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回答,充满期盼的盯着蜃奴,蜃奴忽然开口道:你怎么能证明你会使黑风?
我答道:我并不会使黑风,但我认识个黑风先生,可以教你,跟吞吐兽学风是一辈子学不会的,相信我。
蜃奴见我说的斩钉截铁,朗声叫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道,我敢拿项上人头保证。
蜃奴道:行,你如果能引荐我学黑风,前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要是想耍我,我早晚把你迷倒蜃宫里推磨去。
我心道,蜃奴你口出狂言,要不是我被绑在地上,说什么也得和你见个高低,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那什么蜃宫连根拔了,以除人间祸患。
但我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我明白,明天我就带你去见黑风先生。你把刚才迷住那人交给我。
蜃奴说道:成交,但我得从你这带走一个人质。
我一听人质急了,说道:你没看见吗?这些人把我绑在地上,要揍我一顿,都是我的债主子,所以没人能去给你当人质。
蜃奴一指柳向晚说道:这姑娘我认识,她和你是一伙的,我得把她带走。
柳向晚一听,吓得花容失色。
我急道:这样吧,你就在这山上看着我,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就跟你走。
蜃奴一脸狐疑的点点头,算是勉强同意。
我扭头对黄金童说:金童哥快点给我松开绳子,我刚才被大宏发迷住了,快点。
黄金童见我说话正常,将绳子的活扣儿给解了。
李子豪见我从地上站起来,对我说道:王得鹿,咱俩的账也该算算了。
柳向晚急道:李子豪,你听我说……
李子豪一摆手,示意柳向晚不要说话,因为他压根就听不进去,柳向晚自知亏欠李子豪,莫名其妙就和李子豪分了手,实在想不出劝慰李子豪的理由。
我对李子豪说:哥们,咱俩之间的事情能不能先放一放?
我用手一指大宏发道:他才是咱们首先要对付的人,你不觉得大宏发像个阴谋家吗?
李子豪道:你不用扯别的,大宏发是我的生意伙伴,要不是我答应了他一些事,我早就来找你了,柳向晚给我打电话,要我来弄死你们,所以我才和大宏发毁约,他即便做过些可圈可点的事,那是我们之间的事,和你无关,并且我也不允许大宏发在我鲁北出事,我是不会把他交给你的。现在咱俩算算总账。
扭头吩咐胡解放说:老胡,把他给我捉住,带走。
胡解放正要上前捉我,蜃奴不干了,举着龙头拐杖叫道:这是我的人质,谁敢带他离开这里,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黄金童也朗声说道:谁要带走我兄弟,我可不依。说着话把林慕蝉拉到身旁,林慕蝉对我余气未消,但也明白过来刚才我可能被人迷了心窍,她将身上的运动外套一拖,露出里面穿的套头衫来,套头衫背后有两条人为剪开的口子,隐隐约约露着荔枝肉一样的皮肤。
林慕蝉将冰锥攥的紧紧的,指着李子豪说道:李子豪,这件事咱俩都是受害者,我们在努力解决这件事,尽量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柳向晚还给你,今天你就别跟着捣乱了,我们不会把大宏发怎么样的,只是想从他口中问点事情。
柳向晚一脸懵懂,问道:什么受害者?你们在讨论什么?
然而剑拔弩张的气氛下,没人顾得上回答她的问题。
突然,林慕蝉在口中打了个鹰哨,她那只灰背隼,从山后树林里箭一样飞来,扑啦啦的落在了林慕蝉的肩头。
夕阳残照之下,林慕蝉头发凌乱,一脸伤痕,肩头站着个灰背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在场的所有人,她的僚机就位,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林慕蝉决定破釜沉舟了!只要她冰锥在手,一飞冲天,我相信什么蜃奴什么胡解放,统统不是对手。
胡解放是个见过世面的,见林慕蝉这举动,十分惊讶,知道林慕蝉可能手段不俗。
但我不能让林慕蝉破相,发自肺腑的对李子豪说道:你相信我,等我带着那位大哥找到黑风先生,我就去找你,真的,相信我。
李子豪有些犹豫,他虽然不知道黑风先生是干嘛的,可他知道发生的这些事错综复杂,仿佛有个无形的大手在摆弄着,也觉得邪乎。
这时柳向晚发挥了大作用,他低头和李子豪耳语了几句,说的李子豪连连点头
随后李子豪略一沉吟,给我说道:今天局面有些乱,我先不找你算账,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下周末,你要不去找我,我就来找你。大宏发可以给你留下,但你们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要你们好看。
然后扭头对胡解放说:我们走。一行人随即驾车离开。
我长出一口气,拿绳子先把大宏发绑了。央求蜃奴把大宏发解醒。蜃奴给大宏发吃了个药丸,大宏发神智才算恢复过来。
蜃奴远远的坐在一块石头上等我,我们则开始审问大宏发,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鹊玉根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