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
武天骄暗自冷笑,道:“在武家,能够威胁到武天虎继承世子之位的,可不仅是我一人,除了大哥武天龙,尚有四弟武天豹,难不成武天虎对我四弟也要下毒手吗?”
“那是当然!”武德公主沉声道:“只是你那四弟武天豹还小,加之有宣华夫人护着,武天虎苦于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再说,他对宣华夫人多少有点忌惮,对你就无所顾忌了!”
“为了区区的王位,不念兄弟手足之情,禽~兽不如!”武天骄咬牙切齿,怒视着武德公主,恨声道:“那你为何要帮着他们一起害我?”
武德公主脸色一变,沉吟了一会,略感歉意地道:“端阳和檀香来找本公主的时候,本公主并不知道端阳……等抓住了你,才知道端阳和武天虎、大皇子他们有所勾结,为的便是谋害你,只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本公主作主了,外面……都是大皇子的人,本公主和檀香也是身不由己!”
“那他们还等什么?为什么不干脆一刀宰了老子来得痛快,何以百般地折磨老子?”武天骄怒吼道。
“你现在是金刀驸马,他们也不敢杀了你!”武德公主道:“端阳对你恨之入骨,她要慢慢地折磨你,直至把你变为废人,一旦你变成了废人,武天虎自然也就放心了,三公子,本公主说的你可明白!”
“好狠毒!”武天骄咬牙道:“明白了!长公主殿下,多谢你坦诚相告。”
武德公主凛然道:“你不用谢本公主,本公主只是让你明白,本公主无意害你,事已至此,你只能怨自己命苦了!哼哼!三公子!你听天由命吧!”
武天骄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尽管武德公主对他感到有所歉意,但既然做了,索性做到底,开弓没有回头箭。武天骄也知道武德公主不可能会放他,求都不用求她,心中凄苦:“难道我武天骄就要变成废人吗?”
不久,出去用膳的太监和端阳公主陆续回来了。端阳公主脸色颇有些不快,稍微有些吊眼梢的双眼让人看着心扑腾扑腾直跳。那些太监们根本都不敢看她。
武德公主一看端阳公主的神态就知道武天骄要倒霉了,果然,端阳公主恨声道:“大皇兄真是昏了头了,为了讨好那个武天虎,居然要我陪他,不知道本公主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武天虎有什么好啊!争夺皇位非得拉拢他干什么!武天虎真要有那个本事,连武天龙都搞不定!”
武德公主深知其中的利害,微笑道:“大皇侄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武天虎对你早有企图,若不拴牢他,要是让他倒入别的阵营,对我们是极其不利的。”
端阳公主哼哼冷笑,道:“武天虎要是敢碰我,本公主让他生不如死!”转首一望架子上的武天骄,惊咦道:“皇姑姑!您怎么把冰火神针拔出来了?”
武德公主悠然一笑,道:“我是怕他承受不住,一下死了就没得玩了!”
端阳公主此时正在气头上,拿起锦盒道:“死了就死了!皇姑姑!来,我们继续,拿他练练手也好,武天虎的下场也不外如此吧!”
因为武德公主并没有将武天骄头顶百会穴上的金簪子拔下,所以武天骄此时还是清醒的,听见端阳公主的话,心头一颤,知道又要承受非人的折磨,索性装死,死就死吧!
端阳公主再次将冰针扎入武天骄的印堂,将火针扎入武天骄的膻中穴,手中捏着一支火针,拿捏不定,武德公主生怕端阳公主真的将针扎入武天骄的下~体,那样武天骄毁了不要紧,檀香公主就要守活~寡了,当下哼声道:“端阳,扎他的掌心!”
“好!”端阳公主一笑道,说着扎到了武天骄的左掌心。
在端阳公主扎入先前二针的时候,武天骄险些狂喊出来,那种滋味真是非人所能承受啊!
武天骄觉得自己的整个头颅仿佛被冰冻起来了,碰一下都会破碎一样,印堂上一道寒流直冲脑际;心口上传来的火热如若滚油流过,把一切都烧熟了,膻中穴上放射出四道火流把他身体整个中段环绕起来,四道主流又分流出无数的细流,仿佛刺针,深入骨髓。左胳膊上,冲天的火热由掌心直透腋窝,像是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条,就差闻到烤肉的香味了。
更让武天骄承受不了的是,寒热两极相抵触生出的碰撞之痛犹如两个极端,一冷一热,交替变换,让武天骄再也坚持不住,痛苦地呻吟不断,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现在如果死了,怕是最大的幸运吧!
武德公主冷眼以待,暗自叹息:“小子!你还真不走运,谁让你得罪了端阳公主,看情形,她非把你折磨至死不可!”
端阳公主又拿出一支银针,递给武德公主,道:“皇姑姑,您也来扎一针!”
武德公主犹豫一会,接过银针,走到武天骄身边,正要将银针扎入他的右掌心,目光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