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正待开口,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老大!”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江山楼里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狂猛。只见他睡眼惺忪、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身上散发着难闻的酸臭气味,令司马莹不禁捂住了鼻子,退到了一边。
出来的共有两人,还有一个是金大富。
看到狂猛出来,而且还主动叫自己“老大”,武天骄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个傻大个总算是没有逃走,看来只要让他有吃有喝的,他便会跟定了自己,不会有他念。
“怎么样?昨晚上睡得好吗?”武天骄笑问道。
狂猛摸了摸只有脑后一撮小辫子的光秃脑袋,嘿嘿地憨笑了两声,道:“好吃好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闻着狂猛身上的一身臭味,武天骄就知道他昨晚上是喝得酩酊大醉,当下道:“既然睡醒了,那就随我回去!洗个澡,把身上的衣服换……”
话未说完,倏地想起狂猛哪有什么换洗的衣服,身上的那套还是抓他里穿着那身,肮脏不堪,他那样高大的身材,衣铺店怕是没有那么大的衣服,看来得请裁缝师给他多做几件。
看到武天骄和狂猛迳自说话,把自己谅在一边,司马莹怒气勃发,叫道:“武天骄,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外公的下落了吗?”
“什么?”武天骄浑身一震,转身瞧着司马莹,急声道:“你知道我外公的下落?”
司马莹高傲地昂起了头,凛然道:“不然以为我司马莹会没事的来找你!想知道你外公的下落,就跟我来!”说罢,迳自转身走了。
闻听此言,武天骄再也不敢怠慢,一脸严肃的对狂猛道:“你和赤龙兽在这等着,我跟那位漂亮姑娘有正经事要做!”说着压低了声音:“老大我英俊风流,迷死万千少女,美女自动找上我谈情说爱,说些私话,你可不要在一边打扰我们做正经事了。”
他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旁边的金大富却听得清楚,或许是武天骄有意说给他听得。
听到那实在恬不知耻的话,金大富脸上的肥肉不禁颤动,暗暗腹诽:“你和司马莹谈请说爱?这是哪儿跟哪儿,你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看女神捕那样子,光把她脸上的冰霜刮下来也能冻死你!我可不信司马莹会瞧上你!”
心中这样想,但司马莹和武天骄说的话令金大富心中凛然:“外公!武天骄还有外公?”
狂猛倒也听话,乖乖的答应和赤龙兽留在江山楼门前等候。
武天骄随着司马莹来到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里,司马莹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两头尖尖、银光闪闪的棱形之物递到了武天骄面前,问道:“你认不认识这东西?”
乍见司马莹的手中之物,武天骄神色大变,浑身巨震,脱口惊呼:“流星梭!”说着,倏地伸手将司马莹手中之物抢过。
武天骄手法极快,疾如电闪,司马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手中的银梭已被武天骄抢过,不禁眉头一皱,虽然感到有点不快,却也没有发作,只是瑶鼻中轻哼了一声。
武天骄抢过银梭,仔细的端详了一会,果然是流星梭,霎时间,浑身一阵微微的颤抖,心情显得无比的激动,一扬银梭,问司马莹:“这流星梭你是从哪儿来的?”
“虚云观的后山!”司马莹淡淡的道:“经过我们宪兵的仔细搜查,这枚流星梭是我们在虚云观后山的树林里发现,嗯!看来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这枚流星梭的来历了?”
武天骄不置可否,却不承认,淡然道:“司马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认为这流星梭是我的?我可从来不使用暗器!”
看到武天骄装傻充楞,司马莹心中泛怒,冷笑道:“武天骄,你少给我装糊涂,众所周知,京城之中,只有你表姐凌霄凤使用银梭这种暗器,凌霄凤号称‘神剑流星’,指的便是她的剑和她的独门暗器流星梭,刚才你已经认出来了,少给我打哈哈!”
“女神捕大人,天下用暗器的人何其之多,并不一定只有我表姐使用银梭这种暗器!”武天骄报以冷笑,不悦地道:“你拿着银梭来找我,莫非你怀疑是我表姐杀了虚云观的那群修士?哈哈!那也未免太可笑了,我表姐为什么要杀那些修士?”
“休要胡说八道!”司马莹杏眼一瞪,凛然道:“我并没有说你表姐是凶手,不过流星梭确是我们在虚云观后山的树林中发现的,我们除了找到这枚流星梭外,还发现有树林中打斗的痕迹,这流星梭是我们唯一确定的物件,由此推断,案发当晚,凌霄凤就在虚云观,当然,我们并不是怀疑她是凶手,而是想找到她了解案情的经过。”
“如此说来,你找我为的是找我表姐?”武天骄凛然道:“那可要令你失望,我表姐并不在京城,早在四年前,她就和我姑姑一起去了九凝山乾坤宫,你想要找她,该去乾坤宫才是!”
说话间,倏地想起那晚前往金鹰楼参加皇太后寿诞的途中,见到的那个熟悉倩影,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已深深的印入武天骄的脑海里,他肯定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