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武天骄哼声道:“你是要反悔了吗?”
金凤凰闻主神色一凛,忙正容道:“奴婢不敢!”说着蹙眉道:“可是……她毕竟是我娘,主人,请你不要伤害我娘!”
武天骄嘿嘿一笑,道:“本公子没说要伤害你娘,我要对付的是端阳公主,你认识端阳公主吗?”
金凤凰茫然,摇了摇头,她确实是不认识端阳公主。武天骄又问:“那你总该认识于文龙吧?”
“宇文龙!”金凤凰点了点头,道:“你是说那个女扮男装与我娘相好的那个宇文龙?”
“就是她!”武天骄呵呵笑道:“金凤凰,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主人我不妨告诉你,那个宇文龙就是端阳公主,端阳公主就是宇文龙,两者二则一,一则二,明白吗?”
噢!金凤凰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端阳公主,主人,你要对付她吗?”
“对!我要对付她!”武天骄微笑说:“这就需要你帮忙了,她会来搭救你,到时候你可要配合一点!”
金凤凰不置可否,点头道:“奴婢已经是主人的人了,只要主人不伤害我娘,让奴婢干什么都可以!”
武天骄笑了,笑容说不出的邪恶、诡异,道:“我的好凤奴,你放心!主人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娘的!”
夕阳西下,暮霭轻轻地飘落下来,夜地浓黑地翅膀温柔地覆盖着大地,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蜿蜒宽阔地武清河的河水在哗啦哗啦地流着。河水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忧郁地拍打着河岸。
现在,河流已经沉浸在浓重的夜色中,它那而袒露的胸怀正在均匀地呼吸着,好象在消除白昼的疲劳。在邻近的一座峰峦后面,弯弯的月牙正从那升起,它在暗蓝色的天空中缓缓移动,冉冉升到了中天,繁星在静静地闪烁。
荒山野岭的深谷中,有一个枯洞,洞里很黑,端阳公主艰难地走着,她似乎在怀疑这个山洞,怀疑它能否藏得住人,可是,信中的图没有错,而换回女儿的代价就是在这洞里呆上七天!
她没有叫帮手,凭她皇家公主的身份,只要她乐意,甚至可以调动军队,但她不敢,不敢冒这个险,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个私生的女儿。
谁能想到,心肠狠毒的端阳公主,为了自己的女儿会不顾一切,不惜孤身赴险,或许,这就是母性的光辉,母爱的伟大。
渐渐地,山洞开阔起来,隐隐有亮光,端阳公主寻着亮光走过去,眼前阔然一亮,大石厅内火把通明,大厅右侧有两道小门,而左侧则立着几个木桩,中间一个大火盆,大厅正中坐着一个人,一个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一看到端阳公主,本有些冷峻的眼睛顿时发出了亮光,这种眼神,使端阳公主心中一阵恶心和恐惧,她最厌恶男人的眼睛,过去她可挖掉不少男人的贼眼,现在,她就想挖了这对贼眼。
“端阳公主,你可来了,本公子可是等待多时了!”武天骄嘿嘿怪笑道。
端阳公主凝视着武天骄,依稀觉得对方很是眼熟,瞧了一阵,猛地想起来了,不禁浑身大震,脱口惊呼:“原来是你!”。
“不就是我吗!你这歹毒的女人,你在地牢中对我的百般折磨,本公子是终生难忘!”武天骄怒笑道,精光闪烁,犹如凶兽一般。
端阳公主稳住了情绪,平静地问道:“我女儿呢?”
武天骄似乎没有听见,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和那弧度优美、略施脂粉的红唇。
端阳公主说不出的厌恶,心里却是十分的慌乱,又问了一声:“金凤凰呢?”
武天骄这才回过神来,镇定了一会儿,拍了拍手,这时从大厅右侧的一道门中,铁玉瑚押着金凤凰走了出来,端阳公主一见到金凤凰,所有的矜持都不顾了,飞快地扑了过去:“凤凰!”。
金凤凰被她这一声惊住了,而铁玉瑚的手中长剑架在了金凤凰的肩颈上,娇喝道:“别过来,再过来杀了她!”
端阳公主呆住了,瞧着金凤凰不敢上前,眼中流露出怜爱之色,过了半晌,她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步步走到了武天骄的面前,沉声道:“你想怎么样?”
武天骄嘿嘿地怪笑了几声,火热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端阳公主的身上,道:“你不是很讨厌男人吗?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一下男人,只要公主殿下肯合作一点,在这山洞中呆上几天,好好地服侍本公子,服侍的本公子舒服了,一高兴了,说不定就放了金凤凰,如何?”
端阳公主咬咬嘴唇,点头道:“只要你不伤害凤凰,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句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也只是听听而已,而从端阳公主那性感的嘴唇里说出来,却另有一种撩人的味道,武天骄的胸中一阵气紧,站起了身,一步步走到端阳公主的面前,右手伸向了端阳公主的腰间……端阳公主扬起了头,闭上了双眼。
……
瞧着昏迷不醒的端阳公主,武天骄大为满意,当然,比起在地牢中端阳公主对他的凌虐,还远远不够。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