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骄抓着端阳公主的头发,把她扔到墙角处,凛然道:“胡姐姐,我这么对她难道不应该吗?你难道忘了她那日是怎么对我的?与之相比相差何止百倍啊!”
武天骄说的是实情,胡丽娘也知道武天骄如此做理所当然,可她觉得武天骄有点变了,变得残忍,不禁幽幽一叹:“我刚从碧水山庄过来,碧水山庄来了客人!”
“客人?”武天骄微微一怔:“京城来人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道:“是从京城来的,不过来得不像是武家的人,也不是皇家的人,对方武功太高,可能是一位皇武者,我怕被发现,没敢靠太近!”
噢!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胡丽娘的武功修为虽然不高,但她修炼了巫术,精神力之强、神识之敏锐,不逊于皇武者,连她都不敢靠近的人,可见那人武功修为之高,非同一般,既不是武家的人,又不是皇家之人,那会是什么人?
“来得是什么人?你可瞧清楚了!”武天骄问道。
胡丽娘颔首道:“瞧清楚了,是一位女修士,带着两个女弟子,她们是来找萧韵华的,距离太远,我没听她们说的是什么,我猜,那女修士可能是乾坤宫的人,不是萧韵华的师父,就是她的师叔?”
“乾坤宫!”武天骄恍然大悟,淡笑道:“韵华姐姐乃是乾坤宫弟子,同门之人来找她,理所当然,等我回到山庄去拜访一下不就知道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那女修士身上的煞气非常之重,来者不善,我担心她会对你不利,你可要小心了!”
武天骄不以为然,道:“胡姐姐过于担心了,好歹我也是乾坤宫的女婿,是一家人,一家人又怎会对付一家人,胡姐姐不用担心!”
胡丽娘不置可否,道:“但愿是我多心了!”说着,撇了端阳公主一眼,道:“这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真要放了她?”
端阳公主此时虽然浑身疼痛难熬,但头脑却清醒无比,闻言凤目圆瞪,怒视着武天骄喝道:“武天骄,本宫乃是帝国公主,你最好把本宫放了,你我仇怨两消,互不相欠,不然,等本宫逃出生天的那一天你会后悔的。”
武天骄闻听此言更是愤恨,双手掐着端阳公主的脖子怒吼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仇怨两消,互不相欠,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你道我不敢杀你吗?我掐死你!”
被端阳公主话语一激,武天骄怒火高涨,将那慢慢收拾她的想法也忘却了。
端阳公主全身插满了松针,穴道受制,手脚身子都不能动,被武天骄扼住咽喉不一会便脸色发青,双眼翻白,只有出气无有进气。
胡丽娘一看如此下去端阳公主性命不保,将武天骄扯住解开他的双手,道:“天骄,你放手,再掐她就死了!”
被胡丽娘推到一旁,武天骄此时也回过醒来了,知道自己中了的激将法,险些成全了她!端阳公主已有了求死之心,在来之前,在没有想到绑架女儿之人会是武天骄,发现是武天骄之后,落在他手里,她已经不奢望能够活着离开,与其让武天骄折磨至死,倒不如一死痛快。因而才激怒武天骄以求速死。
武天骄怒气勃发,上前把端阳公主的头发攥住拉近自己,骂道:“死贱人,险些上了你的当,时间还早,看我晚间怎么伺候呢!”说着恶狠狠地将端阳公主拖到了隔壁的另一间石室,摔向床里。
跟在一旁的胡丽娘看着面目狰狞的武天骄,心里猛地一颤,她当然明白武天骄所言何意,看来端阳公主今晚是……!
没容胡丽娘多想,武天骄见她脸都白了,忙问道:“胡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瞅了瞅端阳公主,冷笑道:“胡姐姐!你不必可怜她,她有今日乃是她的报应,如果到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王,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少不了她那份,落在咱们手里算她享福了!”
胡丽娘知道武天骄在端阳公主手上所受的折磨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让他善待端阳公主无疑是痴人说梦,虽然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看着自己的情郎小弟心理扭曲,变态的凌虐一个女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忍心瞧端阳公主受虐的惨景,道:“我到外面去看看,你慢慢玩,可别玩太火了!”说着,撩了端阳公主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的怜惜之色,摇了摇头,迳自走了。
胡丽娘眼中流露出的那丝怜惜之色,自是逃不过武天骄敏锐察觉,心里不禁有气,觉得胡丽娘有点心软了,对端阳公主这样属狼崽子的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不然定有后悔的那天。
端阳公主瞪着凤目看着武天骄眼中流露出了不善,心中大骇,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刚才可把端阳公主折腾坏了,她堂堂的帝国公主,金枝玉叶,身娇肉贵的,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啊!就是现在放了她,估计她自己都走不出五步去,可见已经虚弱到何等程度。
武天骄冷笑道:“干什么?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你说能干什么?”
武天骄邪笑着拔去端阳公主身上的松针,端阳公主正在迟愣之际见武天骄已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