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瀑般的长发从头上垂下,在窗外吹来的夜风之中飘飘荡荡,散发着无尽的美感。令人惊艳的是她穿着低胸的晚礼服,露出了的香肩,甚至柔滑也暴露出了大半,似欲裂衣而出,在亮晶晶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中间那一道深深的沟渠醒目无比,惊心动魄。
她的身材好到极点,虽然体型纤细苗条,却的俱好,高高的个子站在肖壁儿的面前,比肖壁儿还要高上一些。
她高傲的站在肖壁儿的面前,美丽明亮的大眼睛又黑又亮,散发着神秘的光芒,勾魂摄魄,其间强烈的魅力,令人无法自持。只是眉宇透着一层的阴狠煞气,令人不敢逼视。
金大富没有想到小楼内除了肖壁儿之外,竟然还有着另外一个女人。看到这位高挑美艳的绝色美妇,金大富在惊艳的同时,也是大惊失色,赶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瞅绝色美女一眼,慌忙不迭地跪倒在地,骇然道:“属下金大富……见……见过盟主。不知盟主驾临,属下冒然惊扰,请盟主恕罪!”
原来这位绝色美妇不是别人,赫然是武林中新近崛起的金雕盟盟主,金雕夫人。谁能想到,金雕盟的盟主竟会出现在江山楼后院,金大富夫人肖壁儿的闺房里!
看到金大富进来,肖壁儿顺手从旁边的座椅上拿起一件轻纱,披在金雕夫人裸露在外面的香肩上,遮掩住了胸口那一大片美好春光,小鸟依人地偎入金雕夫人的怀中,清脆地道:“盟主,夜凉风大,您多穿一件,免得让某个臭男人的眼睛占了便宜!”
“我的小可儿,你可真会吃醋!”金雕夫人右手食指轻刮了一下肖壁儿那小巧玲珑的瑶鼻,格格娇笑道。
跪在地上的金大富听得冷汗涔涔,浑身不由得微微颤抖,头低得几乎触及到了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心中后悔不已,若是知道金雕夫人在小楼内,就不来了。
两个绝色美妇旁若无人地温存了一会,金雕夫人姿态优雅地坐到了座位,瞅也不瞅地上跪着的金大富一眼,淡淡地道:“金大富,你可令本座感到失望啊!”
闻听此言,金大富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连连磕头,颤音道:“属下……未能把江山楼经营好,出了那么大的纰漏,连累了肖坛主,属下……罪该万死!请盟主……治罪!”
金雕夫人冷哼一声,一挥手,凛然道:“罢了!你在京城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次本座就饶过你,但要是再出什么纰漏,哼哼!你就自行了断!”
“是是是!”金大富连连应首,噤若寒蝉。却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不已。
“起来吧,站起来说话!”金雕夫人淡淡的道。
闻言,金大富这才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头垂的低低的,直视自己的脚尖,不敢瞅座位上的金雕夫人一眼,躬着身子,毕恭毕敬地道:“盟主,那武天骄已经来到了江山楼,属下担心他是来找麻烦的,因此前来知会肖坛主一声!”
“武天骄!”金雕夫人黛眉一挑,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声道:“那小子最近春风得意,名动天下。哼!本座正想找他算帐,他倒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肖壁儿神色一变,顺势坐到了金雕夫人怀里,撒娇般的嗲叫道:“盟主,在江山楼里,我们可不能动他,动了他,我们的江山楼就不能保住了,您可要三思啊!”
金雕夫人左手搂着肖壁儿的,右手在好她那娇颜上捏了一把,格格娇笑道:“我的小心肝,不用你提醒,本座理会得,只是那小子占了你的便宜,动了本座的女人,本座岂能饶恕了他!怎么着也要为我的小心肝报仇啊!”
“可是……”肖壁儿蹙起了眉头,担忧的道:“那小子武功高强,在皇家斗兽场,妾身亲眼瞧见他一刀斩了唐傲然的一条手臂,抢了唐傲然‘天下绝刀’的名号,他还有赤龙兽,要找他报仇,妾身担心……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金雕夫人不置可否,微微点头,蹙眉道:“那小子的武功本座在龙河上已经领教过了,听你一说,本座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能一刀击败唐傲然?本座倒真想再会他一会!”
“不可!”一旁的金大富见机脱口道:“盟主!那武天骄不是一般的厉害,就在前天晚上,他就在我们江山楼前的街道上遇刺,属下在顶层的楼阁内亲眼所见,那么多的杀手都杀不了他,死在他手里的杀手倒是不少。盟主您是尊贵之躯,万不可轻易涉险!”
“怎么?你认为本座不是那武天骄的对手?”金雕夫人不由瞪了金大富一眼,眼中露出煞然之气,面寒如冰。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金大富慌忙道:“属下的意思是那武天骄身在京城,我们轻易动他不得,万一江山楼暴露了,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金雕夫人闻言冷哼,她只是随口一说,倒也不认为自己能够轻易地击败武天骄。但自己的“小心肝”肖壁儿被武天骄给污辱了,此仇不能不报,敢动她金雕夫人的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