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其实在另一个不同的空间里,也是几人一起商议着同样一个类似的问题,这才是事情高、潮迭起的开始。
相貌相似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到若是相同就连双胞胎都无法做到,更不要说在做六人全部相同。六个许诺围城了一圈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手里都拿着一块透明的玻璃,仔细看去,玻璃上面还显现着或字或图的东西,想来那也许就是手机、电脑之类的东西。
他们讨论的津津有味,似乎是在讨论什么正事,也的确,他们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在这里讨论一些可有可无的的没用事情。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杜伽凡建议他们从许坤最初失踪的地方查起。说实话,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消失了呢?任谁也不会相信的吧?
边雪其实有些反对,从看到那件外套开始,边雪就有些怀疑杜伽凡。可杜伽凡毕竟是许诺的授业恩师,对许诺又那么的照顾,许诺又怎么可能会相信?所以,在许诺和孟飞的劝说下,边雪勉强应了下来,但这并不表示她相信了杜伽凡,相反,边雪依旧不相信他。
商议结果已定,明天一早他们就会前往哪里,而今天最后的时间,他们必须准备好一切的事宜,杜伽凡更是因此离开,去警局做一些准备工作。
然而警局里,现在已经不似往日,自从那日局长被控制直到现在,警局的整个事宜几乎都交给了杜伽凡来处理,相比之下,杜伽凡接管后的警局更因杜伽凡前段时间的不见而变得嘈杂起来,这一次杜伽凡的突然回来那些警察也都是没有准备的。
杜伽凡将警局整顿了一番过后才匆匆离开,而在这整顿过程中,当然包括,杜伽凡将一部分的警力放到了明天的行动当中。
陈漾别墅中,明明已经暗下了灯火,可突然间又灯火四起,几个若大的影子赫然出现在窗前。透过窗子看去,黑衣男人带着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陈漾家的客厅中,陈漾、苏菲、曲教授、王大宝以及很多面如冰山的白衣人与黑衣男人和他带来的人相对而视,黑衣男人语气挑衅桀骜不驯的说到:“这次我来不过是想要在最后的行动前再来看看老朋友,你们又何必如此紧张?”
“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苏菲毫不留情的对黑衣男人说出这般冷漠的话语,拒绝是苏菲最明确的态度。但面对苏菲的拒绝,黑衣男人不以为然,他认为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反之,苏菲要是有一天不拒绝他了,那他反倒是会有些不舒服,这到有些像是所谓的“人性”。
黑衣男人不退反进,在陈漾的家中倒像是在自己的家中一般,反客为主的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之。黑衣男人翘起二郎腿悠闲自若的说道:“怎么?客人造访连杯茶水都没有吗?”
“客人?”说着陈漾坐到了黑衣男人的身边,目视前方阴阳怪气的继续说道:“你自己都说了,是客人造访,可你算得上是客吗?又算得上是人吗?”
黑衣男人身体一怔,似乎是有些尴尬:“你说什么?”真没有想到,但这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越是不敢面对的事情,越是逃避,即便是真实的,也总是想要得过且过,这么多年来,那一幕时常在黑衣男人的脑海里闪过,他多么想要回到从前,但现在早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梦了。黑衣男人很气愤陈漾所说的话,他是人,他一直都还想要做那个曾经的人,他一直也不愿面对现实,即便现在的他更加的强大。
曾经的过往,无异于转瞬即逝的美好,留下的唯有一世都无法抹去的灰暗。天灰了,同黑衣男人的心一般灰了。之所以整天不以真面目示人,无非就是不想要面对现实,看到现在的自己,黑衣男人他的心不由得隐隐作痛,悲伤由心底喷涌而出。
黑衣男人激动的站起了身,他的双手紧紧攥起了拳头,如果说不是明天还有什么任务在身,如果说明天不想引更多的蛇出洞,那黑衣男人此时此刻早就不会再忍耐,但以大局为重,曾经答应救命恩人的承诺黑衣男人更不能忘掉。
穿着一身华贵的衣服躺在荒郊之外,身上遍体鳞伤满布淤青与伤口,鲜红的血液已然染湿了他大部分的衣物,杜伽凡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定睛看去,只有眼睛丝毫不离开他的身上才能发觉原来杜伽凡还是有着呼吸的。
年轻的生命,没有想到所有人都是如此脆弱,细致如画的英俊青年,躺在这里未免有些糟蹋了,他的周围不知何时爬出了许许多多的藤蔓,他们逐渐向杜伽凡的方向靠近,但又不敢太过靠近,只是为着杜伽凡,在一定的范围内停住了脚步。又一名相貌出众的男人站在了他的跟前。侧脸看去,似乎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完美无瑕,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但当目光注意到他的另一面时,丑陋原来并不只是说说而已。要知道什么叫做惨不忍睹,或许说这根本就算不上是人类。
杜伽凡慢慢睁开眼睛,阳光下他看到这样一整丑陋和美好并存的面孔,魔鬼与天使真的可以相互依偎。
那天过后,杜伽凡开始厌恶自己,他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身边的人越来越远离开,曾经最爱的人,和最爱他的人也开始慢慢离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