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要这样?”武天骄怪笑道:“我们做都做过了,再多做几次又有何妨?难道你还想为你那肥猪一样的丈夫金大富守节?”
“他……他已经死了!”肖壁儿有些黯然地道。
“死了!”武天骄吃了一惊,甚感意外:“他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病死了!”肖壁儿凄然地道:“他太肥胖,因此身体一直不太好,特别是那次江山楼出事后,他多番受到惊吓,导致身体每况日下,两个月前,又受了风寒,终于……呜呜!难道你还要欺负我这个未亡人吗?”说着泫然泪下,说不出的可怜兮兮。这与先前她在拱桥上撒泼的“老娘”模样,天壤之别。
心肠再硬的男人,面对这么一个楚楚可怜、梨花落雨的娇弱女子,也会软化了。但武天骄可不信,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非同一般,最会演戏装可怜来博取男人的同情,谁知她的话是真是假?
武天骄已非昔日的菜鸟,人鬼精鬼精的。他见肖壁儿虽然落泪,表情凄凉,但眼神中却没有甚么悲伤之色,不禁心中暗笑:“装吧!使劲装,看你能装到几时!”
追溯到半年多前,武天骄记得自己大婚的头天晚上,在江山楼宴请六位武家姐姐,结果酒后“失德”,六位武家姐姐全给他“咔嚓”了。
对于那件事,武天骄也是稀里糊涂,莫名其妙,起初也只道是酒喝多了。但后来仔细想想,觉得很不对劲,记得那天晚上,自己酒喝得并不多,怎么就“失德”了呢?
于是,他怀疑那晚的酒水有问题,被人动了手脚。而最可疑之人便是金大富和肖壁儿。只是时过境迁,那种事又不光彩,再者,他又没什么损失,因此,也就没去找金大富夫妇的麻烦。
渐渐的,他将这事淡忘了。此次见到肖壁儿,也不知怎的,竟突然想起了那事,觉得该是“秋后算帐”的时候了。
看着肖壁儿做态的虚假样子,武天骄心中暗乐,却故作表情严肃:“那可真是不幸啊!心肝壁儿,你可要节哀,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旋即,他话语一转:“不过,从另一方面讲,他死了更好,这样,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我在一起了,天长地久,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是吗?心肝壁儿!”
看着武天骄笑嘻嘻,满脸的不正经,肖壁儿又气又恼,却不知说什么好,跺跺足,赌气地道:“你个没良心的,我不跟你说了!”说罢,转身就走。
不曾想,眼前人影一晃,武天骄已挡住了道,嘿嘿笑说:“别走啊,心肝壁儿,我们还有未了之事呢!”
未了之事?
肖壁儿心中一跳,触及到他那充满邪意的眼神,顿时明白他的不轨企图,不由得脚下后退,美目中流露出一丝的惊恐之色:“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能乱来!”
“乱来!我当然不会乱来!”武天骄怪笑道:“心肝壁儿,有一件事我一直想找你问个清楚,在我大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六个武家姐姐在你江山楼……你在我们酒水下了甚么东西?”
“什么甚么东西,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肖壁儿眼中惊恐之色更甚。
见状,武天骄更加肯定了,嘿嘿笑道:“果然是你搞得鬼,真是好大胆,敢在我的酒水里下药,瞧我今天能饶了你!”说着,缓缓地向她逼了过去。
看着越逼越近的武天骄,肖壁儿转身就逃。但没跑出几步,人影倏闪,武天骄又出现在眼前。健壮的双臂一展,已将她搂入怀中,哈哈大笑道:“我看你往哪里逃!”
“混蛋!坏蛋!放开我……”肖壁儿猛力挣扎,力气大得惊人。武天骄几乎抓她不住,叫道:“我让你凶!”
…………
云雨之后,正当二人如胶似漆、恩爱缠绵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一声低低的吼叫,将一对沉浸在欢爱余韵中的男女惊醒过来。
肖壁儿一惊而起,慌乱地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穿上,手忙脚乱。武天骄倒悠闲自得,不慌不忙地自顾穿衣,回头向那吼叫声方向望去。
刚才是赤龙兽在叫,是在提醒主人,有人来了。但它叫过之后就没再叫了,听那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的惊喜,难道来的是熟人?
熟人!
武天骄心头一动:“她们来了!”一想至此,回身过去帮着肖壁儿穿衣,嘻嘻笑道:“你们女人就是麻烦,穿那么多的衣服,乱七八糟的样式,又是小件,又是大件,这里系那里扣的,你就不能穿简单点的衣服,省得麻烦!”
“省你个头!你个大混蛋,小坏蛋!”肖壁儿娇嗔薄怒,狠狠地瞪他一眼:“现在你满意了吧!我的脸面被你丢尽了,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放过你?”武天骄眨巴眼睛道:“我什么时候说不放过你了?你可是我的女人,有什么放不放过的?应该是你不放过我才对,千里迢迢的从京城追到铁龙城,不就是不想放过我吗?”
肖壁儿更加脸红,知道与这样的无赖说什么都是陡劳的,当即白他一眼:“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沐浴更衣,等会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