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娘摇摇头,叹道:“人活一张脸,树要一张皮,通天上人即是知道自己的弟子是采花贼,那也容不得外人清理,你杀了李怜花,等于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江湖上要是传开李怜花是采花贼,那通天上人的脸往哪搁?他不恨死你才怪,他迟早会查到你身上来!”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武天骄哼声道,踹起一脚,直将李怜花的尸体跺得飞了起来,飞出了十数远,落入了武清河里顺流漂走,笑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就不信通天宫能查到我头上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胡丽娘催促道。
武天骄点点头,当即牵着胡丽娘的手离开了河岸,两人向东而去,展开轻功,疾奔了二十多里,进入了丽山,来到了一座深谷之中停了下来。
此时,天色渐亮,朝阳初升,晨间山林,目遇之而成色。
谷中卓立着一位美艳~绝伦的红衣女子,见到武天骄和胡丽娘来到,高兴地迎了上来,娇笑道:“主人!你们可来了,妖精等你们好久了!”
红衣女子不就是妖精地煞夫人吗?她像乳燕投怀般扑入了武天骄的怀中,武天骄笑着搂着这迷死人的妖精,问道:“那金凤凰如何了?”
“还没有醒呢!”地煞夫人娇媚地道。
“这女人你打算怎么办?”胡丽娘问道:“端阳公主真会为了女儿,牺牲一切吗?”
“先把她带回碧水山庄。”武天骄邪笑道:“胡姐姐,如果你有个女儿,你会为了女儿牺牲一切吗?”
胡丽娘默然,低头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道:“我会!”
武天骄笑说:“这就对了,三日之内,我肯定端阳公主会来长兴镇,到时,就麻烦胡姐姐把她引来此山谷,我要好好地报仇!嘿嘿……”说着,发出了一阵轻笑。
金凤凰悠悠醒转,映入眼中的是陌生的景物,她正躺在一间的卧室里面,一张宽敞的大床上。
金凤凰感到身上传来不舒服的感觉,后背隐隐有些疼痛,不由轻轻地呻吟了一下,想要翻个身,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着。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被脱去,只穿着里面的丝绸衣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捆得结结实实,无法挣脱。
“怎会这样?这是哪儿?”金凤凰大惊,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立即抬起头来,在屋中扫视着,眼中射出警惕恼怒而害怕的目光。
卧室里面,却站着一个男人,一位白衣如雪的白衣少年,正是武天骄,微笑看着自己绑来的肉桂,眼中隐隐现出光芒。
金凤凰敏锐的目光注意到他,眼中怒意升起,喝道:“小白脸!你想怎么样?”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却显得有些粗豪,真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小姐能发出的声音吗?只是里面隐约包含着一丝柔媚之意,混在响亮的声音中,同样是有着奇异的混合魅力,令人听而难忘。
武天骄站在床前,微笑低头,欣赏着她愤怒胀涨红的美貌容颜,悠然道:“金凤凰小姐,你现在又落在我手里,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你是谁?既知我金凤凰,敢绑架本小姐,就不怕我娘杀了你!”金凤凰怒道,她口中的娘自然是说夜花夫人了。
这个金凤凰如董家堡的二小姐董天燕一样,无法无天,是长兴镇的一霸,逼良为娼、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和她亲生母亲端阳公主一样,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你放心,很快就会来找你,到时,本公子把你们母女通吃!”武天骄淫笑道。
金凤凰怒哼道:“我娘会将你剁碎了喂狗!”说着,闭上眼睛,干脆扭过头不理他。武天骄微笑不言,手却在缓缓动作……
端阳殿,偏厅之中。
阳光自高高的天窗中直射进来,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一片明亮。
在墙边的绣榻之上,一片凌乱。锦被随意地丢在,也无人将它叠起来,而绣枕更是扔在床的中间,上面还带着点点令人生疑的湿痕。
房间虽是偏厅,也甚为宽敞。四面的摆设,亦多有珠宝玉器,古玩珍藏。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珠光宝气,洋溢于偏厅中,颇显皇家的奢华。
在门前,正对着屋门放着一张长长的躺椅,上面放置着几个绣垫,刺绣得十分精美。在皇宫之中,即使是坐垫,也是装饰得精美至极,令人叹息。而且柔软厚实,即使在长椅上睡上一觉,也不会有丝毫不适。
在绣垫之上,坐着一个华服丽人,阳光灿烂,直射到她庄重的公主礼服上面,七彩绚丽,光芒闪闪,映人眼目。面对着这般美丽的绝色丽人,满屋珠翠,亦为之失色!
在华丽衣裙绚烂光芒的映照下,这美丽至极的女子,更得仪态万方,遐思。
华服丽人不是别人,正是端阳公主。在宣和帝的众多公主之中,成年的公主大多已是出嫁,搬离了皇宫,而端阳公主三十多岁了,至今还是居住在皇宫。
端阳公主不出嫁,宣和帝和皇太后也是十分无奈,对端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