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我问蒙了,他怎么知道我叫王得鹿?难道这老头就是专门追踪我们的?
我心里面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右手攥住了把打兽龙筋,左手掏出了丛芒,准备一战,老者见我在腰间摸摸索索,对我说道:你们别紧张,我只是想找你们谈谈,山顶上那个院子是你们经营的吧?
我一听老者提及山上的院子,心道坏了,确实是冲着我们来的,这些人刚刚从豹伏山顶下来,就是山顶搜查花果阵那一批人,可能为了追踪他们的七只老鼠,误打误撞,找到了我们,确实是破相了,
黄金童说道:老头,你先别忙着问我们,既然想谈谈,就要拿出最起码的诚意来,你先告诉我们中国启鸿蜜蜂研究所是干什么的?
老头呵呵一笑说道:好说好说,启鸿蜜蜂研究所前身就是311,你们暗三门不是都讲究不破相嘛,如今我们也讲究不破相,现在的名字叫做蜜蜂研究所,用以遮人耳目,实际工作主要研究非自然现象,我是负责中国民间暗三门的主任,相对来说,我们是个小科室,人不多,经费也少,还想问什么?
我问道:你们搜查山顶的小院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那院子又不是我们的,不管你是什么研究所,好像和我们这些人没有多大关系吧,暗三门是什么我们都不懂啊。&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我仍然做着最后的挣扎,打死不承认是暗三门中人物,不承认和那院子有关系。
老者呵呵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搜查了山顶的院子?咱们能不能进行一场真诚的对话,那山顶小院和你们没有关系的话,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搜查了小院?我不光知道那院子是你们经营的,还知道你们当中这三个女孩,其中有一个叫作柳向晚,现在被通缉着。
我自觉失语,这属于掩耳盗铃,看来不承认是不行了,柳向晚听说老者叫作自己的名字,又知道是通缉犯,十分紧张,紧紧抱着吞吐兽,大有随时出手的架势。老者通过观察,见柳向晚蓄势待发,指着柳向晚说道:你就是柳向晚,不用太紧张,警察们的工作我们是不会插手的,放心好了。
柳向晚听说,老者不插手警察们的事,才稍稍放松了些,也只因柳向晚不是个玩弄心机之人,轻信了老者话语,其实不光柳向晚,我们也一样,当时谁也不曾想到,这个蜜蜂研究所里的人,看似都是蹲办公室的学者,却比一般暗三门江湖人物还要难缠。
总之大家一看老者态度,又说出不插手警察事务的话来,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黄金童仍然十分警惕,因为只有他和警察以及311机构打过交道,对这些人不信任,问道:既然你们只是想谈谈,为什么要包围我们?
老者听了说道:‘围了’这个词只不过是我们的工作术语,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想找你们聊天十分困难,有时候必须强制聊天才可以,因为像你们这类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很少和我们接触,故而我们要想尽一切手段和你们沟通信息。
我说道:你怎么称呼?
老者慢慢向我们走来,离着七八不远站定,说道:我叫刁贺荣,你们可以叫我老刁,同事们都叫我刁主任。
说着随手一指旁边戴眼镜的年轻人,介绍说:他叫唐双成,是我的学生,后面那两位是二队的,分别是小张和小徐。
我指着地上那七只栓红绳的老鼠问道:你们是跟着老鼠找到我们的?这些老鼠是做什么用的?
刁贺荣说道:这几个栓红绳的老鼠是我们的探路实验鼠,你们也能想象的到,干我们这行,经常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什么破庙了、山洞了、古墓了之类的,有些地方很邪乎,工作人员冒然下去,会有性命之忧,只能先用实验小鼠下去探一探,能活着回来,工作人员再下去。我们发现山顶院中有片奇怪的植物,被人栽植成法阵的形状,于是想用七只小鼠进去探探,刚打开笼子,七只小鼠就朝山下跑去。小鼠们的举动是很反常的,因为这些小鼠平时训练有素,不会不听指令,因为我们的工作性质经常怀疑一切,发觉不对,就跟着小鼠找了来,然后发现你们在这里,怎么样,我谈话够真诚吧。
刁贺荣就小鼠这件事的曲折,说的倒还算真诚,但我不想和他多聊,就我们目前状况,少和生人接触为妙,于是我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就说你们来豹伏山想做什么吧?
刁贺荣从口袋掏出香烟来,给我们三个男人散烟,我看那架势满有亲和力的,殊不知这帮人天天研究心理学,装什么像什么,当时我接过烟来,是一种常规牌子的香烟,我看了看黄金童,黄金童直接将烟点上了,这几天他断了香烟,早就憋坏了,我估计这老头不能龌龊到用香烟迷倒我们,因为女士们不抽烟,迷倒我们三个老爷们虽然能减弱一部分作战力,但有林慕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