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妾身好痛……”容秋月脸色惨白,差点昏死了过去。
狠狠的甩开容秋月的手,风九歌眼如寒冰,转身欲走,却被楚凌桀一把揪住了手腕。
“风九歌,你给我适可而止!不然的话,本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见到心爱的侧妃受伤,楚凌桀怒目圆睁。
好像要吃了风九歌,只可惜这一招用在风九歌身上根本不管用,她在意的根本不是楚凌桀。
目光一冷,风九歌的视线落在了楚凌桀揪住自己的手腕上。
“王爷如果真的觉得忍无可忍,那还不如干脆想一想我的建议,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再也不相见,如何?”
离王府的王妃这样的身份对于风九歌来说就是个束缚,她想要查清楚母亲去世的真正原因就需要回到风府中去。
握着风九歌冰凉的手,楚凌桀眼底掠过一抹寒意。
“你做梦,休想飞出本王的手掌心!”话音刚落,他狠狠地甩开风九歌的手,打横抱起容秋月,越过她朝着正门走去,渐渐地远离了风九歌的视线。
落雁阁,简单而潦草的布置显得有些凄凉,纱帐之后的床榻之上,风九歌披散着发。
乌黑亮丽的长发齐腰,一身素色的长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其中,却掩盖不住那极致的美。
她神情专注,细长白嫩如葱的双手正摆弄着什么,那是从穆城的药铺中拿来的上等的中草药。
突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风九歌冷眸一扫,厉声道:“谁?”
若是换做平日,她不会如此紧张,只是最近楚凌桀似乎格外注意她,这才让她过于神经敏感了。
门外的声音显得有些怯懦,“王妃,是我,灵芸。”
松了一口气,语气也少了一抹防备。
“进来吧。”撩起纱帐,风九歌轻抚了指尖上残留的药渣,眸色清冷感觉难以靠近。
灵芸关上了门,将手中的参汤放在了圆桌上,竟然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风九歌挽起袖子,不明所以的看着灵芸。
灵芸自知失态,敛起那抹笑意,一脸正经的道:“王妃今天的那一招果然高明,想必容侧妃现在真的需要去找个太医来给瞧病了。”
风九歌轻笑,眉眼间却多了一抹无奈。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我本无心跟她争斗,只是这女人实在是不知好歹。”目光一冷,她眼中不带丝毫温度。
“是,今日是那容侧妃先招惹的我们。”灵芸想起今天的事情还替风九歌感到委屈。
“不过是些蠢女人的把戏,不必太放在心上,但是却也不能掉以轻心。”风九歌好看的杏目中满是不屑,这个容秋月还真的以为自己会跟她抢那个楚凌桀,真是可笑。
灵芸闻言咬着唇,欲言又止的样子,不曾想却被风九歌一眼就看穿了。
风九歌凤眸一挑,拧眉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风九歌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剩下的药材,对它们进行分门别类,包成一个个的小纸包储存起来以备日后使用,这些都是解毒的良药,比如独儿怪等等,随时都可以用得上。
灵芸急忙颔首,支支吾吾道:“灵芸不敢……”
“直说就是,你知道我最讨厌废话多的人,让你说你便说就是。”风九歌不曾抬头,只顾着手中的药材。
灵芸虽说有些怯懦,但是得到了风九歌的免死金牌胆子却也打了些。斗胆说道:“依照灵芸看来,王妃你跟背的女人可是不一样,不说别人就说容侧妃吧,是完全不同的女人。”
“哦?”风九歌微微挑眉,她倒是对灵芸口中的完全不同四个字很感兴趣。
“相比较争权夺利,王妃似乎只对医术感兴趣。”灵芸直言不讳。
风九歌少有的露出笑容来,“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会观察人了,很好,进步很快。”
“还是王妃管教的好。”灵芸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抹淡淡的俏皮。
风九歌将包好的药材分门别类的堆成一个个的小山,眸光一沉,沉声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这些药材你千万替我保管好,记住,不准让任何人知道。”
“是,灵芸明白。”灵芸不敢怠慢,上前将药材捧在怀里,准备放进书柜后面的暗格里面。
转身正准备走,却被风九歌叫住了。
“王妃还有什么吩咐?”灵芸摆出待命的姿态来,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懈怠。
“那个容秋月你最好不要主动去招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然了,如果她主动招惹你,你也不必手软。”
风九歌向来如此,从来不会主动招惹别人,但是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招惹自己,否则就让她万劫不复。
灵芸紧抿着唇应了一声朝着书房走去,那里就是风九歌藏药材的秘密暗格。
然而此刻,原本只是假装受伤想要博得楚凌桀的同情的容秋月却被风九歌弄的真的脱臼了。
粉红色纱帐笼罩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