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方刚说的那一番话,另人啼笑皆非,既然是做了钻裤裆的手势,还话中带刺,颇有阿Q精神,我杀不了你,但我告诉你话之后,有人能杀的了你。这不像是一个尊年人该有的口吻,倒像是小孩子打架,打不过的时候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等我表哥来我家串亲戚时,我叫他打你。
黄金童也是这么认为,听葛方刚如此一说,冷笑一声,说道:我说老头,你都多大了,还学小孩子街边撒尿和泥的把戏,你说了就有人杀我们?笑话!爷们缺人追杀吗?怕死不闯江湖!
我也接茬说道:葛方刚,我实话告诉你,追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们还真排不上什么号。
葛方刚一听,连连摆手,郑重其事的对我说道:王得鹿你误会了,误会了,刚才我说告诉你一番话语,你就得死,有人能杀你,意思不是你听完就走。走了之后,有人追杀你,你若被杀,那就不是言语杀人了。我说的是个言语杀人的道门儿,你听完当时就躺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
我一听更乐了,说道:你当我是吓大的?听你在这漫天吹娃娃哨?
葛方刚重新拱一拱手,一脸严肃,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说道:王得鹿,我一个尊年人,说话虽也虚浮,但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不敢玩笑,你刚才不知用什么东西拿我师徒二人,终究是相斗,不是相杀,我也知道你们没有动杀心,故而我也没动杀心,大家暗三门见面,互相试试手段,也在常理之中,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谁胜谁负,当不得什么,我就做个钻裤裆的手势,也没人小瞧了去,没有必要取对方性命,我不想看见你们七窍流血死在我的面前,所以才苦口婆心说这番话语,我问问你们,你们谁知道传语诛心这个道门儿?
传语诛心?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互相摇了摇头,张舒望都一脸茫然,我再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楚凤楼是个有一升倒三斗的主儿,如果知道的话,不会不言语。
张舒望觉察葛方刚话中有话,态度缓和许多,也分不清对方年龄大小,客气的问道:传语诛心?恕我们资历浅薄,见闻不多,这是个什么道门?
葛方刚答道:对嘛,不知道的情况下,要问问,免得吃亏,我可是金石良言,这传语诛心,是浮来山姥的道门……
正说着话,韦绿和林慕蝉双手塞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听,从传语诛心四个字,她俩已经觉察出了危险,听了之后,可能要七窍流血,扑地而亡。柳向晚浑然不觉,她最富冒险精神。
葛方刚见二人掩耳之举动,笑道:不要紧,我说这话不要紧,你们放心听就是了。
韦绿和林慕蝉这才从自己耳朵上拿下手指,听葛方刚说话,葛方刚继续说道:浮来山姥这个道门当真很厉害,我们说妖票行话叫作下话码。几桩关键事情,都是我帮他办的,我这小徒解书恒,只是个跑腿人员,不干他事,你们切莫难为他。浮来山姥委托我的几件事,都被它下了话码儿,一旦这些话码在人嘴传播,双方都得死,当然我说妖票这么多年,这个道门是能破的,你们却破不了,故而我说完话不死,你们听完七窍流血扑地而亡,只因这个话码有咒,就是这番道理,你们看看我说还是不说?
黄金童依旧怒气冲天,叫道:你还跟我们叫板?还怕了你不成,你说!我就不信听几句话,我就能倒地而死,它能千里杀人?@!
葛方刚笑道:老弟,我是真的不想杀你们,我为浮来山姥做事,无非是拿一些酬劳,救一些人的性命,和你们没有血海深仇,如何起杀心?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找个没有血气,但能听懂人言的东西试试。
我们眼睛齐刷刷的盯着站在一旁的梁君子,它鼓囊着袍袖,一脸懵懂。黄金童凑到我耳根处耳语道:小心葛方刚编纂个道门赚咱们,搞不好,他是想弄回自己的东西,然后冲咱们下手,不得不防。
我也小声嘀咕道:没有关系的,他还能从梁君子身上偷回自己东西?那他就不是什么说妖票的了,就成了在世神偷了。
黄金童白眼一翻,嘀咕道:反正要小心。
我对梁君子说道:你去听听葛方刚说什么,记住,听到什么,不要告诉我们,你一旦张口,我就叫张大爷祭你。*&)
梁君子点点头,走到葛方刚面前,葛方刚相了相梁君子,看是人形,冲我说道:你确定他没有气血?
我应道:放心好了,此物不是人,没有气血。
葛方刚在梁君子耳边耳语几句,梁君子身下忽然白烟四起,刚才盗取葛方刚的东西掉的七零八碎,白烟散尽,一片流云瓦当浮空,瑟瑟发抖,葛方刚见自己东西纷纷掉落,正要弯身去捡。
黄金童大叫道:我说的没错吧,这老头使诈,目的就是为了拿回东西。
葛方刚一听,本来弯下的腰,立即挺得笔直,说道:这位老弟,你若如此说话,这些东西我还就不捡了,我猜你们至不济,也不能抢我这些东西,我就在地上放着,此时不拿,临走给我就成。你们还没瞧明白吗?此物凭着自己没有血气,听完我的话之后虽然不死,却化归本形,说明我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