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双双接过点燃的三支烟,找了几块石头夹着竖放,然后双手合十对着拜三拜,口中还念念有词,“打扰打扰,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孙显辉给自己点了支烟,狠狠抽吸一口,不屑地说,“拜这个有用没用啊?人家都说心中有佛就是佛,那你做到心中无鬼不就没有鬼了嘛。要真害怕,其实就不该来的。”
孔双双拉着他说,“别说这些怪话,多做点事情总是没有错的。走吧。”
乌鸦在前方大声喊着,“喂,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啊,快点,害怕有鬼咬你们屁股不成?那鬼最他娘的喜欢你们那种细皮嫩肉的了。”
他们选了一个房间,乌鸦和茅厕一脚把悬吊吊的坏门踢飞。他们在门外张望,屋里空荡荡的,地面上有几条烂木条、螺丝钉还有些铁丝圈,厚厚的尘土被风吹得浮起昏黄色的一层,看样子这里应该是个车间,里面的设备被搬走后留下的空屋。
墙壁上有很多钉子,钉子大小不一,间距宽窄不一,不知道之前是用来固定什么的。乌鸦看到这些钉子,突然坏笑着从背包里取出喷漆,开始在墙上涂鸦。见他开始行动,其他人也就没有闲着,分别到另外几个房间里去找自己满意的地方进行涂鸦。
麻花儿媚笑着给茅厕使了眼色,用手指勾了勾,转身朝更里面的一间房走去。茅厕心领神会,把手中的涂料罐一扔,撇了眼没人注意到他,跟在麻花儿屁股后面就过去。
“你帮我看看,刚刚被雨淋湿了,内衣裹着难受死了。”麻花儿低着声音娇媚地说,边说边用手去解内衣的扣子。
茅厕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很急促,眼睛不自觉地盯向那原本就呼之欲出的双侧白莲,口中说道,“花儿,你就打算在这里啊?他们可都在外面呢。”
麻花儿把一只手搭在茅厕的肩上,眼睛一挑,挑逗地说,“你想什么呢,只是让你帮我看看后面的衣服是不是挂在内衣扣上了,看你那色眯眯的样子。”
茅厕一把把麻花儿楼进怀里,用肚子紧紧地贴着她。麻花儿笑得花枝乱颤地扭动身体,“你那个顶着我了,太硬了,哎呀,太硬了……”
“花儿……花儿……”茅厕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喘着粗气就去撩麻花儿的上衣,双手在她腰间开始抚摸往上游走,“你别扭了,再扭我就真的在这里把你给办了!”
“可是好痒啊,讨厌,痒死了……呃诶……好痒啊……咯咯咯……”
“别叫了,别扭了,我心脏都被你撩得快要崩溃了,花儿,花儿……”茅厕的手在麻花儿的身上乱摸,终于手掌中传来软糯富有弹性的手感,这一下茅厕彻底忍不住了,一下子把嘴巴扣在麻花儿的双唇上啃咬起来。
他一只手使劲地搂着还在扭动的麻花儿,另一只手已经去解裤子了。麻花儿使劲推着他,从亲吻的缝隙里浪笑着说,“茅厕,冷静点,冷静点,外面还有人呢。”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更像是火上浇油,茅厕的眼神中喷射出浓浓的欲望之火,又一把搂过麻花儿,说,“你这个坏蛋,让我怎么冷静,你这个妖精,让我怎么冷静。”
就在这欲火焚身,一触即燃的关键时刻,突然茅厕感到后颈脖有股寒凉阴风划过,让他猛地一惊,伸手一摸,不知道哪里来的水滴在他的脖子上。“艹!什么鬼玩意!”抬头看,发现他们站的这个位置上方天花板正悄无声息地往下渗水。
突然的中断让麻花儿笑得直不起腰,她推了茅厕一把说,“好啦,我已经得到满足啦,去涂鸦咯,不管你了。”
“喂!”茅厕被麻花儿弄得焦躁不安,“你他娘的就这样对我?”
“呵呵,”麻花儿坏笑着给他一个飞吻,“回去再好好伺候你,这里的环境不是老娘的菜。”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茅厕一个人在那里骂娘。
被这么一撩拨一激,又没有得到释放满足,茅厕那里硬梆梆的胀得难受,感觉小腹也胀痛起来。他看了一圈,寻个角落解开裤子就那样肆无忌惮地打起飞机来。墙上有一块灰黑的斑纹,他越看越像一个扭曲的女人胴体,心中邪念一起,对着那斑纹就是一通猛射。
这一发子弹出去以后,茅厕身体舒爽了,但心里还是不爽地很。他又对着那块斑纹顺便撒了长长的一泡尿,提上裤子骂骂咧咧地出去找麻花儿。
茅厕没有注意到,他留下的那摊东西在他离开之后快速地往墙内渗吸,没一会功夫,竟然就干了!但是随后,从墙里面一滴滴地慢慢地渗透血样的液体,沿着污渍的形状铺满墙根。
“你俩干什么去了?”乌鸦看到茅厕和麻花儿满脸绯红,一脸媚笑,心里猜到了八九分,“你们不会打算在这个地方搞野战吧?多脏啊,别忘了这里以前是发生火灾的,多少人死在这里哦。”
“那怕啥,”麻花儿根本不害臊,笑着说,“都烧成灰了还能怎样?说起来高温还是消毒的方法呢。不过本小姐做什么事都讲究个气氛,这里的气氛不符合本小姐的气质,茅厕,你说是吧。”
“哼。”茅厕紧紧裤子,气呼呼地走过去。麻花儿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