们也成了如今这副人见惧鬼见怖的模样。”
“那你们不知道找你们到底是谁吗?”边雪突然想到,他们想要知道的最重要的其实还是这一切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
黑衣人摇摇头有道:“我们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人的真实面目,他整天都是一袭黑衣带着像斗篷一样的黑色帽子,而每次见面的时候我们也都是在并不明亮的地下,昏沉沉的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
“那这么说来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喽?”许诺问道。
黑衣人看看许诺,点点头有道:“没错,不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就连我们每次出来执行任务也是被蒙着眼睛带出来的,所以就连我们是从哪里来的也是无人知晓的。”
“”房间里突然陷入一片寂静,几缕寒风吹过,许诺终于打破了这样的场面:“那你们这样回去会不会”
许诺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他不想讲事情讲的太过血肉淋漓,或许没有人能够理解,许诺其实想要的不过只是父亲到底去了哪里的真相,可如今他为什么又要被这么多事情而卷入。
“你们走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不要再回到那个地方了。”突然许诺就像看透了红尘一样,转身坐到了病床之上,挥一挥手就这样让那两个刚刚还想要杀了他的黑衣人离开。边雪不懂许诺的做法,以为许诺只是妇人之仁,可殊不知许诺还有另一番心思。
两个黑衣人见许诺肯放他们走,便带上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小护士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门外还有一个躺在地上被大将军杀死的病人。医院里不能平白无故的始终人口,更不能平白无故的死人,但比起平白无故的死人,这失踪想必会更好一些。
两个黑衣人离开后许诺支走了边雪,自己走到病房门口,还好现在早已没有了人活动在楼道。许诺转身回屋拿起刚刚他丢给边雪用来做威胁人质的武器的匕首,伸手将手掌划破,一滴血,掉落在身体正微微发出绿色的死去病人的尸骨之上,顿时尸骨慢慢融化,过不多时那尸骨已然不讲了踪影,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