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严肃:“那个更不行。”
林月盈重重叹气:“没有情,趣。”
安静了五秒。
秦既明说:“如果以后你真的想发,也可以。”
林月盈竖起耳朵:“真的吗?”
“嗯,”秦既明简单地说,“不过记得一个原则,露脸就别露其他地方,想要露其他地方,就不能拍摄你的脸。”
林月盈:“……明明是这个涩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讲得像是中情局秘密任务啊!!!”
她喜欢的人,介于一种开放和保守的微妙临界点。
说开放吧,他对phone或者视频嗯嗯持保守态度,且坚持要确定关系后才可以大嗯特嗯。
说保守吧,但私下里和林月盈单独相处时,又是什么都可以。
小月中合并含成月中。
林月盈偷偷开房间的事情没有惊动老师和学姐,她们都习惯了林月盈的夜间单独“夜宵”。钱老师年纪大了,消化不太好,学姐乔木安要减肥,也吃不惯西餐,因而从未有人知道,林月盈会晚上开房间和兄长通话、聊天,视频。
林月盈自己倒是没玩过了,这边的小玩具不是很好用,她更喜欢有吸口允功能的一些,而非一味的震。偶尔也会想起那次馋到流口水去吞的失败经验,秦既明说得没错,如果她习惯的小玩具都和现在这个没什么区别的话,那对于林月盈来说的确有点困难,还需要适应。她自己都感觉到比第一回玩小玩具时更艰难,有种好像无法容下的不安和恐惧。所以,那时她的这一瞬犹豫,令秦既明快速将她抱下。
林月盈敲敲自己脑袋,苦恼地想,如果那时候再勇敢一点点就好。
再勇敢一点点,生米煮成熟饭。
她竟有些期待秦既明被她吃下后的表情,反正,上一次,他只是震惊地看着她,好像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勇敢,随后沉了脸,语气严肃地和她谈了好多。
秦既明离开的第三天,林月盈的过敏反应已经完全好了。
他讲得没错,这几天还有服务员给她打电话,询问她,被褥是否令她满意,她身体是否又有什么不适。
这也是秦既明教给她的,对于某些事情,态度一定要坚决,不要因为怕麻烦就做好好先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你越是提多一些的要求,越是“麻烦”,他们反倒能为你提供更好的服务。
秦既明离开的第四天,何涵的航班准时抵达。
林月盈又和老师请了假,开心地去机场接人。当看着何涵优雅地拉着小行李箱走过来的时候,林月盈开心地叫着妈妈,遥遥地奔跑过去,亲密地去接她的行李箱:“累不累呀妈妈?你已经订好酒店了吗?你想不想和我一起睡呀?如果你还没定的话,我帮你选一个好不好?”
何涵微笑着一一回答,最后那个问题,她淡淡说:“选上次既明来住的房间就好。”
林月盈说:“妈妈妈妈,你怎么不早点来呀?到时候我,你,既明哥,咱们仨还能好好玩一玩。”
“傻孩子,”何涵笑了,伸手,抚摸着林月盈的头发,看向她的眼睛满是疼惜,“我当然是躲着你既明哥过来看你。”
林月盈问:“为什么呀妈妈?”
何涵微笑:“因为我想让你和他分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