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缩在了一起,恐惧地盯着武天骄,索索发抖,如同惊弓之鸟,生怕武天骄狂性大发,对她们再来几次蹂躏。
她们是真的怕,流香夫人虽是过来人,却是“鼎门”初开,经历了人生的第二次之痛,铁玉瑚和南宫倾城却是第一次,好在她们均是天武者,内功深厚,体力悠长,情况比流香夫人稍好些,却也敌不过武天骄的天鼎神功。
三女疼痛不堪,稍一挪动,便感到痛不欲生,若让武天骄再来上几轮,她们能想像的到会是什么后果,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她们休想走路了。
看到三女害怕的样子,武天骄眉头微蹙,也觉得自己对她们有点过了,她们若不是功底深厚,换成一般女子,一天一夜下来,十有八九嗝毙了,心中不由得有点歉意,温柔地道:“你们不用怕,我是不会乱来的!”
无法无天的邪恶家伙,说不会乱来,谁会相信?
三女目光中尽是怯色,那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这形容太贴切了,不说武天骄男扮女装,光他秀气的斯文外表,谁能想到如此一位俊美绝伦的美少年,竟是一位淫恶的色中饿鬼!
美丽的女人要是被他的外表所欺骗,那定然是难逃厄运,失身又失心,别的采花淫贼是偷身,他却是偷身又偷心。
流香夫人浑身酸软,疲惫不堪,恼恨地瞪视着武天骄,目光中透着难以言明的复杂之色,对方……这让她如何自处?
她心中悲哀,难道女儿的一生要跟了这邪恶的淫徒?
流香夫人咬牙恨声道:“武天骄,你这卑鄙无耻的淫贼、qc魔、杀千刀的,该当把你送到官府,接受帝国法律的制裁,判你宫刑,凌迟处死!”
按照帝国的律法,男女通奸,淫人妻女者,情节严重者处以极刑,轻者判以宫刑,阉了。
对帝国的律法武天骄倒是略知一二,不以为许,在他看来,帝国的律法只是针对平民而定的,对贵族那简直是摆设,贵族生活奢侈成风,乱常之事屡见不鲜,也没见哪个贵族受到法律的制裁,世道不公啊!
“夫人!好歹我们也算是老相好了,你怎如此的狠心?我要是身受宫刑,那谁来替你‘开鼎’?谁来满足你?”武天骄笑嘻嘻的恬不知耻地道,脸皮厚的可以,真是人不要脸则无敌。
流香夫人气得脸色通红,浑身哆嗦,看看身边的女儿和师姐南宫倾城,一颗心凉透了,怒视着武天骄道:“你想把我们怎么样?难不成你想把我们囚禁在山洞作你的工具?”
“夫人莫要生气,我怎会囚禁你们了,你们想走,随时都可以走!”武天骄乐呵呵地道,话风倏地一转,道:“不过你们这个样子走出去可不方便,外面好多人在守着,若是让他们看到你们的走路姿势不对,那可糟糕极了,你们还是在此休息好了在走吧!”
听到这话,三女的眼中无不射出杀人般的目光,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估计武天骄这会儿已经千刀万剐了。
武天骄见了也不在乎,左手一翻,手上多了一个羊脂白玉般的小瓶,笑说:“这是我师娘炼制的金创药水百花神露,消肿止痛,活血化淤,效果奇佳,你们敷上去,不出一个时辰,保管你们不再感到疼痛,走起路和平时一样,不会让别人瞧出什么!”
只是三女可不信他会充好人,流香夫人撩了一眼他手上的小瓶子,冷笑道:“你想耍什么花招?我们怎知你那是不是害人的药?”
她不说春药,反绕着弯说是“害人的药”,武天骄自是明白她所说,呵呵笑道:“你们觉得我有必要对你们用上春药吗?本公子若是想要,你们逃得了吗?”
南宫倾城默默地上前从武天骄手里拿过了小瓶子,回到了原地,由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也不敢多看武天骄一眼,心中复杂万分,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女的心思差不多相同,别看她们表面上对武天骄恨得咬牙切齿的,似乎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但内心中却是十分的矛盾,心乱如麻,回想起砰砰心跳,又是羞耻、又是莫名的兴奋……
看到美人接受了自己的好意,武天骄心头乐开了花,厚着脸皮道:“南宫姐姐,让小弟来替你敷药吧!”
说着,他上前伸手就来拉南宫倾城,真是无耻!干了人家,这会儿姐姐叫上了,得寸进尺的想替人家敷药,吓得南宫倾城连连后退,退到流香夫人身后,叫道:“滚开!别碰我!”
“滚出去!”铁玉瑚开口喝道,挡在了母亲的身前,左手插腰,右手指着洞口,凶神恶煞一样。
她身材最为高挑,比之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要高出寸许,这一站出来,显得威风凛凛,霸劲十足,似乎又恢复了母夜叉般的凶悍,让武天骄感觉到以前的“雷暴仙子”又回来了,再不出去估计她发飚了。
武天骄大感无趣,知道再留下来定然讨不了好去,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发怒,再发飚,若是联起手来揍他,他还真不好应付。
武天骄嘿嘿笑了笑,欠身哈腰地点头道:“是!是!是!我这就出去,三位美人莫要生气!莫要生气!夫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