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武天骄忽然觉得不对,自己认樊夫人为义母,和樊夫人勾搭成奸,发生关系的时候,那时通天圣母已经住在樊家了,而且,和樊夫人的奸情早已被靖国公主和一个白衣女修士察觉,莫非那白衣女修士就是通天圣母?
一想到这里,武天骄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再也不能保持镇定,站起身来,在屋子里团团乱转,急得直搓手,口中叨叨念道:“怎么办?怎么办?通天圣母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要是杀我,我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正当他着急之际,屋中的空气产生了一阵的波动,出现了两道人影,一红一白,不是别人,正是妖精和胡丽娘,她们找回来了。
“胡姐姐!妖精!”武天骄大喜,上前就抱住了她们,道:“我正有事和你们商量呢!”
胡丽娘脸色微红,略一挣扎,推开了他,道:“你有什么事和我们商量?你不有解药救你那公主姐姐,该和她商量去了!”语气酸溜溜的,透着一股醋意,听得出来,她有点吃醋。
武天骄笑了笑,瞅了瞅她们,想起了一事,道:“出桃花谷的时候,龙鹰体力不支,未能把我送到你们一处,恰巧遇上了铁玉瑚和天罡女卫,因而就来项崃城了,没来得及顾上你们,羿和和缪玉他们现在何处?”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他们一出谷,就自行离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想来他们是回京城,回到武家去了!”说着,话语一转,问道:“你怎么住客店?靖国公主没留你居住吗?”
“别提了!”武天骄苦笑道:“她现在就是留我居住,我也不敢做,解药已经给她了,她那里已经没我什么事了!”
看到武天骄脸色不对,胡丽娘一阵错愕,不解地道:“你救了靖国公主,是她的救命恩人,怎么不敢住她那儿?是不是你对靖国公主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惹怒了她,让她给打出来了?”
“没那回事,小弟是那样的人吗?”武天骄委屈地道,放开了妖精,问道:“你们饿不饿?我再让伙计送一桌酒席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说?”
“不用!”胡丽娘笑说:“我和妖精一路跟来,累的不轻,想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待我们休息好了再说!”说着,身影慢慢的变得虚无,化为了虚影,没入了武天骄右手腕的九龙玉镯之中,妖精如法泡制,也进入了九龙玉镯空间。
“怎么都不想理我?我惹你们生气了?”武天骄唉声叹气,甚是沮丧,泄气地坐下。这时,听得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店里的伙计来了,不由心中一动。
片刻,伙计已到了门前,磕!磕!磕!响了三记门,道:“客官,小的给您送茶水来了!”
“进来!”武天骄应道,让伙计进来。
伙计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大茶壶,满脸洋溢着笑容,乐呵呵地道:“客官,你吃好了,小的来给您收拾!”说着,为武天骄沏上了一壶热茶。
“吃好了,你尽管收拾!”武天骄道:“伙计,我向你打听一个地方,不知你知道否?”
“客官,您这可是问对人了!”伙计笑道:“在这项崃城,没有我李三不知道的,不知您要打听的是什么地方?”
“金鸡岭,你知道吗?”武天骄期待地问道。
“金鸡岭!”伙计李三稍一愣神,随即连连点头,道:“知道!知道!这金鸡岭离项崃城可很远,位于我们项崃城的西边,有三十多里路,客官,您是要去金鸡岭吗?听说那里可不太平,时有盗贼匪寇出现,拦路抢劫过往的行人商客,客官您要是去那里,可要多加留神小心了!”
“有盗贼匪寇啊,看来这项崃城一带还真是不太平,治安也太乱了!”武天骄笑道。
待得伙计收拾完走后,武天骄一看天色还早,他精神旺盛,了无疲态,便欲出去到这项崃城中四处逛逛。哪知刚一出屋,院门外便走进来几个人,堵了个正着,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项崃城的守将,曹雄。
一看是曹雄,武天骄暗叫麻烦了,知道出去不了了。他说的麻烦倒也不是麻烦,他好歹也是曹家的孙女婿,和曹雄也算是沾亲带故,曹雄不会、也不敢找他的麻烦。只是武天骄不太喜欢和这些贵族来往,光那些虚伪的客套话和繁文缛节就让他受不了,很不适应,见面了又不得不应付。
曹雄急步上前来给武天骄见礼:“驸马爷,原来您在这里,您好不容易来到项崃城,属下招待不周,让您住在客店,怠慢之处,属下实是罪该万死!请驸马爷随属下……”
他左一个驸马爷,右一个驸马爷,听得武天骄直皱眉头,摆手制止道:“曹将军,客气话就不要多说了,这客栈挺好,又干净,又宽敞,我住得舒服,就不打扰曹将军了!”
曹雄连连应是,显得诚惶诚恐。他旁边的一位肥胖官员上来给武天骄见礼,道:“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