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骄这一击看似缓慢,毫无力道,实则内力灌注棍身,全力出手,龙象神功运至第十八境界,出棍之际劲风内敛,去势凝重缓慢,不露锋芒,使上了内家阴柔暗劲。
黑衣大汉不懂龙象神功的博大精深,轻易便着了道儿。武天骄此时内功何等雄浑深厚,一击之下便打得黑衣大汉口吐鲜血。受创不轻。
众官兵呆了一下,方才震天价地喝起彩来,就连赤龙兽也禁不住仰天吼叫一声,为主人呐喊助威。
“京城第一女神捕”司马莹看到武天骄如此了得,不禁目泛异彩,神驰不已,心想:“金刀驸马,帝国少年英雄,武界第一少年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武天骄一击得手,不给黑衣大汉丝毫喘息的机会,脚下不停,身法如风。黑衣大汉还没站定脚步,武天骄鬼魁般的身影已先一步出现在他身后……
大铁棍挥处,砰!又是一声巨响,正中黑衣大汉的背心。
黑衣大汉惨声嘶叫,再度喷出一大口殷红的鲜血。铁塔般的庞大身形巨震,被打得跌跌撞撞的向前冲出了七八步,险些当场一个倒栽葱。
武天骄更不停歇,还未等黑衣大汉站稳,清啸声中身形一晃,已抢在里头。“砰”的一声又把他打向另一边,紧跟着,又是砰的一声沉闷震响……
黑衣大汉给武天骄围着打,全无还手之力,惨嚎声响彻四方,前半身的皮甲已被喷出地鲜血染成了红色,怵目惊心。
“我叫你刀枪不入!我叫你刀枪不入!”武天骄一边骂,一边挥舞着大铁棍使劲地往黑衣大汉身上招呼,砰砰砰的巨响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黑衣大汉惨厉的悲鸣声,愈发让人心惊肉跳。
官兵们一时都看得呆住了,恍如置身梦中,半晌才轰然叫好,一片欢腾,放声大呼:“金刀驸马!金刀驸马!神威!神威!”
而赤龙兽更是长吼不已,兴奋的前蹄刨地。
武天骄全力挥动大铁棍,每一击均有惊世骇俗的力道,便是砸中一块坚硬岩石,都能砸个粉碎。黑衣大汉一身皮甲和一身横练功夫叠加之下,虽到了刀枪不入的变态地步,却也承受不住武天骄这般狂敲猛砸,“砰砰砰”声中,皮甲上已渐渐出现了裂纹。
终于,随着武天骄惊天动地的一击,巨人大汉胸前的皮甲被砸得粉碎,黑衣大汉鲜血狂喷,铁塔般的庞大身躯缓缓倾斜倒地,犹如推金山倒玉~柱,“扑通”一声,摔得泥水四溅。他在血泊中微微挣扎,手足抽搐、再也爬不起来,已是离死不远了。
街道上一片死寂,落针可闻。众官兵怔怔的瞧着这一幕,竟忘了喝彩。
武天骄举起大铁棍,本待一棍下去敲在黑衣大汉的脑袋上,结果他的性命。但思及他的勇猛,心念一转,临时改变了主意,随手扔下铁棍,星目一扫四周的官兵,吩咐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听到这话,周围的官兵方才如梦方醒,轰然叫好,十几名宪兵不约而同地上来将黑衣大汉五花大绑,捆绑的严严实实,如同包棕子一样。这一来,即使黑衣大汉再如何的神力惊人,也挣不断身上的绳索。
宪兵监司陈良带着司马莹及几位随从走到武天骄跟前,陈良躬身道:“下官陈良,参见金刀驸马!微臣救驾来迟,让驸马爷受惊了!”
“陈大人客气了!”武天骄神态似笑非笑,深沉地道:“京城的治安真是不太好啊!本驸马路过中央街这样的繁华街道也会遇上劫匪劫道,拦路抢劫,真是无法无天了呢!呵呵!看来本驸马以后上街要多加小心才是,免得再遇上今天这样的事情。”
陈良、司马莹面面相觑,为之愕然。这哪里是劫匪劫道,分明是刺杀。现在京城之中,谁不认识他武天骄,若说到劫匪拦路抢劫,打死他们都不信。劫匪有那么傻,敢劫骑着赤龙兽的武天骄?
不过,武天骄既然这么说,陈良不明其意之下,也只好顺着他的话头附和着道:“那是!那是!此等万恶的歹徒敢当街抢劫行凶杀人,王法不容。驸马爷,您受惊了,等下官奏明陛下,将此歹徒开刀问斩,以正王法!”
“那倒不劳陈大人了,这歹徒还是将交由本驸马自己处理好了!陈大人以为如何?”武天骄笑着道。
自己处理!
陈良、司马莹均脸色一变,司马莹道:“国有国法,此悍贼杀了那么多的官兵,理应交由我们宪兵部处理,驸马爷!您还是将他交由我们宪兵部,待我们审明了之后,定当给驸马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行!”鲁通的亲卫巩军过来道:“驸马爷,陈大人,司马大人,此恶贼杀了我们提督大人,理当交由我们提督府处置!”
嗬!谁也没有想到,三方人会对黑衣大汉如此的热衷,抢着要处置。三方人目的不同,武天骄要黑衣大汉,是瞧着黑衣大汉一身的勇武,起了爱才之心,意图收服。
陈良和司马莹则是想审问黑衣大汉,弄清楚今晚事件的来龙去脉,今晚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死了那么多的官兵,上面追究下来,宪兵局是首当其冲。而巩军则是想将黑衣大汉押解回去,欲为九门提督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