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玉夫人和靖国公主多年未见,此时相见,都彼此打量着对方,相比起华玉夫人的养尊处优,保养有术的嫩白肌肤,靖国公主的肤色略黑,古铜色的健康之美,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这是她功力到了无上境界流露的自然现象,平添一分圣洁清华,神圣不可侵犯。
靖国公主一望大厅门外,微微蹙眉,问华玉夫人道:“端阳呢?她走了吗?”
华玉夫人颔首道:“他从后门走了!”
靖国公主哼的一声,不悦地道:“知道本宫来了,见都不见就走了,哼!本宫来京城数日,她也不来探望本宫,可真没把本宫这位姐姐放在眼里!”
“公主您误会了!”华玉夫人赶忙道:“端阳对你可是十分尊重,只是她最近似乎有了烦心事,心事重重,闷闷不乐,谁都不想见,也不知她是怎么了?”
噢!靖国公主感到惊讶,问道:“端阳遇上了什么烦心事?你们俩不是很要好吗?她没跟你说吗?”
华玉夫人摇头道:“没有!她什么也没有跟我说,不久前,她去了一趟长兴镇,回来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神情间似乎很是害怕,有时我都看到她嗦嗦发抖,甚至有两个晚上做恶梦惊醒,醒来后,我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肯说,只说,她的事不用我管!”
“有这样的事!”靖国公主瞳孔一敛,目泛精光,凛然道:“如此说来,端阳是遇上了麻烦,长兴镇,她去长兴镇干什么?”
“她一向独来独往,谁知她去长兴镇干什么?”华玉夫人目光流转,转到了一旁在座的于一龙身上,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这位是……”
于一龙见状起身施了一礼,道:“属下于一龙,见过王妃娘娘!”
靖国公主亦道:“他是本宫的下属副将,随本宫到京,一同为太后娘娘贺寿来了!”
“于一龙!”华玉夫人念了一句,又打量了于一龙两眼,笑说:“不知怎的?妾身见到于将军,感到有点眼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一样,仔细想来,又确定妾身从来没有见过于将军!”
“是吗!”靖国公主神色微变,笑说:“王妃有这种感觉,那可真是奇怪,于将军以前可从未到过京城,这一次还是第一次来京城!”
“这样啊!”华玉夫人笑了笑,也不再多想,目光转向一旁站立的武天骄,乍见之下,不禁愣住了。
靖国公主见此忙介绍说:“这位是本宫的贴身护卫月奴娇,奴娇,还不来拜见华玉王妃!”
武天骄上前躬身施礼道:“月奴娇见过王妃娘娘!”
华玉夫人愣愣出神,盯着武天骄半天没有反应,僵化了一般。武天骄无比紧张,一颗心提了起来,心想:“难道她认出我来了吗?不可能!我这样的装扮,她又怎么可能认出来?”
靖国公主见华玉夫人盯着武天骄傻了一样,不由疑惑,伸手轻轻一推华玉夫人,叫道:“夫人!”
听到靖国公主的叫喊,华玉夫人才回过神,瞅了武天骄几眼,微笑道:“这位姑娘长得真像我的一位朋友!妾身一见到她,就想起了那位朋友,一时失神,失态了!”
“原来这样!不知他长的像你哪位朋友?”靖国公主笑问道,脸色极不自然,心想:“华玉夫人今天可真是奇怪,不但对一龙说眼熟,就连月奴娇也说长得像她朋友,怎么本宫身边的人她都熟悉?”
唉!华玉夫人幽幽一叹,黯然道:“我那位朋友不辞而别,已经失踪好几年了,几个月前,他又突然回到了京城,到了我家门前,却是过门不入,也不来瞧我,想来他不是在生我的气,就是把我给忘了,再也不会来探望我了!”言语中充满了幽怨之气,眉宇透着一抹的凄凉,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闻听此言,武天骄心中凛然:“我可没生你的气,也没忘了你,我这不是来了吗!之前是个误会,我不知那是端阳公主,以为你另结新欢!”
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华玉夫人说,苦于男扮女装,又有靖国公主和于一龙他们在,想说也不能说,只有找个合适的时机,换回武天骄,再和华玉夫人好好的说说。
靖国公主听华玉夫人说了那么多,始终不提她的朋友是谁,也不再多问,当下拉着她进了里面的小客厅详谈,独留下武天骄和于一龙在大厅里,很显然,她是在为于一龙创造机会,追求“月奴娇”。
大厅中只剩下武天骄和于一龙,以及边上几位侍立着的侍女,气氛立时变得微妙起来。
“月姑娘,我们出去走走好吗?”于一龙微笑着邀请。
武天骄哭笑不得,心说:“咱家可不是龙阳神君白伽蓝,不爱好那个东东,你要是喜欢那个东东,哪天遇上白伽蓝了,让白伽蓝好好的招待你!”拒绝说道:“你出去走吧,我在此等候公主!”
又碰了一个钉子,于一龙自讨没趣,转头看到边上侍女的怪异表情,不由一阵尴尬,心说:“你也太铁石心肠,不为所动,一点面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