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旁的董天凤禁不住喝彩,为情郎的表现叫好,目泛异采,眉飞色舞,似乎是为有这样的情郎倍感自豪、骄傲,脸上增光,就连旁边的董天燕也为萧国梁拍掌叫好,神采飞扬。
武天骄见萧国梁随手化解了董天彪的攻势,也是心中凛然,暗自佩服,心说:“这位萧二公子好生厉害,信手拈来,以巧取劲,四两拨千斤,看来他的武功不在董天彪之下,怕已是武道九级,不是什么绣花枕头。”
想着,他一眼触及旁边董天凤欢快得意的神情,不免心中有气:“有什么好高兴的,老子可比你姘夫厉害多了,他那几手还不够我塞牙缝的,瞧你那热乎劲,老子来到董家堡,不把你们拆散了,我就不是武天骄。”想到此,脑中的邪恶念头转开了。
此时,董天彪和萧国梁拳来脚往的斗到了一处,两人襟带朔风,足踏积雪,在梅林外的平地上各逞平生所学,吆喝纵跃,倾力以搏,一时难解难分,不相伯仲,激荡的气流劲风卷起了地上的积雪,漫天飞舞呼啸,雪雾蒙蒙。
不知何时?董天魁来到董天凤的身旁,望着正自激斗的二弟和萧国梁,又瞧了瞧一旁看热闹的武天骄,一脸的茫然,心中奇怪,悄声问董天凤:“怎么回事?二弟怎么会和萧二公子打起来了?”
“他们在比武,切磋武功!”董天凤不加索地回应道。
废话!董天魁心道:“谁不知道他们是在比武切磋,二弟不是来找武天骄比武的,怎么……”
忽见武天骄的目光投来,董天魁心中一动,嘿嘿一笑,走了过去:“武兄弟!他们打得热闹,我们也来玩两手如何?”
看到董天魁满脸的笑嘻嘻,武天骄哪会不明白,心说:“想试我武功,你还不够格,该死的胡不开,你对他们兄弟说了什么?一个个的来找我。”
他微笑道:“董大公子,不用玩了,小可玩不过你,你人高马大,身材魁梧,胳膊比我大腿都粗,小可让你碰一下,那还不骨折筋断,吐血倒地,不用玩了!我认输!”
董天魁撇了撇嘴,心说:“什么天武者,根本是个无胆小儿,哪有胡老头说的那么厉害?他要是天武者,岂有不敢接受我的挑战之理?胡老头多半说的胡话!”
他心里不免对武天骄起了轻视之心,人家既然不接受挑战,也不能勉强,当下退到了一旁,观看董天彪和萧国梁的比武。
董天彪和萧国梁似乎势均力敌,拆了百余招后,依旧不分胜负,武天骄大为动容,他看得出来,董天彪武功用尽,奈何不了对方,而萧国梁则未尽全力,出手间留有余地,未下杀手,不然,不知击中董天彪多少次了。
董天凤也看出来了,看不下去了,叫道:“住手!”
董天彪和萧国梁同时跳开,停下了手,董天彪瞧向董天凤,嚷嚷道:“我们还没分胜负呢,妹子你叫个啥?”
董天凤黛眉微蹙,哼声道:“二哥!人家萧公子怕伤了你,对你招招手下留情,你别不识好歹,再打下去,没完没了的,你要不要脸!”
手下留情!董天彪愣了一愣,瞪着萧国梁怒道:“谁要你手下留情了?你要啥本事,尽管招呼出来,老子不怕伤。”
他说的倒是实话,董家的武功不仅有霸王拳、霸王枪,尚有一门横练功法“铜墙铁壁神功”,这门功法练到高深,浑身如钢似铁,铜墙铁壁,刀枪不入,董天彪显然练有此功,萧国梁即是击中了他,也是难以伤他,不过比武切磋,向来是点到即止,若无杀心,谁也不会下重手,在表面上,董天彪显然是已经输了。
萧国梁悻悻一笑,道:“董二哥拳脚甚重,再打下去,萧某怕是承受不住,讨不了便宜,不打了!不打了!”
他退到董天凤身边,瞟了武天骄一眼,笑说:“武三公子,萧某可是替你受过了,听说武家的龙象神功乃是天下第一奇功,不知武三公子可否显露两手给萧某瞧瞧?”
“武三公子?龙象神功?”董天魁和董天彪闻言大惊,目光齐刷刷地盯着武天骄,齐声问道:“你是武家公子?”
武天骄笑说:“我是武家公子没错,却是庶出,无权无势,无名无份,父王可没有传授我甚么龙象神功,萧二公子想要见识龙象神功,小可要让你失望了!”
他心中在想:“圣母姐姐对我说过,凡事不可争强好胜,要适时的收敛锋芒,不要轻易地将所有武功展示于人,江湖险恶,弱肉强食,深藏不露、扮猪吃虎才是生存之道,敌人知道的越少,越是安全,对敌时才能出其不意,克敌制胜。”
听到武天骄说是庶出,除了已知的萧国梁,董家兄妹无不起了鄙视之心,就连对武天骄要好的董天燕眼神中也不免露出了轻视之意,刚才她听说他是武无敌的儿子,心里着实高兴了一会,哪曾想,他只是一个庶子,武家家业再大,也没他的份。
不过,武家毕竟是武家,即是武家的庶子,也是轻忽不得,武天魁哈哈大笑,上来右手一拍武天骄的肩头,道:“闹了半天,武兄弟原来武王爷的公子,失敬!失敬!”
他这一拍,也不知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