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做过,”许诺说着转身坐到了床沿,身子一斜倚在了床头上:“那时候年少轻狂,想你一样,觉得所有人都背叛了自己,就连自己最爱的女人最后也背离了自己,觉得自己很委屈,可现在想想,是我变了,如果我没有变,后来的这些事情也都不会在发生了。”
“自己变了?要不是那些人,要不是你一心一意想要找到的那个人骗了所有人,那你、那我、那以后的他,又怎么会变呢?”站在窗前的许诺有些激动,似乎是因为说道自己的改变,他不愿意将一切的过错都归咎于自己的身上,毕竟一切的一切最被动,最被牵着鼻子走的就是许诺自己,虽然结果不好,但至少这不应该完全怪他,错的也不只是他自己一个人。
“好好好,我现在不跟你争论这些,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全都懂了,现在我想知道的就是你为什么会和一个不爱的女人上床,在床上你又怎么能这样理所应当的心安理得?”倚在床头的许诺不愿争论,但他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自己会变得这么变态,私生活不说是一团混乱,但至少也是不检点的,现在想想都有些觉得自己恶心。
窗前的许诺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倚在床头的许诺,眼神里还参加这一丝不能理解的不可置信:“难道我们不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你要问我这个问题?”
倚在床沿的许诺不由得轻声一笑,幽幽的说道:“好想你说的对,但又好像不多,至少我们不在同一时间轨迹之上。”
“你说的是有些道理,不过我们说到底还是同一个人,你这样问我,不觉得有些蠢吗?”窗前的许诺话音刚落,倚在床头的许诺还没有来的及做回答,外面便敲响了门,是阿六带着叶一茜来了。站在窗前的许诺刚要让他们进来,便被倚在床头的许诺拦下,他笑了笑一边比划一边小声说道:“我先走,走了之后再让他们进来。”说着倚在床头的许诺站起身,朝着窗子的方向走去,若不知道的人定是以为他想不开要跳楼,但意外的,他竟然如履平地一般,只是在穿过窗子之后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许诺的视线之中。
打开门,果然是阿六带着叶一茜来到了许诺的面前,叶一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穿着白浴袍的许诺,叶一茜低下头感觉有些害羞。阿六只说了句报告差事的话就被许诺打发除了房间,关上门,许诺款款走到叶一茜的面前,右手一把拦住叶一茜的腰际,叶一茜不由得心中微微一荡,顿时双颊染上了一抹红润,身体颤抖着,仍然存留着那一份少女的悸动。许诺这时要对她做什么吗?虽然不难感觉到这个许诺与她真正爱的许诺有很大的差别,但这个许诺更有一份男人的霸气,况且他们长着同一张脸。
身体轻旋直至床沿,许诺将叶一茜推到在床上,瞬间床上的花瓣腾起,在空中自由的飞舞,随之又落下,浪漫中带着无限的温馨。许诺深情的凝视这略带含羞的叶一茜,嘴角不由得挂上一抹轻笑,这个女人不过只是他的一枚棋子,一个玩物。
许诺的双唇慢慢靠近叶一茜的朱唇,渐渐地,愈发的缓慢,叶一茜闭上双眼,等待着许诺的亲吻,但事实许诺却避开了叶一茜的唇,当叶一茜感觉到许诺的唇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脖颈时,她睁开了眼,一丝落寞和一丝失望不由得挂在了她的眼角,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肯亲吻她的双唇呢?
带着失望,叶一茜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一样,任由许诺脱下了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雪白的肌肤,犹如婴儿的一般,任由那个男人看都想必都会垂涎欲滴的,但许诺这不是他想要的,许诺想要的不过是生理上的慰藉,和对叶一茜一点点可怜的施舍而得到的忠诚。许诺的身体进入到叶一茜的身体之中,那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充斥了两个人的身体,肆意挥洒的汗水,让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瞬间热血飞扬,叶一茜的娇喘和呻吟声更是愈发的刺激着许诺男性的荷尔蒙。疯狂的缠绵,那一瞬仿佛整个灵魂都飘出了身体,欲仙欲死的舒畅,是许诺对身体的一种馈赠,更是对叶一茜忠诚的一种手段。
刚刚倚在床头许诺问的那句站在窗前许诺一直没有回答的话,现在他的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没有爱,确实没有爱,有的不过是那些借口,有的不过是男女之间那些恶心的摆不上明面的丑陋。
没有前戏,没有事后的抚爱,就连两人缠绵是也没有一个亲吻,叶一茜感到莫名的难过,为什么自己偏偏要这样深爱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呢?但即便如此,叶一茜也感到一种小小的满足,至少现在的自己是他的女人了。
叶一茜裹着被子倚靠在床头,那里还残留着许诺的体香。叶一茜还在回味,刚刚的激、情是她毕生难忘,若还能继续,她情愿做许诺生理上的宣泄品。
“这次让你过来除了想要宠幸你了,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给你,”许诺一边说着一边穿上刚刚那件白色的浴袍继续说道:“当然,这件事你一定不能办砸,不然以后可就没有这种宠幸了哦!”许诺的话表面上听起来很温柔但仔细听去却带着一份不可抗拒的威严和命令,叶一茜小心翼翼的点点头,继续等着许诺后面将要对她下达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