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楼!”武天骄望向前面街道的人群,皱眉道:“谁那么想不开?好端端的跳楼,活腻了!”
“是一位姑娘!”那老伯不敢怠慢,回答道:“听说……是从江山楼坠下来的!至于为什么跳楼?草民就不得而知了!江山楼的人已经报官了,正等着宪兵来处理呢!”说完,便匆匆地走了,不再多说一句,生怕惹上什么麻烦似的。
老伯的话,让武天骄想起上回身为“月奴娇”的他在江山楼受到了贵族子弟的调~戏,心中寻思:“那坠楼的姑娘该不会是和我上次一样,受到了贵族子弟欺侮,她不甘受辱才跳楼的吧?”
想到此,武天骄心中好奇,当即牵着马分开人群向前走去。街上的人看到他一身官服,当即纷纷向两边让开,不敢阻挡。武天骄没费多大力气,便已到了江山楼的门口前。
江山楼门前的街道上,静静地侧躺着一具女尸,女尸赤着身子,不着片缕,脸上披散着头发,瞧不见面目,旁边的地上淌红了血水,让人怵目惊心的是她身上沾满了血污,狼籍一片,甚是悲惨,显然是死前遭受过侵犯。
看到女尸,武天骄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两下,任何人看到这等情景,都会想到是怎么回事,定然是此女不堪受辱,跳楼而亡。
“好一个贞烈女子!”武天骄暗自叹气,凭他敏锐的神识便已发觉,此女已然完全没了生命气息,死去一会了。
看女尸光着身子横尸街上,暴露在众多围观人的眼皮低下,武天骄心中不忍,当即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件斗篷覆盖在了女尸身上。他动作隐蔽,旁人只见他手伸向怀中,拿出来手上便多了一件斗篷,只道斗篷是从怀中衣兜里拿出来的。
武天骄给女尸盖上斗篷,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女尸散发遮住的面容时,顿时浑身巨震,脸色大变,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原来在这一瞬间,武天骄发觉这女尸的面容有点熟悉,似曾相识,好像是……他不敢住下想,右手颤抖地去拨开了女尸脸上遮住面目的头发……
随着头发拨开,女尸的真容浮现,武天骄直觉得脑袋一阵昏眩,天旋地转。良久,才回过神来,忙抱着女尸脱口惊呼:“香儿……”
原来此女尸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的侍女,香儿。
武天骄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香儿?记得昨天香儿还向他告假,回家侍候生病的母亲,而今天,他会在江山楼前见到香儿,香儿已然成为了一具尸体。
武天骄和香儿可是有着很深厚的主仆之情,毕竟香儿是第一个侍候武天骄的侍女,更加难得的是四年前武天骄失踪,香儿仍旧在重华殿不离不弃等他回来。此等忠心的侍女,武天骄又怎会不珍惜?
看到香儿身死,武天骄大为悲痛,禁不住悲呼,旁观的不少民众均已认出了武天骄,无不为之动容。他们没有想到,原来此坠楼的女人竟是金刀驸马的人。一时间,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觉得这回事大了。金刀驸马的人又岂能白死?
果然,武天骄抱着香儿叫了一阵,听不到香儿的回答,醒悟到香儿已死,不可能再听到他的喊话,当即将香儿小心地在地上放好,站起身来,目光如电,一扫周围的人群,凛然道:“你们有谁能告诉我,我的侍女是怎么死的?”
听到武天骄的问话,大街上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吱一声。
武天骄又喊了两句,周围仍然没有人吭声,念头一转,高声道:“只要你们有谁告诉本驸马实情,本驸马不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还奖励他一千金币!”
这可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千金币可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一家生活十年的了。霎时间,周围的人群一片轰动,纷纷叫嚷:“我知道,驸马爷,我来告诉你……”
“我说,我亲眼看见的……”一位年轻小伙抢到了最前道。
人人争先恐后,生怕被别人抢了先,不约而同地向武天骄涌来。武天骄见了剑眉一挑,右手衣袖一拂,发出了一股无形的暗劲,将人群震得后退三尺,阻止了人群涌来,指着前头的那位年轻小伙说道:“你来说!”
那年轻小伙甚是兴奋,为了一千金币,什么也不顾了,上前两步,=道:“驸马爷!小人亲眼看见的!”
他指着地上的女尸,又转身指着对面街道上的一家店铺道:“就在不久前,这位姑娘到对面的药铺抓药,出来时刚到街上,就被江山楼出来的几位公子哥强拉进了江山楼,她进了楼里没多久,便从二楼的窗口坠下来了。驸马爷,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听到年轻小伙轻描淡写说的经过,不用再问,武天骄已心里有数,也不食言,当即给了年轻小伙一千金币面额的金票,转身瞧着江山楼,眼中露出了冷森的寒光,左手一按腰间的龙魂宝刀,冷哼一声,大踏步地向江山楼里走去。
就在武天骄刚走到江山楼的大门口时,街道上传来一阵的喧哗。这当儿,治安巡逻的宪兵到了。这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