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黑衣男人的话音刚落那怪物就再次向许诺发出攻击,绿色的触手挥舞着再次将许诺打到远处,冲击着许诺向后摔倒然后滑去,黑衣男人在怪物的身下操纵着怪物发出的笑声从黑衣男人身后的怪物嘴里传出:“哈!哈!哈!哈!看来你也不过尔尔。”
“是吗?就算如此我也不会让你如愿!”许诺奋身而起,抹去嘴角的鲜血,再一次向怪物冲去,身上的病号服已经沾满了粘稠的鲜血。
黑衣男人再次动作,那怪物再次翻云覆雨,张牙舞爪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吞入口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来。既然这么想要送死,那我就来成全你!”说着黑衣男人做出动作,怪物伸出触手,一下子就将许诺全在出手之重,空中挥舞着,仿佛下一刻许诺就会葬身妖腹。
许诺拼命的挣扎,本就瘦弱、伤痕累累的身体又经受这样的惨痛折磨,这样一来许诺确实有些超负荷,若不是心中的信念告诉自己不能死,或许现在许诺早就不复存在了。巨大的触手将许诺举到空中,一眼看去至少要有九、十层楼的高度,想想这要是摔下去那会是怎样一种体会?就只见许诺早就奄奄一息,巨大的怪物却还在黑衣男人的操纵下要摇晃着触手,突然另一个黑衣男人出现在视线中,许诺已然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是恍惚间看到一个黑影闪过,也不知对那个怪物做了什么,许诺的身体感到被释放的轻松,随之自己掉落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眉眼间和自己到有几分相似,许诺虚弱者勉强开口:“你是我吗?”闭上双眼,许诺再也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砰!”一道光波,周围变得安静,放下许诺,新来的黑衣男人发出攻击,草木皆婆娑。
“你不是也想他死吗?”黑衣男人后退了两步,右手扶住胸口踉跄了几步身体似是受到了创伤。新来的黑衣男人快速向前步步逼近,怪物想要保护主人奋身而起可惜又被新来的黑衣男人用手一挥,又是一阵光波打到了更远的地方,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起身,就算是起身也无法坚持而在此倒下。
“我是想他死,但你这样难道不是想我死吗?”新来的黑衣男人将手伸进黑衣男人的帽子,手死死扼住黑衣男人的脖子,自己却用另一只手摘下了帽子,终于他露出了真实的面目,除了成熟和在他的脸上更多了几分狠毒。许诺,这个人不是许诺又是谁?
“许诺,他死了这个世上就只有你一个许诺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世上,这样不好吗?”黑衣男人似是在蛊惑许诺,可许诺坚定地眼神里没有半分是告诉黑衣男人他愿意的,许诺嘴角微微勾起眼角却没有半分笑意:“想必到时候就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了吧?”
“是谁在我的底盘造次!”人未到声先到,很明显声音是从地下传来。应该是刚刚许诺发出的光波惊动了这里的主人,而这里的主人想必也不是一般人,不然又怎能从远处传来声音呢?
“他来了”许诺很熟悉这个声音,他不想让这个声音的主人看到他于是他松开了手,双眉紧蹙怒目圆睁的看着黑衣男人道:“从前的你对我来说或许是个好人,但你要知道现在的我才是能够助你成功的人,今后不要让我知道你妄图对我做什么,要是让我知道了下次就不会这么容易放了你。”说完许诺转身离开,留下黑衣人和昏迷的许诺还在原地,而那只怪物早就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
黑衣男人走到怪物身边,用脚踹了两脚,愤愤的说道:“哼!亏我对你还抱那么大的希望,当初为了你可是耗尽心血,没想到他只是这么一挥手臂你就死掉了,没用的家伙!”黑衣男人的话音刚落,那只怪物身形一闪,瞬间身形变小,五只巴掌大的小鱿鱼躺在了地上,他们的身体里慢慢飘出几束白色的光亮,大着肚子倒像是即将临盆的妇人。黑衣男人正要离开,突然那白衣男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冤家路窄,但这又是谁让黑衣男人自作自受非要选在虎穴狼窝前造次呢?
“又是你!”白衣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尤其看到许诺昏迷在地上,空中还有飘荡着的灵魂时,更是愤怒忍不住的想要动手杀掉黑衣男人。
“妈的!今天是触了什么眉头,一个刚走又来一个,我他妈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了!”黑衣男人自知这回不会这么容易离开了,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唠叨唠叨,愤愤不平的倒像是一个老地痞。
白衣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先闪身到许诺身边,白衣男人将许诺扶起,看着昏迷的许诺他那面具背后的眼睛隐隐露出一丝心痛,眼泪不由自主的慢慢流出。白衣男人猛地抬头怒目圆瞪的看向黑衣男人,手上的拳头攥的死死的:“你怎么可以对他下手?”
“没有谁是我不能下手的,那个人除非是我的至亲骨肉。”黑衣男人说的理所应当,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没有骨肉的所以黑衣男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世间万物瞬息万变,有谁有真的能够确定自己的人生?
白衣男人缓缓放下许诺,慢慢向黑衣男人的方向走去,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下心痛:“如果说这个男生就是你的孩子呢?”
“这这不可能,你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