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武天骄犹豫了一会,皱眉道:“两位师姐,我想知道,大师姐她现在在哪里?我来云雾谷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大师姐?”
端木若妍、司徒惠琼面面相觑,司徒惠琼不快地道:“小师弟,你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我们打听大师姐,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了,见到师父,就能见到大师姐了!”
“可我今天并没有见到大师姐!”武天骄苦着脸道:“我忘了问师父,再说,师父不提及,我又怎好问。”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打听大师姐的消息?难道你认识大师姐?”端木若妍盯着他,疑惑地道。
武天骄心中一凛,暗道:“女人最爱吃醋,我可不能告诉她们,我和南宫倾城的事!”当下不动声色地笑道:“小弟和大师姐曾经在怀安城有过一面之缘,因而,作为小师弟,理当拜见大师姐!”
“你想拜见大师姐,师父可不会同意!”司徒惠琼道:“小师弟,实话告诉你吗,大师姐她在闭关练功,即是我和二师姐,也见不到大师姐,你就不要妄想了!”
“哦!原来如此!”武天骄大感失望,心想:“看来,我要见到南宫倾城,只有等到她出关了!”当下话语一转:“那小弟再问一个人?”说着,压低了声音:“你们知不知道风姨的来历?”
见他又问到了风姨身上,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对视了一眼,各自摇头,司徒惠琼诧异地道:“小师弟,你怎么光打听女人的事,问了大师姐,又问风姨,你打什么坏主意?”
卟!武天骄禁不住一口饭从嘴里喷出来,忙道:“好师姐,你误会了,小弟能打什么坏主意,不瞒你们说,师父说我的剑术不行,因而推荐我去向风姨请教剑术!”
“原来这样啊!”司徒惠琼嗤之以鼻:“你想向风姨学剑,别白日做梦了,除了太灵师妹,风姨谁都不会教的!”
端木若妍附和着道:“是啊!以前,我和四师妹也曾向风姨请教,请她传授我们剑法,但都被拒绝了,只有太灵师妹和风姨投缘,得蒙她传授了剑法。”
武天骄听得心动,想起昨晚上风姨和太灵一起在温泉泡澡,还真是投缘,她们该不会是母女吧?心中想着,嘴上说道:“原来太灵师姐和风姨那么好,若妍师姐,惠琼师姐,这个风姨她到底是什么人呐?她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不?”
两位师姐一起摇头,端木若妍道:“你问的,我们也曾经问过师父,师父什么也没说,我们只知道,她是三十年前,师父从外面救回来,至于她叫什么,什么来历,我们是一无所知。”
司徒惠琼道:“是啊!小师弟,风姨的事,我们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虽然我们住在一起,她可没向我们透露过任何她的来历,你问我们,可问错人了!除非师父或者风姨自己亲口告诉你!”
问了半天,武天骄也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好在知道太灵和风姨投缘,得到风姨传剑,心中寻思:“我是否该从太灵师姐身上做点工夫。”
三人又聊了一会,武天骄已吃饱喝足,拍了拍肚皮,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再一瞧两位师姐,向司徒惠琼递了一个眼色,嘿嘿笑说:“两位师姐,时候不早了,外面天已经黑了,今晚,你们是不是……”。
端木若妍听了心慌,站起来道:“我回自己的屋去!”
司徒惠琼早得到了武天骄的眼色,忙抓住了端木若妍,娇笑道:“二师姐,别急着走啊,天刚黑,还早着呢,我们到师弟的里边去坐坐。”不由分说,拉着端木若妍进了里屋的房间。
武天骄心中大喜,急忙端着油灯跟了进去,司徒惠琼关好了门窗,脸上露出娇媚的笑容,走到端木若妍的身后,柔声道:“二师姐,今天我们都可说好了,要一起陪小师弟?”
端木若妍脸色羞红,甚是慌乱,道:“四师妹,我们……师父……风姨她们……”。
司徒惠琼轻笑道:“风姨这个时候,她一定是在静修,师父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来这里一次,而太灵师妹负责守山口,这个时候更不会来了。”
…………
次日一早,武天骄以来到后山山谷,来找通天圣母指点练功。未到山洞,他便远远的见到了通天圣母,只见圣母师父卓立于石门前,白衣若雪,在晨风之中,衣袂飞舞,飘逸出尘,犹如九天仙子,似欲御风而去。
武天骄瞧得心头砰跳,不自觉地放缓了脚步,心想:“真是个美人儿,如果能和她春风一度,那又何等的销魂!”他不敢直视通天圣母,生怕圣母师父瞧出他的邪念,低着头走到通天圣母跟前,躬身施礼道:“师父,弟子来了!”
通天圣母嗯的一声,轻描淡写地撇了他一眼,见他仍是一身的女装,不过已无昨天那般隆重鲜艳,简朴了许多,只是一身淡红的劲装,身上的饰物也摘了。
一绺如云的秀发挽成云髻,新月般美丽的秀眉,一双美眸细长明媚,娇俏的琼鼻,桃腮嫣红,娇艳欲滴的唇,不施脂粉的脸晶莹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酥似雪,身材绰约,看着清新淡雅,清秀可人,真如一位活泼可爱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