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后的许诺也跟在白衣男人身后跟了进去,一切都在白衣男人的意料之中。白衣男人将十三年后的许诺一把推进房间的中央,右手打了个响指,十三年后的许诺周围赫然出现一层光圈,十三年后的许诺刚要有所动作,白衣男人道:“你最好不要有所妄动,这东西可是我研究了三四年的成果,专门囚禁你这样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只要微微触碰到一点的边界”
“怎样?”十三年后的许诺站在光圈里,见白衣男人这样说也是不敢动单,只得想白衣男人去寻求答案,怎奈白衣男人勾起嘴角含着笑意转身走去,留下十三年后的许诺独自一人在这间自己“自愿”走进的房间里无奈的徘徊却不敢触碰光圈一下。
“怎么样了?”白衣男人走进另外一个房间,许诺正好换了套白色无菌服刚要走上房间中间的那个巨大的白色机器。许诺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白衣男人,然而白衣男人的话也引起了坐在操作台旁两个工作人员的注意,他们也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工作,站起身纷纷转身向白衣男人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看上去稍微年长一些的开口道:“一切准备就绪,只要许先生站在这台机器上就可以开始模拟了。”
“好,接下来一定要万分小心,许诺不能有事,一切以许诺安全为最大的利益,要是中途有什么意外,就算拆了这台机器他不能让他有半点伤害,知道吗?”两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年长一些的又说道:“可是这机器可是您的”
“没有什么可是的,这机器本就为救人而造,要是伤了人或害了人性命那要它还有什么意义?”许诺突然看向白衣男人,这样的话竟然会是从这样一个杀伐决断的男人嘴里说出的,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由得再次涌上许诺的心头,记得曾经的也是有那么一个人陪在他的身边的。
“你真的不是他吗?”许诺忍不住再次问出口,他和白衣男人都知道,那个他指的是哪个他。白衣男人看向许诺,眼神坚定的毫不犹豫:“我说过我不是他,如果你非要将我们混为一谈,那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毕竟我不能左右你的思维。”许诺看着白衣男人一时间已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只是那种感觉真的十分的熟悉,然而站在一旁的两个工作人员也不知到底该不该插上话,这个时候搞不好就会有什么火气牵连到自己,纵使白衣男人不是那种牵连他人的人。
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寂静,就连空气都开始冻结,凝结成霜,白衣男人面对许诺一言不发,而许诺也死死盯着白衣男人,恨不得盯出个洞来。良久,白衣男人突然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一句“切记我的话,他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关上门,白衣男人消失在这个房间,房间回复原来的平静,只是那层凝结的冰爽没有人知道该如何才能巧妙地化解。
许诺依旧看着门外,希望那个刚刚离去不就的身影能够转过身回来告诉他,他就是他说的那个人,可是一切又怎么可能呢?年纪微小一点的工作人员伸手拉了拉年纪微大的工作人员的衣角,两个人相互对视,年纪小的工作人员面露为难,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年纪大的员工也明白,无奈的叹了口气,尴尬的上前对许诺说道:“许先生,咱们该开始了。”许诺转过头看看两位工作人员,也没有多说什么,失落的向机器之上走去。
许诺踏上机器,站在机器的中间位置,抬起头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眼睛里似乎没有任何的人或物。许诺停留在了自己的那个小世界里,灵魂也与身体分离,大脑只不过是个传输命令的工具。
“双臂打开两腿与肩同宽”在工作人员的提示下,许诺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一步,敞开的双臂和跨开的双脚被一道透明的手铐和脚铐所束缚,伴随着许诺猛烈的一声嘶吼,许诺胸前也伸出一个巨大的金色轮盘,金色轮盘猛烈的转动,一缕鲜血缠绕其中随之转动。
随着一声门锁闭合的声音,许诺所在的巨大机器蒙上了一层透明的罩子,许诺的声音开始被隔离。每个链接机器的屏幕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数据,快速而多变。
然而,除了那两个工作人员,房间里又进来了几个看上去并不算大的医生,看样子,应该都是刻意培育的精英,个个训练有素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熟练的操作着自己眼前的电脑,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只是相互传递着一份份的报告,就能够有条不紊的继续手中的工作。
鲜血、基因链、试管、烧杯整个房间忙作一团,可是再看许诺,除了之前的那声嘶吼,此时就像此事与他无关一般,闭着双眼睛,身体自然站立。
三十六楼的房间里,光圈中的许诺突然感到一阵心痛,面部开始变得有些扭曲,右手紧紧捂住胸口,单膝跪地一手支撑着他的身体。门突然打开,那个将他关在这里的白衣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嘴角微微抽动,似是有些不忍。
白衣男人将门带上,向许诺所处的方向走来,穿越光圈,白衣男人站在了许诺的身前。许诺抬起头,紧蹙的双眉让他看起来更加憔悴,嘴唇微微泛白,原本红润的面颊也凸显蜡黄。白衣男人没有说话,他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去拉许诺的手臂,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