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雪沿着狭窄而细长的道路继续向前走着,终于,在走了两分钟左右的路程出现了一条转弯的路,远远看去,这时边雪才发现,这条路是渐渐向下的,然而在逐渐往下的过程中,边雪发现,这里的环境和之前那里大不相同,这里更加原始,更加沧桑的墙壁,没有任何装饰,紧紧只是一面墙壁而已,然而在墙壁之上,最为显眼的,就是那些鲜红的血液,边雪一边向前走着,一边留意着这些鲜红的血液,可是在边雪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丝绿色大胆的躺在红色之中,边雪没有看到。
大概又走了五分钟的时间,边雪站在了一闪巨大木门之前,虽然犹豫,但边雪还是上前推开了那扇门,门的里面一个窈窕的背影出现在边雪的眼前,长发及腰,军绿色的长裙刚好摸过膝盖,双手虽瘦弱,但青筋爆满,原本看上去纤细的手臂,也因为长满肌肉而显得不是那么的和谐。
边雪向前走了一步,门自动关上,黑暗的房间里一下子亮起了灯,女人转过了身,一张温柔美丽的脸赫然出现在边雪的眼中。边雪长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眼前的这个女人看上去温柔至极,但怎么看又怎么别扭。
女人看到边雪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端庄大方的微微一笑,然后上前,伸出右手,有礼貌的递到边雪面前,微微颔首,边雪没有反应,女人也不尴尬,收回手臂,嘴角微微向上一弯笑着说道:“很高兴,可以有你这样一个游戏对手。”
游戏,她居然视杀人为游戏!边雪十分的气愤,就算有些人该死,可每个人都是有生的权利的,就算是需要被剥夺生的权利,那也不该是由她来决定他人的生死啊!
边雪最痛恨的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没有一点儿的人形可言,换言而之,这样的人才是最没有生的权利的人,可为什么这么没有人性的人,会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生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公平?
“难道在你的眼中,那些人的生命都是儿戏吗?”边雪义正言辞的质问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而眼前的这个女人,面不改色,依旧是那副任你气急败坏,我就是从容不迫的模样,淡淡的回答道:“难道,他们的性命不是儿戏吗?”女人的声带有些粗哑,听上去倒像是坏了喉咙,多多少少的惨杂着一些男人的味道。老天果真是公平的,一副好的容貌之下,必定会有一些令人惋惜而不完美的地方,这个女人就是这样。
“不!不是!”边雪毫不犹豫的反驳了这个女人,边雪继续说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特殊意义的,他不同于任何的一个生命,没有任何一个生命可以替代,所有人,所有的生命都是有权利生存的,而你,并没有任何的权利去剥夺其他生命生存的权利!”
“哈哈哈!”女人突然大笑,她回答道:“笑话!我拥有着比一般人更强大的能力,我肩负着比一般人更巨大的责任,那我又怎么能没有权利去剥夺弱者的生命呢?”女人的这段话回答的十分不具逻辑性,没有谁可以因为自己更加强大就能够去随意的剥夺弱者的生命,就像边雪,即便她拥有比一般人更强大的力量,在面对莫雨这样危险的人物时,她还是选择了仁慈,虽不能原谅,但好过报复。
边雪而被女人的话问的更加愤怒,她从来没见过这样拗论的女人,怎么可以吧自己的不是说的这么义正言辞,反倒是自己,像是一个封建世俗的老古板。“你错了!这世上我从未见过一个比你更没有生的权利的人,满手的血腥,满身的罪孽,现在倒好,不但认识不到自己的罪恶,倒是把自己洗的漂白,好像你才是受害者,好像你的罪恶就是理所应当,你怎么能够做到,做到这样恬不知耻,不知善恶的?”
“善恶?”女人一脸疑惑的反问边雪,边雪还没有回答,女人又继续说道:“你跟我谈善恶?那当初他们杀死我哥哥的时候有想过善恶吗?”
“你哥哥?”边雪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的初衷和起因都是为了复仇,可是莫雨没有说自己还有个哥哥啊?或者说,莫雨也没有说自己出了那个毁了容的姐姐还有其他什么亲属啊?哥哥难道是?
边雪恍然大悟,这一切的一切,从开始就是边雪自己搞错了,如果真正的凶手就是莫雨,那么刚刚莫雨又为什么会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自己带出来?如果真正的凶手真的就是莫雨,那莫雨又为什么会精神异常?难不成她真的只是人格分裂吗?
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就这么简单,边雪想要知道的越多,陷得就越深,现在看来边雪已经和许诺一样,走进了一条不归路,就像弦上之箭,欲发不能,欲撤不得。
“对,就是我的哥哥,你想听他的故事吗?”女人突然从强硬激动变得温柔起来,就像想起往日的情人一般,女人的眼中流露出似水的温柔。
边雪点点头问道:“你的哥哥,是谁?”
女人看了看边雪,然后转过身陷入了回忆:“我的哥哥,就是那个女人口中她最爱的人——杜钰。”
阳光下,青春正好的少年挥洒着汗水奔跑在偌大的操场上,双方对战激烈,你争我夺的赛场上,杜钰成了万众瞩目的交点,而就在看台上,莫雨正在啦啦队里为杜钰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