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斋说他也救不活这三人性命,我有些想不通,按理说,这种事不去试试,如何知道能不能救活呢?一般老中医,对于自己没把握的病症,就会说一句,看医缘吧,如此一来,既能为自己治不好患者的病找到个理由,又能说的冠冕堂皇。&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金雪斋所说之言语,大有无能为力的意味,言外之意,就是黄金童等三人已经不可救药了。我心头一紧,但我想知道,他们是如何不可救药的,因问道:雪斋兄,他们到底怎么了?
金雪斋举着手中绿色的石头说道:这块石头,名叫嗅血碧,此石能嗅人血气,将此石试人,如果石头荧光一闪外带有烟气射出,那么就说明此人活着,并且有救,至少是在开妖方之人的能力范围之内,若是只有荧光一闪,没有烟气射出,那么此人虽活着,但开妖方的救不了。
说着话,金雪斋拿那块石头,往我胸前试了试,果然荧光一闪,外带一阵白烟从石头中射出,虽然我大体上是健康的,可身体之中也难免有些小恙,比如鼻炎了什么的,故有白烟射出。
金雪斋一番话让我陷入了绝望之中,我隐隐约约觉得,黄金童夫妻两个外加楚凤楼,这次摊上大事了。连金雪斋都说治不了,那么他们昏迷的原因已经脱离了中毒或者疾病的范畴,一定是中了某种手段。
大家听后都十分失望。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邢连长的电话响了,邢连长接起来,对方可能没说清楚是谁,邢连长有些不耐烦,怀疑是推销或者打错了的电话,说了几声,就挂了。
不一会那电话又打来,因为我们在现场议论纷纷,声音嘈杂,邢连长只得去驾驶舱中接电话,迟迟没有出来,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邢连长一脸兴奋的走出船舱来,对我说道:王得鹿,你猜的没错,这件事还真就和蜜蜂研究所的前身有关系。
我一听邢连长获知了一些蛛丝马迹,慌忙问道:怎么回事?
邢连长详细的说了下他所接电话内容。
原来给邢连长打电话的是个谈吐不清的老者,那老者第一遍给邢连长打电话,邢连长没有听清那老头说的是什么,老邢最初以为老头打错了,第二遍打来时,邢连长才意识到可能真是找自己的,于是走到船舱之内静下心来细听,结果电话中的老头自称是311机构的退休研究员,名叫孟凡礼。
一个小时前,孟凡礼正在参加蜜蜂研究所老同志联谊会,蜜蜂研究所的现任负责人就在联谊会酒桌上接的邢连长电话。这些老头平时很闲,最爱说起旧事,孟凡礼听负责人说刚才所接电话是关于照骨镜重现世间的异事,便一个劲的问负责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负责人被缠得没法脱身,给几个老同志讲了讲我们这边的情况,结果孟凡礼听在了心里,在席间问了邢连长的电话,参加完活动到家后,直接给邢连长打了电话。
孟凡礼先讲了讲照骨镜的来历,说是当年有个研究地脉古学的年轻盲流,盗了暗河流棺墓,那人叫黄金童,这直接牵扯出了一桩上古考古学,但并没有公之于众,黄金童因有别的案子,被判入狱,孟凡礼再也没见过黄金童,但暗河流棺和人头鱼以及照骨镜都被运到了311机构。之后发生了一系列的怪事,孟凡礼也不便给邢连长透露。
孟凡礼只说研究工作开展一个月以后,311机构因为这流棺死了八个人,引起了上面的重视,决定将暗河流棺和人头鱼以及棺内尸体焚毁,只有照骨镜火焚不化,锤打不碎,放到浓硫酸中,竟也没有腐蚀掉,因此将照骨镜用泥巴封起来,烧成了一个陶器,准备埋在一个矿井之中,以免再次死人,相关研究资料永久封存,不再研究这个东西了,代价太大。扔照骨镜的事情是由孟凡礼经办的。
孟凡礼在电话中说,他一生小心谨慎,在311机构也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好在日常工作中,没有犯什么致命性的错误,却在仍照骨镜这件事上,自己犯了严重错误,以至于退休后回想起来,仍然惴惴不安,受到良心的谴责。原来孟凡礼没有将那面照骨镜扔到预定地点,那天晚上因为机构内开了个会,拖到了很晚,下班之后,计划和孟凡礼同去的同事家人突发急性阑尾炎,请假离开,孟凡礼独自一人开着机构里的一辆吉普车,往郊外矿山走,那个年月路上车不是很多,夜生活也不如现在丰富,走出城区之后,风声鹤唳,荒草凄凄,孟凡礼一个人在车上看着照骨镜铸成的陶器,十分害怕。因为此物在311机构至少要了三个人性命,那镜子不能照,照完了之后必死。
当时的孟凡礼,正接手了一桩山村死婴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布娃娃,吃了三个小孩的事件,内中细节扑朔迷离,十分骇人,一直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自己一个人走夜路,越想越害怕,加上车子底下突然频频传出怪声,孟凡礼想都没想,开车掉头,准备明天约上人,再去扔照骨镜。行到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