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童一听葛方刚说出这话来,用眼睛斜看着他说道:姓葛的,别不是你水平有限,解不得山虫子的哑谜,那些浑话糊弄我们吧?
葛方刚一脸委屈状,说道:别以为我给浮来山佬扯皮条,怂恿徒弟给浮来山佬办事,我就是个十分卑劣的人,我内心也是想着救人,这几手妖哑谜确实是这个意思,我以我项上人头保证……
柳向晚在旁说道:你就是个十分卑劣的人,就是古代所谓的帮闲的,大部分坏主意都是你们这些人出的。&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我见话题逐渐跑偏,深怕柳向晚情绪激动之下,再和葛方刚动起手来,当日柳向晚虽原谅了葛方刚,但不保证现在想起来,反悔懊恼。
葛方刚是个有身份证有户籍的人,不同于魏庆洲,魏庆洲早就在人间销户了,身份完全属于‘黑人’,且半妖半人,作恶多端,当日诛杀此人,本有正当防卫的意思,故而杀之可也。即便我们想要葛方刚付出代价,也要不了他命,因为杀人要偿命的。我们有手段逃避世间的法律,却逃不掉心中的律法,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不敢滥起杀机。是以我们几人其实奈何不了葛方刚,顶多打他一顿出出气,还能怎么样?如若要其赔钱,他比我们还穷。我有心用从芒拿他,为柳向晚出一辈子力,将功补过,所以不能让葛方刚和柳向晚关系闹僵。
因此我站出来劝了劝柳向晚,并将我的想法,咬耳朵给柳向晚说了,说我有心让葛方刚为其出一辈子力,柳向晚摇摇头,说是看见葛方刚心烦。
说完柳向晚自去松林内找野味去了。
我对黄金童说,让葛方刚和山虫子直接用哑谜对话,把山虫子知道的诸般内容,统统告诉我们。
张舒望拉我至一旁说道,你不怕葛方刚给咱们传达假信息?
我低声说道:不怕,此人行事虽然可圈可点,但他不知道紫云山上的事,即便他想使个阴谋伎俩,也无从下手不是,再者咱们也有一定的分辨能力。不守着柳向晚,我敢说句偏颇的话,其实葛方刚只是糊涂,其人心性并非大恶无可救药之徒,这次他是认真的,因为他心里也有亏欠。
张舒望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葛方刚和山虫子比划了半晌,我靠着一株松树都睡着了。
最后葛方刚忙活完,说一声,我了解的差不多了,我被葛方刚叫醒,因为山虫子不能就曝于日光之下,所以林慕蝉送它先回去了。
葛方刚比划完哑谜之后,竟然十分紧张,甚至抖如筛糠,汗出如浆,哆哆嗦嗦的对我们说道:幸亏你们叫我来帮忙,否则,一场塌天祸事就要降临。@!
我们一听这话,大眼瞪小眼,张舒望的话在我心头被重新拾起,难道葛方刚真的忽悠我们?
结果葛方刚一席话说完,不但我震惊不已,就连从来没心没肺的韦绿都惊恐万分。山虫子说出世间第一大秘密,若事先知道这消息如此重大,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葛方刚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虎泪泉的干枯,连山虫子也无计奈何,它虽是一山之主,山上大小泉眼溪流,都是它辖制的,但是此次泉干水枯,它毫无办法。原来虎泪泉无关于天地运行之妙,而是另有乾坤,执拗不过。
虎泪泉之水本出自潭底一个山洞,也就是现在紫云山坡下面那个洞,所流出的水本于常水无异,但却不是这个世界上的水,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关于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意思,我不得而知,葛方刚也不得而知,只是山虫子演哑谜,说的是这个意思,山虫子本意是说,来自我们所处的天地之外。葛方刚和我们只能理解成另一个世界。*&)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时空入口,或者单纯的空间入口,也不知道地球上存在多少这种空间,总之不可否认此类空间的存在,全球各地经常发现一些奇异的动物,或者奇怪的人种,坊间多传闻其事,却难见其踪。若说它们是地球上的生灵,总也找不到其栖息地,比如喜马拉雅雪人,美洲大脚怪、神农架野人等,传闻铺天盖地,目击者也多如牛毛,可就在那一亩三分地上,拉网式搜索也无济于事,用尽手段寻不见妖踪。当然这些奇异生物大部分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但也不排除极少数来自异度空间,而且经常来。
虫书作为一部记载奇异生物的专业书籍,对此类空间也有所描述,赶虫师前辈羊鸿昌出海记是我熟读的老三篇。
羊鸿昌是明末屈指可数的一代赶虫师,对中土风物已基本了如指掌,觉得中土异物索然无味,不过其法眼,开始放眼海外,明初虽然有禁海令,却形同虚设,到了明季隆庆开关,海上通商贸易虽不及宋代,却也有些规模,羊鸿昌就生活在这个时期,而且祖籍泉州,正是海商之乡。
羊鸿昌那时比较有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