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天骄进来,武德公主就一直注视着他,见状站了起来,格格一笑:“可不正是本宫吗,金刀驸马,别来无恙!”
想起在这女人府上的地牢中所受的一切折磨酷刑,武天骄就对武德公主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立时将她就地正法。但这里是樊家,旁边还有一个靖国公主呢,他再有胆,也不敢乱来。
冷哼一声,武天骄瞪着武德公主没有好气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话落,心中一动:“她是来帮着靖国公主一起对付我的!”一念至此,暗自运起了龙象神功,全神戒备。
感受到了武天骄身上森然气息,戒备的眼神,武德公主神色一黯,幽幽一叹:“武天骄,你别误会,本宫今天来,只是想化解你我之间的……误会,并无恶意!”
武天骄哪里肯信,冷哼道:“你这个女人诡计多端,谁知道你又摆下什么陷阱来害我,本公子可不会再上你的当!哼!本公子没有找你算帐,你倒敢来找我,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说罢,衣袍无风自鼓,周身的骨节啪啪的发出了爆米花般的声响。瞧这架势,武天骄是要向武德公主动手了!
武德公主见状脸色一变,她可深知武天骄的厉害,唐傲然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她?
靖国公主见势不对,忙横在了他们中间,对武天骄怒道:“武天骄,你想干什么?你想对长公主无礼造反吗?”
听到“长公主”三字,武天骄心神一凛,暗道:“武德公主可是老皇帝的亲妹妹,我就是要报仇,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想到此,后退了两步,道:“公主姐姐,这个女人害得小弟好生凄惨,她来……不知道又想怎么害我?”
靖国公主瞅了武德公主一眼,冷笑道:“她现在可是你的皇姑姑,武天骄,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们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可到别的地方去私下解决,这里是本宫的府邸,由不得你在此撒野放肆!”
武天骄嗯的一声,狠狠地瞪了武德公主一眼,道:“今天由公主姐姐护着你,我就暂且放过你,不过你我之间的那笔帐,我迟早要和你清算!”
武德公主黛眉紧锁,叹息道:“武天骄,本宫说了,那只是一个误会!”顿了一顿,又道:“我们之间的事,可以暂时放在一边,以后再说,武天骄,本宫此来,是请你赶快进宫见驾,陛下在等着召见你呢!”
“陛下召见我?”武天骄茫然,不解地道:“陛下召见我,可以派别的人来,为什么是你?”
靖国公主闻言脸色一沉,喝道:“武天骄,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陛下既然召见你,你还不赶快进宫去。哼!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住在我樊家,也不话你再进我樊家的大门,不然,让本宫再见到你,打断你的腿!”
她怕母亲会出现,担心横生枝节,忙着给武天骄下了逐客令了。
武天骄一阵错愕,旋即大喜,本以为靖国公主会对他不利,没想到靖国公主如此轻易地放过了他。当即如蒙大赦,向靖国公主一行礼,笑说:“那小弟去了!”说罢,跑出了大厅,转眼不见了踪影。
瞧着武天骄远去的背影,靖国公主幽幽叹气,一瞥武德公主,却见她望着武天骄远去的方向怔神,便道:“长二公主,您好像是第一次向人低头,看来这个武天骄让您感到忌惮,害怕?”
武德公主蹙眉道:“本宫倒不是怕他,只是他是皇兄看中的人,本宫也是给皇兄面子,才委屈求全,不然,本宫大可以杀了他,以绝后患!”
靖国公主不以为然,暗道:“口是心非,嘴上强硬,心里却怕得要命,武天骄要是那么容易杀了,你也不会手下留情!”心中寻思,不知武德公主因何和武天骄结怨?瞧武天骄对她恨得咬牙切齿,想来两人的仇恨颇深!”
武德公主也不再逗留,当即告辞离去。靖国公主也不留她,随后相送,一直送到她出了大门,坐上马车走了,才回转大厅。
且说武天骄一溜烟似的跑出靖国公主府,及至跑过了三条街,确定离开了樊家,后面没有人追杀,才确信靖国公主放过了他。
想想靖国公主也真够肚量的,试想他武天骄对不起人家母亲,人家不但没杀他,反而还放他离开,这一点,换成一般人还真难以做到。
不过,武天骄也是后怕不已,心想:“也许是老皇帝派武德公主来传唤自己,靖国公主才不得不暂且的放过自己!”
老皇帝召见,武天骄也不敢怠慢,只是他并没有坐骑,只能靠着两条腿撒开大步,直奔皇宫。
樊家到皇宫虽有一段路程,但对于武天骄来说,那还不是撒腿就到。不大一会儿工夫,武天骄便出现在了帝国广场,尚未接近皇宫大门,一条人影向着他飞奔而来,一个尖声细气的响起:“驸马爷!您可来了,让奴才好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