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晓曦不置可否,指着前面说:“过了这条河,从前面那个洞口出去就是十扇门了。”
大力说道:“看来这也是十扇门其中的一扇。”说着,他放下背囊,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水,把盖子拧开,将瓶盖平稳地放在河面上。岂料瓶盖刚接触到河面,“嗖”的一下就沉了下去,就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往下吸一样。大力惊叹:“还真像你们说的,这条尸河不简单啊。”
三光问我:“有什么好办法没?”
我想了一下,摇摇头:“暂时想不到,瓶盖都能这么快沉下去,相信就算是有一艘船也无济于事。”我转而问童萱萱:“令尊生前有没有讲过如何破解尸河?”
童萱萱叹道:“没有,尸河深不见底,瞬息万变,可能根本就没有破解之法吧。”一条这么怪的河流横亘在我们的面前,难以逾越,连她都有点儿丧失信心了。
见我们一个个愁眉不展,韩笑走过来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四哥,我们还有玉扳指呢……”
对呀,关键时刻我怎么把它给忘了?我解开上衣领子刚要拿出玉扳指,却又停住了。因为韦大开在我们身边,他手上也有一枚玉扳指,不过是假的。如果我这么贸然拿出来的话,无疑会加深我们的矛盾。大家都只剩下了这么几个人,这个时候再起争端的话,无异于自掘坟墓。当前最主要的就是先想办法离开这里。
可是现在我们能想到的唯一逃生办法就是玉扳指,因此我决定先试探试探韦大开。我问韦晓曦:“玉扳指不是在你们那里吗,难道不起作用?”
没等韦晓曦说话,韦大开就抢先沮丧地说道:“玉扳指丢了!”
“丢了?!”这个回答倒是我意料之外的。
“来到这里的时候还在。我也想的是既然有玉扳指那就可以放心过河了。可是刚一下水就感觉有股力量把自己往下拽,要不是下面有人垫着,我早就死了。玩命地游到这边,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玉扳指不见了。”
韦大开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出奇的平静,这让我甚为惊讶。“有人垫着”他才过了尸河,很明显是踩着人过来的。难怪几十号人的雇佣军就剩下了大军一个人。这个老奸巨猾的富豪跟他儿子韦世先一个德行。当初在孤罗岛。韦世先为了保命,害死了凌宁。父子俩的残忍冷血如出一辙,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刚说完这些,韦大开眼皮微微抬起,看着我说:“我说,玉扳指不会是你趁我不注意又偷回去了吧?”
我冷笑一声,不置可否。说句心里话,我实在是懒得和这种人多说废话了。
不料见我不说话,韦大开还来劲了,认定是我做贼心虚,说:“你有李力力这样的神偷,想拿回玉扳指轻而易举。喂,我劝你老老实实地交出玉扳指,不然的话我对你不客气!”
“无凭无据你就随便地冤枉好人?别说我没有拿,就算是我拿了,那也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吗?再说了,我要是真有玉扳指,早就过河了,还会跟你们在一起?”
“你……”韦大开被我气得脸色涨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现在大家坐在同一条船上,还是想一个办法快点儿过河吧。”洪诗诗打圆场说道。
我向尸河两边望去,河道蜿蜒远至,一眼望不到头儿。
看着我伸头张望,李云腾没好气地说:“喂,别看了,尸河是冥界之河,没有头儿的,哼,没见识。”他的语调极尽挖苦讽刺。刚才我和童萱萱演了一出戏,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叶衡昌坐在一边,他心里很清楚,我们虽然表面和他组成统一战线,但实际上也是貌合神离。大家一旦起冲突,他就随时可能变成孤家寡人,一个年逾花甲的人是不可能和我们这些人对抗的。但他急于逃离这里,还是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真的没办法了?”
我一边思考一边说:“这条河这么古怪,想从河面过去基本是不可能了,只能是飞过去了。”
“飞过去?”大家异口同声地对我的提议表示质疑。
“你们抬头看,我们的正上方有一个像牛角一样凸起的石头,对面正对应的位置也有一个。我们要利用这两块石头制作一个索道。”
三光思忖说道:“你的意思是从空中架起一个缆绳。”
“不错。”
金锁说:“缆绳咱们不愁,绳子我的背包里就有。问题是怎么架起绳子呢?”
“是呀,想要架起绳子就必须有人拿着绳子的另一头游到对岸。你可要想清楚在说啊!”童萱萱晃着我的胳膊焦急地说。
李云腾得意了,说道:“师妹,看来你的男朋友不外如是啊。啊,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说有一群老鼠开会,开会的内容呢就是如何有效地躲避猫的追捕。有一只老鼠提议了,说可以在猫的脖子上系上一只铃铛。这样的话,只要猫一走近,铃铛就会响。老鼠听见铃铛响就会提前四散而逃,让猫扑个空。它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可是到最后实施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谁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