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眼睛怎么了?”显然许诺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么了,虽然又血的味道,但惨杂着走掉的许诺的鲜血,许诺并没有感觉到,没有同感,仅仅认为是流出的泪水,可许诺啊,着泪水有没有流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许诺疑问的把手放在眼睛上,黏糊糊的,有些沾手,这时边雪从外面走来,看到许诺这个样子,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哽咽着走到许诺的身前,直到许诺发现多了一个人的出现。
“是,小雪吗?”许诺微笑着问着边雪,即便眼睛是闭着的,但还是准确的触碰到边雪的脸颊,湿润染指了许诺的指尖:“别哭,我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痛?”边雪抽泣着抱住许诺,一时间,许诺的双手似是无处安放,许诺的内心其实也是十分挣扎,这么长的时间,许诺又怎么能明白呢?这样大多就是看不到了,而自己的眼睛看不到了自己怎么可能不难受,但许诺又不能表现的太过难受,如果他难受了边雪就会更加难受,加上旁边的白衣男人,许诺可以感受的到他在流泪,自己一个人,怎么可以让这么多人为他难受呢?
终于,许诺还是将自己的手环抱在了边雪的肩膀,有些颤抖,但声音依旧温柔:“好了,我们快点回去吧,再不回去那些怪物来了就麻烦了。”
在白衣男人的带领下,许诺和边雪平安的离开了这里。走到外面这里竟然就是许诺所在的警察局,现在这里似乎只有前厅执勤的三个年轻的实习警察和两个年纪大的快退休了的老警察。许诺、白衣男人以及边雪并没有讨饶到他们的工作,从地沟上来,在白衣男人的掩护下三人很顺利的从这里出去了,然而警察局的后面,孟飞和苏菲也在等着许诺的出来,见到许诺的第一眼,苏菲不由得一个踉跄,万般的心痛,犹如成千上万只蚂蚁一般,一起涌上心头,揪着胸口,眉头紧紧的锁着,嘴唇颤抖,眼眶里晶莹的泪水不停的打着转,面部的肌肉抽搐着,欲言又止的生怕解开许诺的伤口。
“许诺,你这是怎么了?”明明看到了,可傻兮兮的孟飞却偏偏要问出口,明明不是有意的,可还是触痛了许诺的心头,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安静了,良久,许诺见没有人说话,尴尬的气氛让他也不是多么的自在,便想起他们现在还在警察局的附近,并不是多么的安全,可想想,好像整件事情,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这个地方更应该封上才是,但又一想,要是警局里没有内线,这黑衣男人又怎么可以在这里见着如此庞大的地下工程,更来去自如呢?于是许诺心中便有了注意,不如将计就计,不动声色,反正黑衣男人被别人带走了,倒不如看看谁会是第一个按耐不住的那个人,可当务之急,那个出口还是要封上的好:“这个出口不安全,我觉得我们应该毁了它,不然那些怪物万一出来了也是一祸事。”
“许诺,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杀死他们?”边雪似乎很很那些怪物,就连语气中都带着想要将之灭绝的冲动。许诺的手握紧了边雪的手,但还没等许诺开口,白衣男人便开了口:“姑娘,现在这个社会杀人是要受到法律惩戒的,搞不好自己都会丢了命,他们再怎么有的也是人,你能保证杀怪物的时候人不来帮忙,然后被误杀吗?再说了,这里可是警局,又是他们的老巢,在这杀他们还是等做好更充足的准备吧。”
白衣男人说的话很有道理,边雪无言以对,即便对那些怪物恨之入骨,也不能将自己和朋友们脱下水啊!于是也只好作罢,至于苏菲,更是明哲保身,虽然自己的儿子重伤至此,但还是性命更为重要,许诺不能死,自然也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可白衣男人心里也不想让黑衣男人这么便宜,既然他不在,虽然不能把动静搞得太大,但也是给他留下了一点小小的礼物,想必黑衣男人脱困回来后定是会气疯的,而他本就因为与许诺的矛盾而削弱的势力更会因此更加没落,这一阵子他也是翻不起什么浪头了,而白衣男人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培养自己的势力,来对抗黑衣男人。
自昨天下午回来后,所有人就一直都没有看到过叶一茜的身影,但孟飞在手机上收到了一条叶一茜发来的信息:飞,最近我真的太累了,我想要好好休息休息,我先回家了,不用担心我,好好照顾许诺、小雪和阿姨,过两天我会去找你们的。
孟飞并不知道叶一茜这次离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但他想也许是真的太累了,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求婚,或者也许是因为在叶一茜的心中还是有许诺的位置空不下来,所以才会找借口离开一段时间的吧但不管怎么说,给对方一定是时间和空间也总是必要的,毕竟谁也不能是谁的附属品。
自从回来以后,许诺的眼睛也成了首要治疗的对象,说实话确实有些棘手,因为眼罩的材质含有液态玻璃,和液态金属,以及一些对人体伤害极大的矿物,所以不论是在取出的过程中,还是术后的治疗上都有很大的难度,最主要的是因为眼罩中除了一些没有毒性的材质,更有一些含有毒性的材质,甚至有汞的存在。但好在许诺自身的修复能力比较强,所以在恢复上也就占有一定的优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