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武天骄也不否认。
他的名字“骄”与“娇”同音,是十分的娇气,小的时候,他清楚地记得母亲叫他“娇娇”,儿时的玩伴都以此来嘲笑他是女人。
因此,他问母亲,为什么给他取这么娇气的名字,母亲说:“这是你父亲为你取的名字,你父亲说,如果你是男孩,那就是天之骄子,取名天骄,如果是女孩,取名天娇,天骄与天娇,音同字不同,骄也娇,不娇也骄。”
母亲的话犹如历历在耳,武天骄不禁有点茫然,心想:“母亲说,我的名字是父亲取的,说我的父亲的就是武无敌,武无敌如果当我是天之骄子,可又为何如此待我?这又是为何?难道就是我脑后长有反骨?”
看到武天骄一脸的茫然,面露伤感,曹剑琴不由一怔,问道:“小驸马,你怎么了?”
武天骄闻言回过神来,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我娘!来!王琴兄弟!小弟敬你一杯!”说着,端起了酒杯。
曹剑琴见了举杯相迎,各干了一杯。曹剑琴只道武天骄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哪知对方对她早就一清二楚,她正步布入了武天骄的圈套,不知不觉地钻了进去。
在武天骄蓄意下,曹剑琴只觉和他越谈越投机,禁不住将他视为知己。
曹剑琴与武天骄一见投缘,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曹剑琴兀自恋恋不舍,不愿离去。
两人谈兴正浓,武天骄将从九位师娘以及凌霄圣母等哪里听来的江湖奇人异事,说给曹剑琴听。
曹剑琴对这些事显然是十分的感兴趣,直听得津津有味,说到有趣之处时,不由仰起俏面,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她根本没注意到武天骄的眼光正乘机在自己的上下扫视,邪光闪闪。
天色已晩,武天骄觉得是时候了,拿起酒壶,暗中运起天鼎神功,一股无形的烈欲真气透过酒壶,传入到了壶中,与壶中的美酒溶为了一体。
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从天鼎神功运用上悟出来的无上妙用,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真气烈性无比,蕴含着赤龙魔丹之气以及他所中的千人斩和万淫散的混合之毒,变异的天鼎真气比之世上任何的春~药都管用,无形无色,无孔不入,使出来令人防不胜防。
将天鼎真气传入酒中,与酒溶合的效果虽然远不如与人体接触直接传入的强,打了一定的折扣,但只要人喝下去,喝得多了,其烈性的效果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在给曹剑琴斟了一杯酒后,武天骄端起酒杯,含笑道:“来,我敬王兄弟一杯。”
曹剑琴怎知他暗中使坏,再者,她又怎知世上竟有武天骄这个怪胎,能在酒中注入了烈性的真气她毫无警觉地端起酒杯与武天骄碰杯,尔后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曹剑琴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
看到曹剑琴喝了自己贯注了天鼎真气的烈酒,武天骄心中暗笑:“中了我的天鼎真气,注定今晚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他招了招手,叫来了伙计,拿出一把金币塞给了伙计,对伙计吩咐了几句。伙计连连应是,捧着金币兴高采烈地走了。
曹剑琴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天色晚了,我不想回去了,王兄,难得我们相见有缘,我向伙计在酒楼后园订了一处雅舍,我们到那再秉烛夜谈如何?”
“这……”曹剑琴毕竟是黄花闺女,要她一个少女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夜谈,孤男寡女的,这好像不大好吧!一时之间不由得犹豫起来。
武天骄却不给她犹豫的时间,笑道:“王兄!你我一见如故,一见投缘,今夜我们谈个尽兴,不醉无归!”说着起身,不由分说,拉着曹剑琴便走。
曹剑琴还在犹豫着,脑间一片的混沌,身不由己地被武天骄拉着走,浑然忘了反抗,真是迷糊的可以!
月上中天,夜风凉凉冷冷的,在酒楼后园一处雅舍,被武天骄强拉着来的曹剑琴,渐渐感到不适……
…………
瞧着昏迷不醒的曹剑琴,武天骄眉头紧皱,心中苦笑,一拍自己的脑瓜子,自责不已,不过也庆幸,幸好曹剑琴还活着,这要是弄死了她,不然,自己只有逃离京城,有多远逃多远了。
只是,曹剑琴这般惨景,她要是没有回到曹家,估计曹家要翻天了,曹家的人要不了多久,便会找到这里来,这可怎么办?
武天骄沉吟片刻,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出了胡丽娘,胡丽娘一现身,他便迫不及待地道:“胡姐姐,你帮我看看她,她有没有事?她可不能死!”
胡丽娘一瞥榻上的曹剑琴,白了武天骄一眼,嗔骂了一句:“死性不改!”说罢,到了榻前,看了看曹剑琴,一把她的脉象,不由脸色一变,瞪了武天骄一眼,沉声问道:“你吸取了她的元阴功力?”
武天骄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是无心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