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衣领翻得更开,红色抹胸包裹下的颤动,巍颤颤的,似欲裂衣而出。
武天骄抓着李翠娥不放,喝问:“快说!那贱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武力强横,李翠娥哪是他的对手,任凭李翠娥使力挣扎,也是挣扎不脱。反而弄得衣服凌乱不堪,春光更加外泄。
看到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李翠娥羞恼无比,喝道:“你再不放开,我可要喊非礼了!”
武天骄一呆,这时才发现两人贴得这样紧不对。他也是一时冲动,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当即放开了她,再次喝问:“快说!那贱人想干什么?”
李翠娥也不理会,迳自整理身上的衣服,半晌,抬头望了一下四周,道:“武天骄,我已经言尽于此,要去不去,你看着办吧?”说罢,招了招手,立时,远处停靠着一辆豪华马车缓缓驰了过来。
周围的人大多都认得武天骄,再看到这辆豪华马车,尤其是看到马车车箱上的金鹰图案后,都识趣地离开了,不敢逗留片刻。
金鹰是皇家的标记,也只有皇家之人,才能在自己的马车上留有金鹰图案,借此显示出高贵身份。看热闹的人担心惹上什么麻烦,只得走开了。
马车在李翠娥的身边停了下来,李翠娥已是神色自如,向武天骄作了一个上车的手势:“驸马爷,请上车吧!您要是担心我家公主害你,怕死的话,那就不要去了!”
无形之中,使上了激将法。不过,李翠娥即使不用激将法,武天骄也是会去的。今时不同往日,上次吃亏上当,是他大意了,没有防备,这一次去,即是龙潭虎穴,他武天骄难道还怕了不成?
武天骄暗暗下了决定,登上了马车。随之,李翠娥也上了马车。待得他们进入车箱后,车夫一挥鞭子,吆喝一声,驾驶着马车驰离了帝国广场。
李翠娥与武天骄同坐一车箱里,也不惧男女授受不亲。好在车箱内十分宽敞,别说坐两个人,就是坐上三四人,也绰绰有余。
车箱内,两人对面而坐。武天骄一双星目瞪着李翠娥,恶狠狠地道:“你现在可以说了,武德公主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以为控制住了我的妻子,就能让我投鼠忌器了吗?”
格格……李翠娥禁不住一阵娇笑,身子故作往后缩了一缩,道:“驸马爷,您不用这样瞪着小女子,小女子胆小,真怕你会吃了我!”
“吃了你!”武天骄哼了一声,这个李翠娥虽然姿色不俗,但也称不上是什么绝世美女。
他武天骄可是今非昔比,在花丛里翻滚摸打多年,什么样的绝色美女没见过,已经被身边的美女磨练的眼界颇高了,不像以前那样见着美女就色魂与授了。
“废话少说,还是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凭你也想引诱本驸马,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就你那副模样,比母猪也差不到哪去!”武天骄毫不客气地人身攻击,言语恶毒。
“你……”李翠娥顿时气得粉脸煞白,娇躯一阵哆嗦。
她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负,自忖是一等一的美人,平日里不论是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球,追求她的男人不在少数,哪知到了武天骄的眼里,竟变成了“比母猪差不到哪去”,岂有此理。
李翠娥何曾受过此行的污辱,却又偏偏顾忌对方的身份,发作不得,只得干生气,娇躯哆嗦,胸前剧烈的跌宕起伏,惊心动魄。
好半晌,李翠娥才冷静了下来,瞪了武天骄一眼:“驸马爷,您是这样对待女人的吗?不知小女子哪里得罪过您了?让您如此反感?”
武天骄冷笑,阴沉地道:“你是没有得罪过我,但你的主子得罪我了,有其主必有其仆,你们主仆一路货色,都不是什么好女人!”
李翠娥听得秀眉紧蹙,淡淡的道:“驸马爷如此说,那小女子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小女子必须提醒驸马爷,我家公主不仅是帝国的长二公主,也是乾坤宫的弟子,与我家公主交恶,对您没什么好处!”
呃!武天骄心中一凛,微微发怔。武德公主竟是乾坤宫的弟子,这他倒第一次听说。怔神半晌,随即恍然,上次发现天灵圣母居住在武德公主府就感到意外,今经李翠娥一说,全明白了。如若武德公主不是乾坤宫弟子,天灵圣母又岂会住到她府上!
想起天灵圣母,武天骄不由得心里阵阵发虚,忐忑不安。他倒不是惧怕天灵圣母,而是对萧韵华有所愧疚,把人家的师父给那个了,师徒大小通吃,这也太不顾伦理道德了。不知道萧韵华知道师父被自己夫君那个后,会作何感想?
猛然,武天骄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武德公主把韵华姐姐她们召在一起,是要向我兴师问罪,为天灵圣母讨公道!”
这个想法一出,武天骄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碜,心头颤动,真要如此,那可真是糟糕之极。
车箱里陷入了平静,李翠娥不在瞧武天骄,也不在理他,而是掀起了窗帘,观起了街上的情景。而武天骄则脸色阴晴不定,思绪混乱,不知道怎么应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