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先前见到的绝世娇颜,李怜花越是接近小红楼,心中越是有点激动,幻想着将此等绝色美人压在身下,不禁浑身渐感燥热,知道自己多时未碰女子,积压的早就蓬勃待发了。
然而,就在李怜花将要接近小红楼时,小红楼内飘起了一道白色人影,直向东南面掠去,甚是快疾,不一会便已出了烟云阁。
李怜花瞧得清楚,那白色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月奴娇,不禁心中一凛:“这月奴娇会武功!”也不及细想,当即尾随着月奴娇追了上去。
李怜花随着月奴娇出了烟云阁,一路紧跟,只见月奴娇一路向北,出了镇子,到了武清河西岸,顺着西岸折向东行去。
河岸边长着不少的芦苇,风一吹,沙沙作响。月奴娇越走越快,后面的李怜花越跟越紧,跟了近半个时辰,只见月奴娇停了下来,纵身上了河边的一叶小舟,进入了舰艇之中。
李怜花见了惊喜,暗忖道:“此时下手正是合适。”一想及此,双足微微点地,捷若大鸟般起身越往小舟跃去,身轻如燕,落在船舺板上,没有发出丝点响声。
此舟虽然狭小,李怜花入得舱来,却可发现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间如今看来甚是阔畅,尽显主人的兰心蕙质,不落俗流。
只见月奴娇坐在床前,盯视着他,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几本薄薄的书卷,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为人摩~挲不止。
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从刚刚点燃的铜炉中传出,令李怜花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李怜花的眼睛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付脱俗娇艳的脸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月奴娇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别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梳妆台上。闪烁着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
霎时间,李怜花觉得有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
“奴家很美吗?”月奴家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又娇又腻,荡人心神。
“美!美!”李怜花连连点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魂不守舍,浑然忘了采花的初衷,话出口后,猛然惊觉到不对,月奴娇见到自己为何一点都不害怕?
月奴娇当然不害怕,从烟云阁出来时就发现了黑衣人,见到黑衣人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大为得意,没想到自己扮起女人来如此的有魅力,不过又有点恶心,感觉有点,见黑衣人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心中暗凛:“这家伙内功修为好生高深!”
月奴娇嫣然一笑,娇滴滴地道:“你一路跟着奴家,想要作甚?”
李怜花虽然有点讶异对方的反应,却是有持无恐,这个月奴娇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即使是会武功,想来也高不到哪里去,又怎及得上自己数十年的修为,时当月冷风清,四下无人,在此武清河孤舟上,孤男寡女同处一舱,正好成其好事。
想到此,李怜花嘿嘿一笑,道:“奴娇小姐,我可是冲着来的,你不怕我?”
“怕!奴家好怕喔!”月奴娇拍着小,故作媚态,顾盼秋波,娇媚地道:“你看奴家的胸口卟咚卟咚跳的好厉害,你摸!”说着,站起身来,迎着李怜花凑了过来。
月奴娇的胸前看上去很是的饱满丰挺,只要是男人,见了莫不想要摸上一把,然而,在这一刻,李怜花心生警觉,感到不对,这是他多年来累积的敏锐直觉,不由自主地飘退了三步,盯着月奴娇,眼光倏地触及到了月奴娇颌下白颈上的一小点突~起之物,浑然一震,脱口惊道:“人妖?”
武天骄一愣,想不到对方眼光如此的锐利,看穿了他的破绽,脖子上的喉结是他最大的破绽,也是他抹不去的破绽,既然被看穿了,那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
武天骄当即嘿嘿一笑,恢复了男性的声音:“本公子不是人妖,而是实实在在的男人,好你个采花贼,采花采到本公子头上来了!”
李怜花目瞪口呆,盯着对方的喉结愣愣出神,想不到如此天仙般的美人竟是男人,太可惜了!
可惜之余,李怜花心中大怒,觉得受了愚弄,心想:“我采花蜂采了十几年花,今天竟然采到男人头上了,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令天下人耻笑,岂有此理!”
想到此,李怜花怒泛杀机,目中精光暴闪,喝道:“死人妖,敢诓老子!老子杀了你!”说着,身形忽然一动,目中精光暴闪,双掌平胸推出,荡起两股凌厉掌风,攻向武天骄。
李怜花心术不正,然而武学造诣极高,数十年浸润之下非同小可,这双掌推出似乎有排山倒海的威力。
武天骄将李怜花引到镇外,为的便是一试身手,见此大感振奋,大喝一声:“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