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龙呆呆而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武天骄见了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转身离去,片刻间便已走的不见了踪影。
江山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武天骄知道江山楼的所在,却从未到过江山楼,今天是第一次来。江山楼向来是贵族聚会请客的场所,上次萧家二公子萧国梁就在江山楼请了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青龙太子也因而结识了陆家兄妹,陆重和陆箐。
说巧也真巧,今天的江山楼也正好有人在请客,请客的人是当朝的大国舅曹文荣,而他请的客人正是武家的二公子武天虎。
曹家和武家是死对头,明争暗斗,但曹文荣和武天虎的关系还算不错,至少表面上是,武天虎刚从静园里被释放出来,曹文荣得到消息后,立马在江山楼为他摆宴庆祝,庆祝他重获自由。
为武天虎庆祝的人还真不少,尚有三国舅曹文富,萧家的两位公子萧国栋、萧国梁也来了,除了他们,还有一大帮狐朋狗友聚集在了一起,为武天虎庆祝,好不热闹。
说实在的,武天虎很不高兴,他妹妹武银霜出嫁之日,武天骄令他丢尽了脸面,被禁足于静园,虽然很快地就被放了出来,但他心中对武天骄那个恨啊!
正因为那天发生的事,令武无敌立他为世子的事就此作罢,他的世子之梦成为了泡影,反而背上了“杀弟”排除异己的罪名,如今出来,大国舅曹文荣他们表面上为他摆宴庆祝,但他心里清楚,曹文荣他们表面上笑呵呵,心里恐怕都在鄙视他,万分的瞧不起他。
“这一切都要怪那该死的武天骄,武天骄,我饶不了你!”武天虎咬牙切齿,恨透了武天骄,却也隐隐的感到恐惧,武天骄的武功进步之快,超出了他的想像,那天,他明明记得自己的九幽阴魂掌击中了他,可事后他竟然还活着,九幽阴魂掌竟然对武天骄不起作用,真是邪了门了。
“天虎兄,多日没见你,兄弟我怪想你的!”萧国梁笑着对武天虎道。
真是巧合,萧家的两位公子、曹文荣、曹文冨以及武天虎,他们所坐的桌子正是上回青龙太子所坐的桌子,临窗而坐,他们可以看到楼外大街上的一切情景,一目了然。
“想我,是想我那天的出丑丢人是不?”武天虎不悦地道,眼中流转的阴冷的寒光,一脸的阴霾之色,令人不寒而栗。
饶是萧国梁胆大妄为,不可一世,见之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忙陪笑道:“哪里!哪里!当然不是,兄弟绝无此意!天虎兄你不要误会!”
武天虎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冷笑道:“有什么误会的,你们心里怎么想的,别当我不知道,我武天虎算是栽到家了,今时今日,京城之中,还有谁会瞧得起我武天虎?谁都在背后笑话我!”
“天虎兄弟,你千万不要如此说!”曹文荣赶忙插话,安慰道:“那天的事情,愚兄也看到了,你没什么过错,是那个武天骄太狡猾奸诈了,对你使了激将法,十足的阴险小人,只是愚兄不明白的是,你的九幽阴魂掌炉火纯青,中者无救,那小子……怎么没事?”
“是啊!”萧国栋亦道:“九幽阴魂掌的厉害,在座的各位都是知道的,想那武天骄中了九幽阴魂掌,怎么会没事?是否你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可笑!我恨不得他死,怎么可能手下留情?”武天虎心中叫道,不过听了萧国栋的话,不由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唉地叹了一口气,面露伤感地道:“你说的不错,我是手下留情了,我和那武天骄虽然一父异母,但毕竟是兄弟,手足之情,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弟弟下毒手,他若是真要中了我的九幽阴魂掌,又怎么可能活着!”
“卟——”武天虎的话令大国舅曹文荣入口的酒喷了出来,喷得对面的萧国梁一身。
萧国梁跳了起来,大叫道:“你干什么?”
“咳咳咳……对不住,对不住……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咳咳……失礼!失礼!”曹文荣连忙向萧国梁道歉,被刚才的酒呛的咳嗽不止。
他是被武天虎的话给呛的,没有想到武天虎竟然如此的不要脸,顺着萧国梁的话打蛇随棍上,他这话在座的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曹文荣素知武天虎阴险歹毒,心狠手辣,他是绝不可能对武天骄手下留情的,如此之说,定然是要挽回他失去的颜面和名声,凸现他的重情重义,真是无耻不要脸啊!不过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十有八九的人会相信,高啊!
“原来如此,这就怪不得那武天骄会没事!”曹文富笑道:“天虎兄宅心仁厚,念及兄弟手足之情,重情重义,令我等佩服!只是……那武天骄可没有念及兄弟之情,不认你这个二哥,那天的事,小兄也听说了,想不到那个武天骄可真会演戏,阴险狡诈,奸恶之极,这样的人,即是天虎兄杀了他,他也是该死!”
曹文荣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拿过一方丝巾拭了拭嘴,闻言瞪了曹文富一眼,喝斥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