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许诺身上活动的并不是什么真正的绳索,而是那些绿色的大将军,那些像犹豫一样的家伙,那些家伙正奉黑衣男人的命看守这许诺,而许诺眼前之所以是黑的,那完全是黑衣男人的一个小小把戏,或者说那是一种高科技。
黑衣男人将一个透明的眼罩放在许诺的眼睛之上,而到了许诺眼睛上的那透明的眼罩不但没有任何的重量和感觉,更不见了踪影,殊不知这种巧夺天工的东西是如何制作出来的。
“害怕?”许诺反问,虽然许诺不知道这是哪里,虽然许诺也有些恐惧,毕竟这不但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更是在一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且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触摸不到的地方,但许诺的起势不能弱,许诺壮着胆子,还是逞强的反问了过去,语气更是比往常要嚣张的多:“我许诺有什么怕的吗?长这么大,我许诺除了怕没有让我怕的东西、没有让我怕的事、没有让我怕的人以外,我压根就没有什么是怕的!”
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除了“哧溜哧溜”的声音,就只剩下喘气的呼吸声,良久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哦?那我到是想知道知道,如果你的母亲也失踪了,那你会不会害怕?”
许诺没有及时回答,他沉默了,如果母亲失踪想必哪个儿女都会害怕,甚至是会极其担心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如果许诺真的表现出害怕了,那是不是正中黑衣男人的下怀?如果是那许诺的母亲岂不是更加的危险?不,许诺决不能让自己的母亲陷入危险之中,即使母亲非常的不支持他的做法,母子两也经常因此和吵得不可开交,但毕竟,那是许诺的母亲,许诺又怎么可能?怎么忍心让母亲因为自己而面临危机呢?别说许诺不是那种不肖子孙,就算是,像许诺这样有担当的让男人又怎么可能让母亲因为自己而受到危险?这不是对许诺自己的一种侮辱又是什么?
许诺想了很久,终于开了口:“哼!我母亲?就算她失踪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她和父亲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罢了,在外人面前,母亲都称我是她的孩子,但除了我和父亲、母亲,谁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真相,所以你就算杀了她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想要知道的,不过是我的亲生父母是谁而已。”
“那你又为什么要执着于你父亲的失踪?”黑衣男人激动的问道。许诺想也没想,张嘴就又说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信以为真的谎话:“我执着于我父亲的失踪?笑话,那不过是我想要参与查案的一个借口罢了,至于他的死活于我又有什么可重要的呢?”许诺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没错,我是看着很孝顺,但那不过是我希望给所有人一个好的印象,不然我又怎么可能在知道女朋友利用我后还这么爱她,对她百般呵护呢?那不过是我面对世人的一面,而我真正想要的不过只是她的没事,只要能让我在需要的时候解决一下生理问题那就可以了,金钱、美女、声誉、权势我想要的不过只有这些而已。”
“不可能!”黑衣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愤怒,喇叭传出的声音也变得嘶哑:“那你当初为什么要为了孟飞去劫狱?”
“我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许诺听到这里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这件事?难道是认识的人?许诺想了一个遍,但还是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师傅?不,怎么可能?师傅对自己这么好,况且事发时,师傅就在外面和所有人一切等自己的消息,再说师傅一直都是反对自己查案的,要是师傅是坏人,那就应该希望自己搅合进这些事情之中啊?而师傅却一次又一次的阻止我的介入或者是局长?可局长对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放手给师傅管的啊?又怎么可能局长?毕所长?他只知道我带走了孟飞,但对于是否劫狱早就解开误会了啊?不,也不可能是。妈妈?那更不可能了,那个人不但是个男人,更何况母亲对自己的保护又怎么可能是母亲?再说孟飞,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也是受害人的家属,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的!可这么一来,那这个人会是谁?谁又有这个可能呢?许诺实在想不出这个问题,别人的话又会是谁?许诺开始苦恼,这还是他有史以来最为想不出答案的一次。算了,还是先糊弄过去那个人才好。而正是这个时候那一边又传来了声音:“怎么?很好奇?我知道些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确实不是你自己所说的那种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刚刚的话?要不然我把你的”
“你尽管去做你想要做的,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也不是我说了能算的不是吗?”许诺果然淡定,刚刚还有一座山挡在他的面前,而他却视若无物。黑衣男人虽然占得上风,但许诺的话他又不得不信,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黑衣男人倒也是棘手的很,他想要快一些找到答案,好正确的走下一步棋,但现在看来,许诺就是他脚下的那块绊脚石。黑衣男人该怎么才能很好的处理这快绊脚石?而许诺这无心插柳的绊脚石,又该怎样更好的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在乎的人?
“主人,这该怎么办?”黑衣男人和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站在许诺所处的房间的上方玻璃平台前,看着许诺,黑衣男人一直用话筒在和他对话,黑衣男人不过只是想要知道自眼前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