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有点懂得你的意思了。”我说。和尚也说，“我好像也懂了。”我们两个相视而笑。

我说，“我、小雅、和尚、小红还有瑶姬分别是有神、人、仙、鬼和灵的属性，而同时又符合金木水火土，是这样吗？”

“宾果！”瑶姨打了个响指，帅气地笑笑。她说，“果真是聪明的两只。刚刚我说过这金木水火土构成天下万物，彼此之间存在相生相克的关系。五行的意义包涵借着阴阳演变过程的五种基本动态，水代表润下、火代表炎上、金代表收敛、木代表伸展、土代表中和。”

“嗯，所以呢？”米小雅问。

瑶姨笑说，“所以，你，米小雅，平日性情温润，为人善良，调节上下，即为润下的水。而瑶姬，”她看着瑶姬，又是苦笑地摇头，“性子急躁，灵性十足，心中自有一股凛然之气，则是炎上火，这是小鬼，”她指着小红，“本就是阴鬼，却机缘巧合成为食法鬼，即成了伸展木。”

小红飘到她的跟前，撒着娇说，“这还得谢谢妈妈的教导呢。”

“妈妈？”我和米小雅还有小和尚三个人惊讶地同时喊出。

瑶姬瞥了我们一眼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姨母本就懂得驭鬼，调教这么一只小小鬼有什么好稀奇的，真是少见多怪。”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之前她将这溶洞内的白衣女鬼轻易收服的事情。

瑶姨看小红的眼神确实充满心疼和怜爱，“这孩子可怜，生辰八字属于极阴之时。我救不了她的生命，只能挽救她的鬼路。本来她受到那些人的迫害，差一点点就变成失去记忆的孤魂野鬼，然后被这聚阴阵吸收蹂躏，最终变成厉头小鬼。还好我发现的及时，至少让她不要在死后还去造那些罪孽。”

“就像王一宁那样？”我问。

瑶姨点点头，“是的。”

“那王一宁成了厉鬼？”我又问。

小和尚说，“不一定，我在那坟墓中并没有看到巨石人像，我想瑶姨应该也帮了他们。”

“你说的有三分对。只是我们找到王一宁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魂魄已经受到了侵害开始变得阴厉，所以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哥哥雕刻巨石人像，将他的魂魄封固在其中，最终也只能幻化成尸虫，终日以啃食尸体为生。”

我很震惊，“那些尸虫就是王一宁？！”

“是的。这已经是我那个时候能够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了。”

我看看瑶姨，又和小和尚相视对望，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最终这些滋味也只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吐了出来。

米小雅见气氛有些凝重，连忙追问道，“瑶姨，如果我是水，小红是木，瑶姬妹妹是火，那小米和平生又分别是什么呢？”

瑶姨说，“小米为人谨慎，做事不冲动，什么事都先在心中盘算好才开始行动，他就是收敛金。而平生，有着佛家应有的包容和慈爱，能够在无形之中感化着周围的事与物，他是中和土。”

听到瑶姨说的这些，我心中又是感叹又是佩服。金木水火土，说起来似乎有些玄乎，但是通过这么一解释，却发现原来在我们各自的性格和为人出事之间竟然真的就蕴含着这些元素奥妙。

“金为神，土为仙，火为灵，木为鬼，水为人，这样的组合在几百年中难得相遇，如今命运的机缘巧合让你们彼此相知相识，就是希望你们能够阻止这个世界走向黑暗。”黄耀冰在一旁突然说道。

看到他，我心里始终还是不舒服，当时在香水湾的事件让我记忆犹新，也让我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感。我的厌恶之情尽显在脸上，这让黄耀冰有些尴尬。瑶姨看看他又看看我，笑着解释道，“毛小米，你也不需要对黄耀冰有什么想法，他由始至终都是我的人，由始至终他的心愿都和我们一样美好。你是认为他不是好人，是吗？”

我诚实地点点头。

瑶姨就问，“所以，还是那句话，你们五个都应该好好考虑，到底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我们被问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许在每个人的心中对于好人坏人都会有自己的一套判断标准，可是那判断标准就真的是对的吗？这还真是不一定。瑶姨见我们没有说话，她接着说，“你们现在不需要回答我任何问题，因为很多事情原本就没有标准答案，很多标准也会随着你们的阅历而发生改变。我也不说黄耀冰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能告诉你们，他所做的事情和你们一样，都是希望能够尽自己的努力去阻止世界变得更加黑暗。”

她叹口气，说，“你们应该听说过大隐隐于市这句话，黄耀冰为了能够更加接近那些人，所以就成了他们那样的人。这样说你们能够明白吗？他明面上确实是个坏人，做的都是些坏事，这些那些事和我们真正要做的事，不值一提。甚至他还可以在那个过程中捞到钱来维持我们的运作。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准确地找到聚阴阵的所在。”

“你的意思是，他是卧底？”米小雅天真地问。

黄耀冰不好意思地笑了，瑶姨也跟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