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芷宁知道，这句话已经深深地触动到了赵综信深埋在心里的秘密，如果是平日里，她绝对不会多问以免打草惊蛇，但是今晚，这个大好时机，她真的不想错过。

"艾紫薇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她，不是她的话，我，我怎么会......"赵综信似乎被引起了回忆，整个人表情狰狞了不少，死死的咬着牙，从齿缝间逼出几个字眼，却是让张芷宁心里大为震动。

艾紫薇？

难道说艾紫薇真的插手了这件事？

她之前在吴航的嘴里听到艾紫薇的名字，本以为是用来接触艾婷的筹码，没想到看赵综信的样子，艾紫薇明显是做过什么事。

"艾紫薇怎么了？你怎么对她这么大的敌意？"

说完后，张芷宁便一眨不眨的看着赵综信的脸，不错过他一点一滴表情的变化。

她要知道，真相。

"敌意？敌意......"声音越来越小，扑通一声，赵综信已然浑身酒气的昏睡在桌上，并没有说出关键的问题。

留下张芷宁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坐在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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