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妹妹对此一无所知。
养病期间,她乖乖地喝下兄长煲好的汤饮,还会去体重秤上测量体重,拖鞋踢踢踏踏地丢在一旁。见不得凌乱的秦既明俯身去捡拾,妹妹后退一步,光着脚踩在他的掌心。
柔软小巧的足,能令秦既明抚摸着自,亵到顶峰。
“啊,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你走过来了。”
林月盈什么都不知道,她吓了一跳,只踩一下便移开脚,连声说着道歉,裙摆扫过秦既明,是干净的木兰香。
秦既明说没事,仍旧摆好她的拖鞋。当妹妹躬身穿鞋的时刻,秦既明看着她微微翘起的裙摆,量久,移开视线。
可笑吗。
在妹妹兴趣减淡的时候,秦既明意识到自己爱上了她。
那是比她的爱肮脏千百倍、卑劣一万倍的东西。
属于秦既明的、不堪出口的爱。
他要清醒地被这份爱折磨成疯子。
秦既明说得没有错,他那多变、活泼、好奇心旺盛的妹妹,如今已经轻快地转移了视线,将网撒向她周围清贫的少年。
李雁青。
作为一路看妹妹长大成人的兄长,发现妹妹的异常并非困难之事。她一直在使用的老旧钢笔,为了维护少年敏感自尊心而选择购买两件一模一样的外衣,和对方一块儿吃饭、为此向秦既明撒谎,以及……在夜晚,放学后,和李雁青,并肩走路,悠闲自在地聊天。
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服。
就连开车的江咏珊,也笑眯眯地问秦既明:“月盈谈恋爱了呀?”
秦既明说:“不可能。”
“哪里不可能?是不是你这个当哥哥的管太紧?”江咏珊说,“你看,多好的一对……”
秦既明不想听。
他今天没有随身携带手套,也不能在妹妹面前教育这不知天高地厚、却侥幸得到她另眼相看的小子。秦继明对他很有印象,李雁青,大雁的雁,就连送林月盈的钢笔上,也刻着大雁向月——
林月盈不喜欢用糟糕的心思揣度别人。
秦既明会。
他对每一个过度接触妹妹的男性都保持着一定的攻击力和敏感度。
秦既明猜测,自己和江咏珊夜晚坐一车的行为或许会令妹妹多想,他解释后,发觉林月盈并没有给他应有的反应。
她看起来满不在乎。
更不要说,主动向兄长坦诚,为什么穿着男人的衣服,为什么会在放学后和李雁青单独相处。
妹妹不在意他的看法。
她不再爱兄长,开始有了属于她和其他男人的小秘密。年轻的女孩心思活泛,已经厌倦了兄妹的戏码,开开心心地爱上其他的感情模式,她只知道撩拨,却不去想需要付出的代价。
作为兄长,秦既明应当为她的“迷途知返”而开心;作为男性,秦既明不想宽恕她的随意撩拨,撩完便走。
她口中糖果的甜腻气味是在火上浇的第一桶油,在熊熊燃烧之际,秦既明掐着她的下巴,伸了手指进她唇间,硬生生将糖果掏出。
伸手指进去时想的什么?你想放其他的东西进去。
看她因为粗暴对待而想要呕吐的表情,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你想要搅烂的仅仅是她的口腔?你想要从她人生中剥离的,仅仅是一块儿糖?
你在想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秦既明。
但不能做什么,他更清楚。
妹妹的每一个字都在伤害兄长的心,而秦既明只是冷静地看着她,隔着他必须要保持的理智。
理智地看待妹妹此刻说出的“气话”,同样也是理智地审视他内心的想法。秦既明清楚、明白地知悉,他必须约束自己,难不成,将来真要如梦里一样,把妹妹藏在家里,天天地做?还是强迫她再不能和其他人一块儿,只能背负和兄长乱,伦的骂名?
这个心意每次坚定的时刻,不知死活的妹妹都会故意来撩拨他。
暧昧的话语,自以为成熟的举动,她天真又笨拙的撩拨。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林月盈。
我说过,我不能爱你。
我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监护人。
你在讲什么?月盈。
为什么偏偏要假设你和其他男性在一起?为什么一定要兄长知道你会和其他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你想要从哥哥这里得到什么?得到一个扭曲变态到连自己妹妹都要下手的哥哥?还是得到一个从此后你再也丢不开、想日日夜夜都侵,犯你的恶心兄长?你以为兄妹之间一旦有了肉,体关系后还能做成情侣吗?你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前男女友关系?你知不知道,即使分手,我也不愿你和现男友做,对方怎么弄你,我也会怎么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