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儿明白了,她完全明白了西门吹雪的意思。
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艰难,哪怕剑法通神如西门吹雪,也不敢确定自己一定能活下去,何况是她?他们的生命固然被栓在一起,他们就算为了自己的性命,也一定会保护好她,可是万一呢?
万一庇护不及呢?
她敢拿命去赌那个万一吗?
她不敢。
想在这里生存,一定要自己强大起来,而杀死那些邪恶的怪物无疑是最快的让自己变强的方法。
他也需要她强大起来。
林仙儿长长吐出一口气,认命地背上弓箭。她必须得亲手杀掉怪物,积分才能是她的,这种事没办法假手于人。
天没晴多久就又下雨了,依旧是蒙蒙细雨,按着地图走,他们才刚到冰冷之源,衣裳已然被雨水打湿,冷风一吹,别提多难受了。
林仙儿一连打了两个哆嗦,西门吹雪就走在她前面,始终沉默着,他看起来好像一点儿也不冷,而且无论面对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怕,也从不退缩。
方才他们就遇到了一棵奇怪的树,树干鼓鼓的,长着一个毒巢,在不停的蠕动着,每蠕动一下,就会从里面吐出来几只长着翅膀和长尾巴的飞鸟,它们飞得很高,而且行动非常敏捷,只要见到人就会甩一下尾巴,射出一根又短又尖的毒刺!
弓箭射不到它们,西门吹雪只能挥剑,用剑气将它们斩落,这无疑对内力是一种可怕的消耗——尤其,像那样的毒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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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个地方避一避雨,休息一下吧。”林仙儿的脸被冻得白里泛青,脖子上冒出一粒粒的鸡皮疙瘩,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栗着。
她是估摸着西门吹雪也该到极限了才这么说的。
西门吹雪仰头看了眼天空,差不多已到了正午,离黑暗森林却还有相当一段路,而前方不远就是通往黑暗森林的地底通道。
那里当然有数不清的怪物等着他们。
而长久的挥剑战斗已经使他的丹田处隐隐有些抽痛了。
“去地底通道。”
原本以为这里会有一场恶战,没想到的是,这里怪物居然已被杀得干干净净,而且怪物们流出的血包括墨绿色的体丨液还很新鲜,散发着恐怖的恶臭。
林仙儿刚一进去就忍不住呕吐起来:“看来石观音已经来过这里了,是了,我看地图上标注,这里也是去崔斯特瑞姆的必经之路,既然她来过,那么这里应该很安全。”
她的意思也很明确,那就是他们最好在这里好好地歇歇,等到了黑暗森林,还有的硬仗要打。
西门吹雪当然明白她意思,所以哪怕这里的气味再恶心,他们也不得不留下。
他生了火。
火光在阴暗的通道里呈现出一种橘红的色泽,简直晃的人眼睛疼,两个相对而坐的影子被投在墙上,而他们的周围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以及零碎的惨不忍睹的尸体。
火堆的温度似乎有些高,林仙儿解开了衣裳,一解就解个不停,她把它们一件件地搭在木头桩子上烤火,而她很快就已完全的赤丨裸了。
哪怕西门吹雪就坐在她身边,她也没有丝毫顾及,反正他也早已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美丽得让人目眩神迷的酮体,在火光的映衬下仿佛也在发光。
那是种奶白色的,如丝绸一般的光芒,挺立的胸膛,纤细的腰肢,湿滑的水汽被烤干,好似有种神秘诱惑的体香……她的身体足可令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呼吸加重。
西门吹雪只盯着火,火光映在他的眼瞳里,也像是着了火,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朝林仙儿看一眼。
直到那只美丽的过分的手朝他伸过来,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勾起他的衣领,却没有急着伸进去。
耳边是带着湿气的,甜美诱惑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林仙儿笑起来:“就像个入定的老和尚,可你不是和尚。”
“我不是。”西门吹雪忽然开口,他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却在现在开口了。
“那么你还在忍受什么呢?”
林仙儿靠得更近了些,简直已经钻到了他的怀里去。
她的手终于还是伸进了他的衣领中,而另一只手则轻轻地帮他将鬓角的碎发别在耳后,沿着耳朵一路滑下去……
她终于完完全全地躺在了他的怀中。
她清楚地知道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就像西门吹雪了解他的每一式剑法。她的手将那些地方一寸寸地摸过去,她也知道哪里该重一些,哪里该轻一些。
她终于如愿听到了西门吹雪变得急促的,甚至有些颤抖的呼吸。
她也感受得到,西门吹雪根本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