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瞧了一阵后,武天骄挂在了腰上,心中一动,从空灵戒中摄出了龙魂宝刀,挂佩在了腰间的玉带上,如此一来,铜镜中映照出的是一位活脱脱的宫廷侍卫,可惜年岁少了一点,瞧着很是稚嫩,再大上几岁,就更威武了。
穿上崭新的侍卫服,武天骄整个人神气了不少,心想:“不如就以御前侍卫的身份去拜访靖国公主,瞧她认不认得我就是月奴娇?”
“月奴娇”在金鹰楼突然失踪,武天骄也是分身乏术,心中忐忑,不知靖国公主对“月奴娇”的失踪做何反应?
离开重华殿,武天骄穿着侍卫服装在府中穿行,顿时引得府中的下人和护卫们注目不已。有人羡慕,有人叹息。武家的三公子做了皇帝的侍卫,也不知是荣耀还是讽刺?
到了前院,正当武天骄牵着马,准备出去的时候,大门口来了一位客人。
来得是一个青衣小帽的中年男子,一身仆人的打扮。但接待他的王横却丝毫不敢怠慢,亲自引领着进来。
看到武天骄,王横眼神一亮,说道:“三公子!有客人找您!”
武天骄瞧瞧中年男子,甚感陌生,并不认识,奇道:“找我干什么?”
那中年仆人向武天骄一躬身,笑容满面:“三公子,在下严乐,乃是镇西将军府的管家,奉我家夫人之命,特地来请三公子过府一叙!”
镇西将军府!
武天骄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镇国夫人府上的人,难怪王横对他态度如此恭敬。嗯!镇国夫人想我了!”
他本来是要去靖国公主府的,见此改变了主意,道:“既然镇国夫人有请,天骄去便是,劳请严管家领路。”
在严乐的引路下,武天骄随着去往了镇西将军府。镇西将军离晋阳王府可有不少的路程,不过,武天骄和严乐都骑马,不消半个时辰,便已到了镇西将军府。
进了将军府,严乐将武天骄领到后院的一座大屋门前的院子里,一指屋子的大门,道:“我家夫人就在里面,三公子,您进去吧!”说罢,迳自离去。
武天骄望着大屋的大门,心潮澎湃,思绪起伏。想起四年前在人间天堂和镇国夫人等众多贵族女人的荒唐无~度,感慨颇多。
从凌霄山回到京城,这些个贵族女人终究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忍不住找上了他,余情未了,藕断丝连,也不是艳~福还是祸福?
在院中沉思良久,武天骄才走向了屋门,刚跨过门槛,便见一位俏妇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小厅内没有燃灯,黯黄的阳光由西面的两扇雕花大窗照进来。
侍立在一旁的美婢见到武天骄进来,识趣地退了出去。
夕阳西下,斜阳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在了镇国夫人云姬的身上。她身披的罗衣不知是用甚么质料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辉灿烂。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懒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平南王妃华玉夫人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四十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虎狼之年。
武天骄其实早已食指大动,故意装出不为所动的傲然神态,龙行虎步般来到她卧处前五步许,施礼道:“武天骄拜见镇国夫人。”
言毕,毫无顾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无保留的注目礼,却丝毫不露出色迷的神态,只像欣赏在外厅几柜中的一件珍玩。
镇国夫人云姬格格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柔声道:“武天骄!在本夫人面前不用那么客气,坐下吧!”
武天骄微微一笑,以最潇洒的姿态坐了下来,深深望着她的美眸,却没有说话。
云姬不悦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般大胆无礼的目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武天骄从容一笑,说不出的自信自负,道:“天骄怎会不知夫人您的身份,但却仍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来欣赏夫人,正显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天骄忘记了一切,即是掉了脑袋也无怨无悔。”
云姬呆了一呆,坐直娇躯,故作薄怒地道:“无礼!你在看甚么?”
武天骄知道应适可而止,表情忽变得既严肃又恭顺,正容道:“夫人既不喜天骄流露真情,请随便责罚。”
云姬有点手足无措地道:“算了!你知否为何本夫人要召你来见。”
武天骄很想说当然是来陪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