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掠变迭起,所有人都看得惊心动魄,目瞪口呆。眼见武天骄安然无恙,毫发未伤,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均为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这时,远处奔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宇文涛和金绩。
一看到他们,武天骄不禁脸色一变,心中凛然,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知道金昌绪是生是死?要是死了,那麻烦就大了。
事已至此,武天骄只有硬着头皮迎上去,躬身行礼道:“武天城见过王爷”。
“武公子,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们不是去风城了吗?“宇文涛奇道,用怪异的眼神瞅着他。
那眼神令武天骄有点毛骨悚然,心虚地道:“这……我们正去,只是遇到了一点突发情况!”
“武公子,你们看到小儿了吗?”金绩焦急的问道。
“不知令公子是……”武天骄明知故问。
“金将军的公子,就是你们见过的金昌绪公子?”宇文涛在旁解释道。
武天骄知道隐瞒不住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只得把刚才和金昌绪决斗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并言明,自己并未还手,任由金昌绪进攻。而金昌绪在使绝招“魂归故里”,被他震伤了。
“什么?绪儿……竟使用了‘魂归故里’!”金绩脸色巨变。
在武天骄等人的带领下,金绩很快在树林中找到了他的儿子,只见金昌绪昏迷不醒,不知是死是活?但右手仍死死的抓着锁魂枪。
“绪儿,你醒一醒,爹来了……”金绩放声大喊。
“你们快把金将军扶起来,军医,赶快看一下金公子的伤。”宇文涛连忙吩咐道,生怕金绩情绪失控。
军医替金昌绪诊断了一会后,眉头紧锁,脸色十分凝重。
“我儿子怎么样了?”金绩焦急的问道。
“金公子被内力震伤,全身经脉尽断,体内的真气乱冲,如果不把经脉打通,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军医说道。
“是不是只要打通经脉,我儿子就没有事了?”金绩问道。
“即使打通经脉,金公子的一身武功也要尽失。”军医说道。
“先救回他的命再说。”金绩沉吟道,就欲迫不及待的准备为儿子打通经脉。
“将军且慢,金公子体质虚弱,根本受不了外力。如果再有真气进入,可能就有性命之危。”军医连忙解说道。
“照你这样说,我儿子救也不能救,不是死定了?”金绩怒吼道。
“金将军,息怒,令公子的伤可急不得!”宇文涛忙劝解道。
旁人的话,金绩也许不会听,但宇文涛的话,他不得不听。可他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武天骄,怎么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指着武天骄暴怒地道:“都是你这小子害的,要是你不还手,我儿子怎么会这样,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
话音未落,呛啷——寒光乍闪,金绩已把肋下佩剑拨了出来。
武天骄也是怒从心起,这是什么话,叫我不还手,那不是让我站着不动给你儿子杀吗?岂有此理,你当老子是傻瓜啊!
武天骄整张脸都沉了下来,冷冷的道:“金将军怎么这样说,我和令公子是公平比试,而且在下只是防守,一直没有进攻。若不是令公子最后一招太过厉害,在下也不会被逼无奈,以内力反击!”
“是啊!武大哥一直没有进攻过,我们都看到了。”那蒙面少女的侍女听不下去了,竟过来为武天骄说话。
“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旁边一个军官喝道。
“宇文伯伯,您不认得月香了吗?”蒙面少女原本不想过来,但侍女过来了,她也只好过来。
宇文涛听人叫他伯伯,不由一惊,能这么叫他可没有几个人。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蒙面少女,虽然她蒙着脸,但宇文涛还是认了出来,不禁脸色一变,脱口道:“你是……熊月香,月香侄女?”
“宇文伯伯,我正是月香。”熊月香笑吟地道,一指侍女:“这是我的侍女,小雨。”
“两年没有见到你,你都这么大了。你家人还好吧?”宇文涛叹道。
“我爹娘的身体都很好,还常常说道宇文伯伯呢?”熊月香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宇文涛问道。
“我也是路过此地,正好看到他们比武,就停下来观看。”熊月香答道。
“你知道先前是怎么回事吗?”宇文涛问道。
熊月香把先前的事解说了一遍,当然,她不一定会偏袒武天骄,事实就是事实,她不会歪曲事实,只是语气上流露出了对金昌绪仗势欺人的不满。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当然帮着这个小白脸说话。”金绩怒道。
熊月香听得气往上冲,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自己敬重的帝国将军,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浑身哆嗦,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绩兄,你怎么可这样说话。月香姑娘是孤王的故友之后,说的当然不会有假。”宇文涛也觉得金绩太失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