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楚白衣欣赏着入神之时,房门开了,一位银衫少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
看到室内的情景,萧琼华惊得双手颤抖,托盘哐当掉落在地,杯碟碗筷散了一地。她呆若木鸡,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尖叫道:“姐姐!”
迅速冲向床榻,然而,她尚未冲到榻边,楚白衣便已拦住了她:“你要干什么?”
萧琼华红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愤恨之色:“恶贼!你说过的,只要我们姐妹把你带出京城,你不动我姐姐的。”
楚白衣轻笑道:“没错!我是说过,但你也看到了,本座是没有动你姐姐,是你姐姐主动动了他。”
说着,指向了武天骄。
“你……给我姐姐吃了什么?”萧琼华气得哆嗦。
她冰雪聪明,很快瞧出了不对,猜到了其中的缘由。
楚白衣淡然道:“没什么,只是一粒‘烈女春’而已。你要不要也来一粒?”
烈女春!
萧琼华吓得倒退三大步,惊叫道:“你这恶贼,我们姐妹和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我们,毁我姐姐的清白?”
楚白衣哼哼两声,嗤笑道:“什么清白?你姐姐反正终生不嫁,有什么清白可言?你不说,我不说,大家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什么狗屁逻辑!
萧琼华怒不可遏,若不是顾忌对方武功太高,而她现在武功全失,真想扑上去与他拼命。
看到姐姐情不自禁的样子,萧琼华又羞又愤,知道木已成舟,无可奈何。只得狠狠地一跺脚,转身便走。
然而,楚白衣却不让她离开,身影一晃,拦在了房门口:“二小姐,别走啊!坐下来一起欣赏,看看你姐姐有多高兴!”
萧琼华气红了脸,哆嗦着说不话来。本来她看到不堪入目的景象已是羞红了脸,现在更红了。她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坐下来看着姐姐这个样子?
楚白衣可不管她想什么,关上房门,搬过一张椅子放在榻前,然后将萧琼华按坐在椅子上:“好好欣赏你姐姐的表演,好好地学上几招,免得将来出嫁,洞房花烛夜,不知道如何洞房!”
萧琼华身不由己,走又走不了,只能被强迫地坐着,羞愤万分,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但一阵阵脸红心跳的声音,让她忍不住好奇,睁着眼睛透过两手的指缝,偷瞧榻上的情景。
原来楚白衣在点昏了武天骄之后,潜入了画舫前舱萧家姐妹的闺房,在姐妹俩喝的茶水中下了软筋散,软筋散无色无味,萧韵华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喝了,结果动弹不得。因而,楚白衣控制住了萧韵华,以她来要胁逼萧琼华就范。
他的这一招,管用无比,萧家姐妹情深,萧琼华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就范,在楚白衣的逼迫下吃下了化功散,功力尽失,只能按照楚白衣的命令,命手下将画舫驶出京城,此时离京城怕已有四五十里之遥了。
时已半夜,月冷星稀,萧家画舫行航在河面上,乘风破浪,顺流而下。
两个时辰后,云收雨歇,舱室内的战斗终于停顿了下来,一片平静。
武天骄坐着呼呼喘气,汗流浃背,脸上却是一片的满足,神情欢快。而他旁边的萧家姐妹已然是虚脱的昏睡了过去,香汗淋漓,身上污渍斑斑,狼籍不堪。
“行!小子!你果然耐力持久,金枪不倒,有做淫魔的潜质!”楚白衣向武天骄翘起了大姆指,赞叹道。瞧了一夜的春宫,他已有点疲倦。
武天骄歇了一会,穿上衣服,给萧家姐妹盖上了被子,对楚白衣道:“前辈!我做也做了,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楚白衣好笑道:“放你走?小子!本座什么时候说过不放你走了?”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武天骄喜出望外,喜不自禁地道谢,躬身作揖。
楚白衣嗯的一声,道:“小子!别忙着谢,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本座检查了你的身体,发现你体内阳火旺盛,魔力无穷,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吃过魔丹之类的东西?”
魔丹?
武天骄一愣,摇头道:“没有啊!”
楚白衣冷笑道:“没有吃过魔丹,那你为何异于常人?这可不是你这个年龄段该有的现象?”
听他如此一说,武天骄愣愣发呆,想到那天自己被武家兄妹扔在冰天雪地里昏死后,醒来就变样了。如真楚白衣所说的,难道自己在那段昏迷时间里,有人给自己吃了魔丹?
谁会给自己吃魔丹?
武赛英?
见他发呆,楚白衣皱眉道:“怎么?不想跟我说实话?”
武天骄忙道:“是这样的,那是在两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天降大雪,天寒地冻,我在来京城的路上,饥寒交迫,体力不支,昏倒地了雪地上。这一昏,就是三天三夜,等我醒来后就是这样了!”
哦!楚白衣将信将疑:“难道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有人喂你吃了魔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