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恨不过也是他人的过错,你倒不如了结了那些恨意,为什么要用他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让自己痛苦呢?”白衣男人苦口婆心的劝导,倒也是有一份自己的私心,面对眼前的这个家伙,他不知其深浅,固然不敢直截了当的上阵迎敌,即使白衣男人又边雪做帮衬,可弄不好,谁知道是帮衬还是拖累呢不是?
可白衣男人的如意算盘似乎打的随响,但并不起什么作用,他的劝导词语理由广泛,那一边反驳的更加精彩,只听那只怪物回答道:“痛苦?可那至少证明我存在着,但如果我消了怨,了了恨,我早就消失了,还能像今天这样站在这里和你对话?还能在你今日为难之际,替你出谋划策?你想的什么我都知道,不过是想要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消灭,可你不要忘了,我真正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所以我又怎么可能自行了断呢?”
白衣男人一怔,心想自己的心思已然被对方看穿,一时间也是一愣,但细想想这样卓略且如此明显的说服,就算是刚上小学的孩子也能够听得出来啊,况且这家伙的思维一只是一人的,不知有多少人的思想都存在与他的脑海,这样的家伙不动点真格的,没有点实力也不行了。
白衣男人随即微微一笑,边雪刚要开口,却又被白衣男人拦下,白衣男人幽幽的道:“如果我没记错,像你这样家伙是见不光的!”说着,白衣男人手一挥,瞬间整个楼道大亮起来,那个家伙立即用手比掩住头部,以最快的速度退到暗处,他的身上,正冒着白色的烟雾。
怪物大怒,但又无能为力,只好大声斥责,显得自己十分的生气愤怒的样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就不怕我报复你吗?”
光亮之中,白衣男人犹如一位掩面天使一般,闪闪发光的站在那里,虽然看不到他的样貌,但不难想象摘掉面具的他是怎样的帅气。边雪一言不发却难免会提高一些警惕,观察着白衣男人与那个怪物的动向。
可是,即便是在面对光,那个怪物最惧怕的东西,它依旧毫不畏缩,放下手臂,怒目而视着白衣男人和边雪。白衣男人似乎很喜欢看怪物现在这个样子,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回答道:“报复吗?我当然怕,但现在来讲,应该怕的是你才对,或者说我应该怕你是否再也无法再出现。”
“你这是在鄙视我!”怪物十分的气愤,从来没有人和他这样说过话,七年的时间,这里已经荒废七年,从杜钰死在这附近,怨气开始慢慢凝聚,而后又因为他人的怨气而慢慢聚集,这个家伙所经历的也不算少了,可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对它,对它说这般轻蔑的话语。
白衣男人突然大笑,笑的放荡而不惧任何威胁。白雪一直站在白衣男人的身后,突然他感到有手在拉扯她的衣服,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愚弄,非常的不舒服。然而,这似乎真的就是愚弄,因为当边雪转过身去,就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在。边雪心中“咯噔”一下,却自我安慰着没有在意,而后又专心致志的继续观察白衣男人和怪物的一举一动。
再这样的环境下,时间过得真的很慢,即使是一分钟的时间,也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白衣男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的,听起来虽然没有什么力度,但细细品味一番,倒是真的发人深省,而话中被针对的那个人更是能够被气的歪了鼻子。只听白衣男人不阴不阳的说了句:“至于鄙视,你应该不会被我鄙视,能够让我鄙视的最低标准也应该是个人才对。”
“你!”怪物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更加愤怒的看着白衣男人,最后才勉强挤出几个字:“有种你在黑暗里和我斗啊?”
“哼!”白衣男人轻哼一声,双手抱胸,动作显得很轻松的样子继续说道:“原谅我胆子小,我、不、敢!”白衣男人故意一字一顿的说着最后的三个字,可以看出,现在的情形是双方谁也不愿意先动手,白衣男人是还没摸到怪物的底,怪物则是因为环境太过于明亮。其实白衣男人这是在逼迫怪物出手,边雪可以看得出来,所以并没有对白衣男人有任何的不满,甚至是有些许佩服的。可是刚刚专心备战,边雪就又感到有人在拉扯她的衣服,可当边雪转过头看去,又没有看到什么,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孩子的笑声响起,声音开朗,没有任何忧虑。但渐渐地,边雪清楚的听到,那笑声之中有着隐隐的怨气和恨意,明明这么稚嫩的声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感掺杂在里面呢?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边雪一边四处看着一边伸手去摸白衣男人的手臂,想要更加引起白衣男人的注意,她心中颤抖着,但这样的颤抖并没有因为站在白衣男人的身边而减弱,当边雪的手伸向白衣男人的时候,她突然僵住了身体,凭着感觉,她很清晰的感应到,一只幼小细嫩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指。
“你能听到我的声音?”一个孩子的声音突然响起,边雪为之一振,随之向手的方向看去,站在她面前的是两个长相可爱的女孩子,看上去差不多大,握住边雪手指的是个子比较高的那个,她的手很冷,让边雪感到了刺骨的疼痛。
站在一边的个子娇小的那个边雪似乎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