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恩琮揉了揉太阳穴,答非所问:“她挺漂亮,性格也好,可惜了。”
史恩祎笑:“有啥可惜的?你要是真不介意,也好办。她和秦既明以后还不一定怎么着呢,等以后他俩分了,你再趁虚而入。我和你说,有这层关系,林月盈那姑娘指定对你感激涕零。”
史恩琮不说话,片刻,又说:“哥,你这思想……一直都这么……古老吗?”
史恩祎说:“啊?”
兄弟俩要去打球,一路上扯东扯西,到了后,各自拿了球杆。
刚打了个开始,又谈到林月盈,史恩祎评价:“过于漂亮了,也难怪秦既明惦记。虽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在秦既明家里,这算家风——啊!!”
背后传来剧痛,史恩祎踉跄几步,差点跌倒。他又怒又恼,回头看,是握着高尔夫球杆的秦既明。
史恩祎大惊。
秦既明掂了掂球杆,笑着问:“不好意思,你在车上说什么?我没听清。”
“能再重复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