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夫人被武天骄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不知觉地低下了头,很快又回醒了过来,抬起头望向武天骄,心不在焉地道:“难道你在武家住得不好吗?”
武天骄微微一笑,直视着她道:“不好,晋阳王府可没有像干娘您对我这么好的女人,如果每天能看到干娘您,那就好了!”
听到武天骄这么突然暧昧又露骨的话,再看到武天骄那火热邪异的目光,樊夫人不由满脸飞红,心中不知是该羞还是怒,百味杂生,像花季少女般一顿足道:“你太无礼了……”一下子也不知该说什么,转身匆匆忙忙地逃走了,她心中也觉得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怕和武天骄接触了?
武天骄得意地望着樊夫人远去的背影,眼中的邪光更盛了,自言自语:“天鼎神功不愧是天下一等一的御女功法,在摄心迷魂之下,即是樊夫人这样定力弥坚之人,也为我所惑!”
翌日,武天骄挑没人时候,特地的又找上了樊夫人几次,每次都是和她说些挑兴的话,使出了摄心迷魂术,让樊夫人心中又羞又慌又恼,不过内心深处又有些喜欢干儿子对她这样,内心复杂之极。
樊夫人发现自己内心深处还是很喜欢见到武天骄的,特别是每次遇到武天骄时,武天骄都要对她展开一些言语挑兴,每次总让她内心激荡。
第二天,武天骄发觉樊夫人总是在躲着他,每次樊夫人远远地见到他后总是急忙忙地逃走,让他找不到机会再次去挑兴这个美妇。
武天骄知道樊夫人内心肯定是在天人交战,也可以肯定她内心在暗暗春心荡漾。武天骄对自己的天鼎神功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过他也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因此,下午他在花园中拦住了樊夫人,让樊夫人无处可逃。
樊夫人不敢看武天骄,低着头道:“干儿子……天骄……有什么事吗?”一时不知叫武天骄什么才好?
“干娘!这两天怎么没有见到素华姐姐?她上哪儿去了?”武天骄故作正经地问。
樊夫人神色一黯:“素华她因公事出城几日,需几天后才能回来,她在着手准备回南疆的事宜!”
哦!武天骄恍然,难怪这些天没见到靖国公主,原来她出差了。但旋即心中一惊,脱口喊道:“素华姐姐要回南疆了?”
他喊得甚是大声,像是生怕樊夫人耳聋听不见似的。樊夫人诧异地望了他一眼,道:“本来素华在皇太后的寿辰结束之后,便要回南疆去,只是京城中发生太多的事,放心不下才多留了这么些天。她若不回南疆,万一南疆出了乱子怎么办?”
武天骄倒不担心南疆乱不乱的,他担心的是靖国公主的安危,根据青龙太子和邀玉夫人的交易,铁玉瑚窃听到的消息,邀玉夫人便是要在靖国公主回南疆的路上刺杀她,尽管靖国公主身后已经有了两位武家圣卫保护,但武天骄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同时,也为邀玉夫人担心,既担心靖国公主为邀玉夫人所杀,也不想邀玉夫人有事,可想要她们都不要有事,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唉!武天骄叹了一口气,失望地道:“素华姐姐这么快就回南疆了,不知她什么时候走?到时,小弟去送送她!”
“这个要等素华把公事办妥了再作决定!”樊夫人道。
“决不能让素华有事,我得想个办法阻止玉姐刺杀靖国公主!”武天骄想着,略一沉吟,心中已有了计较,功聚双目,摄心迷魂运至到了极限,双目中射出了慑人的红光,凝视着樊夫人道:“干娘!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不过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此事事关重大,为防耳多眼杂,我们到房中去谈吧。”
樊夫人对上武天骄的双目,娇躯一震,顿时仿佛中了邪一样,觉得武天骄的双目深邃无比,所有的心神都陷了进去,再也难以移开,周身起了一阵怪异的感觉,华贵的雍容立时红云浮起,竟然顺从的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便带武天骄去自己房间了,一切都似乎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来到了樊夫人的房间,老气横秋的武天骄挥手让服侍的侍女退了开去,并带上了门。樊夫人看着武天骄做着这一切,竟没有阻止,神智中隐隐感到不对,但内心里似乎又渴望他那么做!
武天骄关好了门,向樊夫人走来。随着脚步的临近,一股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樊夫人的呼吸顿时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一双妙目瞧着武天骄,道:“干……儿子!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干娘?现在……可以说了!”
武天骄不答,只是邪笑地瞧着樊夫人,眼中充满了妖异的赤红光芒,口中充满了男人磁性的声音:“干娘!您可长得这么美,您知道吗?干儿子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深深地迷住了!”
他这话一点不假,他扮作月奴娇来到樊家时,深为樊夫人的美色而惊艳,即使是于一龙他们也为之倾倒。
樊夫人被武天骄的妖异目光瞧得更是心头狂跳,在那充满邪异的目光下,她觉得似乎是有一股电流流遍了自己的全身,令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渴望,一股春情在她心中激荡。再听到武天骄的磁性声音,娇躯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