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天性怕蛇,尽管太照和太灵是练武之人,非比寻常女子,但要她们处理如此多的蛇尸,难免不偷懒,干活的效率就不用说了,至于剑后,她直接回到水榭,管也不管,因而,几乎所有的活都压到了武天骄一个人身上,可把武天骄累坏了,从早忙到黑,总算是谷里的蛇尸清扫完了。
至于谷外的蛇尸,武天骄干脆不管了,全交给了大鹏金翅鸟。大鹏金翅鸟不负所托,天黑时,武天骄到谷外一查看,所有的蛇尸一条都不见了。这让他目瞪口呆,不知道大鹏金翅鸟如何处理的?
通过与大鹏金翅鸟一番艰难的交流,武天骄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大鹏金翅鸟不过是出去转了一圈,招来了大批的魔兽小弟,将谷外的蛇尸吃的吃,拖走的拖走,清理的干干净净。
武天骄不由懊悔,要知道这样,谷里自己就不用动手了,干脆全交给大金。
累了一天,武天骄回到谷里,本想着去露天温泉泡个澡,然后到木屋里休息,却见木屋前,那位紫衣女修士太照在屋前的空地上,来回的走动,神色惶急,急得直搓手。
武天骄见了一惊,忙上前搭话:“太照师姐,您怎么了?出甚么事了?”
太照一见武天骄,眼睛一亮,急步到了他跟前,道:“小师弟,师叔她回来了没有?”
武天骄听得一皱眉头,微笑道:“那个……太照师姐,您叫我师弟或天骄就可以了,别叫我‘小师弟’,天骄今年一十六,已是成年人,不小了!”
太照心急火燎,哪有闲空跟他扯什么小不小的,道:“那师弟,你太灵师姐她……她……她……”一边说了三个“她”,涨红着脸,不知怎么说才好?
武天骄听得心中凛然,急忙问道:“太灵师姐怎么了?”旋即想到太灵中了蛇毒,脱口道:“难道她蛇毒发作了?”
太照摇了摇头,红着脸,手足无措,呐呐的不知怎样说才好?武天骄见她满脸通红的,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不由急了,叫道:“太灵师姐到底怎么了?你倒说呀!”
太照咬了咬牙,道:“太灵她……”话刚出口,一个冷峻的声音突然响起上:“太照!太灵她出什么事了?”
话音未落,一道白影无声无息地落在他们身边,现出一位美丽不可方物的美女修士,一袭的白衣胜雪,绰约盈立,怀抱拂尘,圣洁高贵,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仙子,非是别人,正是通天圣母。
“师父!”
“师叔!”
看到通天圣母出现,太照、武天骄异口同声,均是大喜,不同的是,太照喜得是找到了主心骨,而武天骄喜得是,他没忘昨晚圣母师父承诺过他的事。
通天圣母面色有些阴沉,蹙着眉头,问太照:“太照,太灵她怎么了?”
太灵赶忙道:“师叔,太灵师妹服得‘蛇灵丹’不对,您快进去看看她!”
啊!通天圣母大惊,顾不上多问什么,急匆匆地进了木屋,武天骄和太照也赶忙跟进。
屋里亮着油灯,靠里的木榻上,躺着一位绝美女子。如花娇靥,绮年玉貌,满头如云的乌发倾泻枕上,给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别样风韵,正是太灵。
通天圣母到了床前,只见太灵似是晕迷了过去,娇靥上晕红无去,如云般的乌黑秀发有一些盖在她的脸上,更使她显得娇艳欲滴,诱人非常,让她身后的武天骄不由多看两眼。
通天圣母给太灵把了把脉,又翻了翻她的眼皮,神色凝重,眉心紧蹙,回头问太照:“这是怎么回事?太灵怎么会中了……媚毒?”
“媚毒!”武天骄脱口惊呼,他对这两个字最为敏感,因为他本身就身中媚毒,至今未完全解去。
太照甚是慌张,不安地道:“是……蛇灵丹,解药不对!都怪太照大意,没有察觉,原来那蛇灵丹中掺杂了媚药,太灵师妹吃了蛇灵丹,就……中了媚毒!我见师妹不对劲,便暂时封了她的穴道!”
“那蛇灵丹呢?”通天圣母问道。
太照忙掏出了一青瓷瓶,正是那装蛇灵丹的小瓶子,通天圣母接过打开盖子,倒出了一颗蛇灵丹闻了一闻,脸上变色,叫呼道:“好阴邪的蛇魔,竟在解药中掺杂了销魂蚀骨散!可恶!”
“师叔,现在怎么办?我们可没有解药啊!”太照着急地道,深感愧疚,自责不已。
通天圣母叹气道:“大凡媚药,都是没有解药的,这销魂蚀骨散虽不如千人斩、万人迷那般猛烈,但中者会逐渐的深入骨髓,融入血液,任凭功力再高,也是逼之不出,及至变得……要知道如此,我说什么也不能放走蛇魔!”说罢,将青瓷瓶重重地放在了床头的矮几上,愤恨不已,但现在说什么也完了。
武天骄听得明白,心中暗乐:“没有解药,我不就是解药吗!”不过,这话他可不能说出来,故作一本正经的站立一旁,表情严肃,瞧着矮几上的蛇灵丹,动起了歪念,悄悄的伸手过去,想将青瓷瓶收入袖中,但转念一想,这瞒不了圣母师父,只得又将手缩了回来。
太照又愧又疚,自责地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