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血逐渐显露出的痕迹,飞行员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这里大概就是一个杀人现场,而那些失踪的人,大多都死在了这里。
“边小姐,要不要不我们先回去吧?”飞行员开始有些害怕,他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即使自己并没有得罪那个杀人凶手,或者说自己对那个杀人凶手来说名没有价值。但是死,谁又不怕呢?所以说飞行员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和边雪一起进到这里,而现在的飞行员正进退两难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走,万一还没出院子,或者楼门就被杀了灭口;跟着边雪继续走,万一真的不会出事的,这一继续就真的出事了呢?飞行员的心中颇为不安,到底怎样做才是正确的选择呢?
边雪转头不削的看向飞行员:“要走你自己走,倒时候真的撞到什么不干净的可别怪我。”说着边雪向楼上慢慢走去。
飞行员跟在边雪的身后,踌躇着到底要怎么样,然而,就在边雪离开没有两尺的时候,飞行员像灌了铅一样的脚终于抬了起来,继续向前,跟在边雪的身后,生怕差了一步自己就会丧命。
安静的厂房楼,昏暗的天空,楼里没有等,边雪只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照亮眼前那发霉腐旧的楼梯。到处结满蜘蛛网,破旧的门窗,不断传来外面雨在唱歌的声音,那是雨集体唱的合唱,气势雄伟,刚柔并进。
“嘎吱”楼梯传来陈旧的腰痛声,它哀嚎着,像是在求边雪和飞行员不要在对它进行无情的踩踏;光影婆娑,摇曳着的树叶,做出“沙沙”的响声;头顶挂着快要掉下的灯管,苟延残喘的挣扎不要从上面摔下。边雪壮着胆子,继续向上走着,后面的飞行员贼眉鼠眼的怕是早就吓破了胆。
还要走多久,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飞行员的心中擂鼓鸣动,战战兢兢的哆嗦着双腿早就没有了力气。突然,一声巨响,边雪转过身看去,原来是飞行员摔倒在了最后一层的台阶之上。
顿时边雪差点就大笑出来,不过还好,和这个飞行员不是很熟,边雪也不是个笑点很低的人,自然将那个大笑生生憋了回肚子。边雪上前将飞行员伸手扶了起来,飞行员尴尬的低着头,不敢抬头,生怕看到边雪笑话自己的模样更加丢人。飞行员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没有摔破表皮,但也不轻,跟在边雪的身后开始有些瘸,一高一低的起伏这身体,飞行员的样子也着实令人好笑。
边雪走在前面,前一秒还有想笑的冲动,这后一秒立即严肃的令人生畏。飞行员追尾边雪,差一点再一次摔倒,边雪没有理会,继续看着眼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飞行员刚要说什么,但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安静了,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右手捂着自己长大的O型嘴巴,谈外观止
只见眼前十米的距离里,全部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一个个的陶罐,每五个陶罐一排,每排陶罐中间间隔了一米的距离,一眼看去,大约摆了五排这样的陶罐。向前走的时候,边雪向左边那排的房间看了去,房间里,也摆满了这样的密密麻麻的陶罐,大体算起来,没有上万至少也有成千的。
边雪走到一个陶罐面前,飞行员也紧紧跟在边雪的身后,边雪弯下腰,敲了敲其中一个陶罐,陶罐发出闷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是里面盛着东西才能发出的。于是边雪打开了那个陶罐的封盖,一股香臭掺杂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是什么味道?”站在一旁的飞行员哪里见过这些东西?这种味道香的让人头痛臭的让人作呕。这么奇怪的味道会是什么味道?这里面的东西又是什么?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哈哈哈哈”
“你是谁?为什么你”
“啊!”
“就是因为你!”
“去死吧!”
“放我走,放我走!”
“”
边雪将手放在陶罐上的一刻,突然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不停交错出现的男人面孔,和一个藏在黑暗里,穿着像是绿色衣服的女人。看起来男人像是没有了力气,是被麻醉了?还是而那个女人,个子不过一米六、四左右,身材婀娜,穿着一件短袖T恤,下面是一条带着迷彩的花纹长裤,脚上的黑色短靴,大小看起来和楼下的脚印极其的相像,边雪心中已有答案,这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凶手,但这个女人未免太过强悍了吧?
这些男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难道只是路过不成?不应该,如果是路过,为什么会只穿着内、裤?难道?是网络上很多人都喜欢玩的一、夜、情?不对!那女人穿的也太多点了吧?
突然,边雪的思绪被飞行员打乱,“什么味道?”边雪其实也在想这是什么味道,睁开眼,再次回顾刚刚看到的那些,没错!这味道就是眼前的这个陶罐发出来的!而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些画面,就是死者生前的记忆。那么这里面的东西是
“是尸油!”边雪非常的肯定这里面的东西就是尸油。边雪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尸油是一种可以承载死者记忆的油体,古代闹饥荒的时候,根本吃不起东西,就有人上山挖了树根来,然后用死了的人皮炼油,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