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显得非常的不客气,眼中冷光流转,透着丝丝的怨毒之色,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对武天骄恨得咬牙切齿,清楚的人都知道是武天骄令他在流香阁失了面子,此时不逊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就是在晋阳王府,要是换在大街上,他说不定立马与武天骄拼个你死我活。
“国舅爷言重了!”武天骄淡然一笑,很有风度地道:“有我二哥在,我这个武家庶子在不在无关紧要,再者,晋阳王府又不是流香阁,又没有那罗族的美女可送花!呵呵!啥时候,国舅爷带足了金票,我们再去流香阁,瞧瞧谁送的花多!”
好家伙,竟然敢把晋阳王府与流香阁相提并论,岂不是说晋阳王府也是风月场所吗!武天虎听了脸色一沉,喝道:“住嘴!”
曹文荣也是很生气,他对前天晚上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武天骄说出来,不是当众扇他耳光吗?不过听出武天骄的语病,看到武天虎生气,心中暗乐:“小子!敢把晋阳王府与流香阁扯在一起,本国舅看你怎么死!”想到此,哈哈大笑,道:“原来晋阳王府也是和流香阁一路的,本国舅是第一次听说,孤陋寡闻了!”
他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武天虎对武天骄一向仇视,想方设法的置他于死地,此次抓到如此好的机会,岂能放过。当下,右手一扬,扇向了武天骄的面颊,出手奇快,欲先打武天骄一个耳光再说。弟弟说错话,哥哥教训弟弟理所当然,旁人见了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会说打得好,该打。
如果是放在两个月前,武天虎这一突如其来的耳光,武天骄不一定能躲过去,他今非昔比,两个月的苦功没有白练,尤其是经过无心人师父打通生死玄关,功力更加的稳固,反应更加的快捷,以他如今的皇武级别的功力修为,又岂是武天虎区区天武级别所能伤的。
武天骄见武天虎竟敢当众扇他耳光,心中大怒,脚下一退,一个移形换位,也不见他怎么动作,身子突地挪后了三尺,顿使武天虎一掌落空。武天虎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一掌没想到会打空,不由一怔,也不多想,怒笑道:“你敢躲!”
听到这话,旁边的人暗感好笑,均想,不躲难道站着让你打!不过,眼光锐利之人,见武天骄能够躲过武天虎奇快的一耳光,无不心中凛然,武天虎在京城的年轻一辈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突然出手,武天骄居然能够躲过去,旁人不由对武天骄高看了几分。
武天虎一击不中,心中大感失望,却也不好再出手,此事可一不可再,如果再出手,那就是他的不是了,当下瞪着武天骄,狠狠地道:“没教养的东西,说话没有个分寸,待会自己到父王那领家法去!”
武天骄嗤之以鼻,冷笑道:“是啊!本公子是没教养,但总比某些暗箭伤人的小人来得好,不像某些人在外面包了姘头,花天酒地,在人前还装作道貌岸然,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其实什么都不是,伪君子一个,比谁都下流龌龊、卑鄙无耻、阴险小人、猪狗不如……”
武天虎勃然大怒,大喝:“你骂谁?”
武天骄翻着白眼,瞧向了天,嗤笑道:“我骂谁关你什么事?难道你在外面包了姘头不成?承认自己下流龌龊、卑鄙无耻、阴险小人、猪狗不如?”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武天虎心高气傲,心胸狭窄,岂能受如此的谩骂,当即再也顾不得什么,欺身跨步,右掌一腕,呼的一掌推向了武天骄,掌力重如山岳,激起了一片劲风,一股无形的劲气迫得周围的宾客急忙后退,空出了一大片的场地。
赫然间,武天虎使出了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暗含着第十重的龙象神功,掌力重如山岳,刚猛无匹。
武天骄见了暗自冷笑,也不躲避,翻腕亮掌,右掌迎着武天虎掌势推了上去,所使的手法与武天虎一模一样,也是大般若千重掌,暗含第十三重的龙象神功,存心要让武天虎当众出丑。
两人大般若千重掌对大般若千重掌,龙象神功对龙象神功,两股劲力相击,嘶……砰!一连串的激响,劲风激荡,真气肆虐,无形的劲气直将周围的人激得再次后退,那些功力较弱或不会武功的人,直接被两人的劲气掀飞摔出数丈。一时间,武天虎、武天骄两人方圆七丈之内,除了他们,再无一人。
武天虎与武天骄对掌相击,武天虎原本以为他掌力要比武天骄深厚得多,硬拼之下,定然压过武天骄。谁知武天骄现下武功大进,功力远胜于他,上回在王府大厅两人交手,武天骄虽然吃了亏,但其间要不是武无敌中途护短,鹿死谁手还一定。
何况武天骄玄关已通,内功精湛,一接之下,武天虎被震得身体一晃,脸色涨红,忙掌上加了三分劲,谁知武天骄掌上发出的力道无比强劲,他的掌力抵御不住,感到掌心热力一摧,一股大力涌至,全身为之一瘫。
惊觉到不好,武天虎急忙运力相抗,然而已迟,武天骄第二股暗劲涌至,又抵消了他初运的真力,第三股真力又至,武天虎猛地打了个寒战,要运功也来不及了。
第四股劲道又催至,武天虎居然发起抖来。第五股真力一逼,武天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