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负义的家伙！左一晓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人走到一块？！”肖思源鄙夷地看了司徒轻言一眼，“连自己长大的地方都可以如此对待，更何况对待左一晓？”

肖思源视线鄙视尹夏，“这样的人，你少信为妙！”

尹夏当然明白肖思源的担心。这点，她同样想过，可是深思熟虑之后，她知道司徒轻言是可信的。至于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调查左一晓的下落，我不会放弃！”司徒轻言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视线看向尹夏，再移向肖思源，“尹夏对我的信任，我同样知道感恩。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尹夏，让尹夏将水灵城拿下之后，我再动身去找左一晓。”

“你最好说话算话！”肖思源手指着司徒轻言，警告道，“要是尹夏因为你，少了根汗毛，我都不会放过你！到时左一晓和尹夏的账，一起算！”

司徒轻言敌视一瞪，吼道，“不会有那么一天！”

“你确定？”肖思源狠狠瞪了司徒轻言一眼，“要是左一晓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照样不会放过你。”

司徒轻言迎上肖思源的视线，反驳，“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左一晓……”

“好了！”尹夏站了起来，“你们两个能不能一人少说一句？！”

尹夏撇开头，嘟喃道，“搞得我好像在吃醋一样。”

这句话，白小白是听到了，正站在桌上偷笑着呢。

尹夏一脸凶相，威胁道，“你再笑，我把你给压扁！”

白小白吓得立马缩了回去，一动不动了。尹夏好可怕，怕怕！

肖思源看着满脸怒意的尹夏，忍了下自己那口怒气，什么都不说，低下头。

司徒轻言见肖思源没有再说，也收了口，没再与肖思源争执了。

耳根终于清净了，尹夏大大地呼了口气，坐了下来。

尹夏双目瞟向肖思源，“从现在开始，你没有任何发言权，你必须保持沉默！即使多想说话，多不满意，你都只能闭嘴！如果你不遵守规则，我有权把你撵出去！我不想再听你们吵个不停，我听得脑仁疼。”

肖思源充火的双眸很不情愿地移开了，冷冷“嗯”一声之后，强压着满腔怒火，点了点千斤重的头。他这是为了尹夏才勉强答应的。

尹夏满意一笑，对视司徒轻言，问道，“你可以选择性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尹夏嘴角掠过一丝狞笑，“前提是，你最好全部回答。”

白小白全身一抖，这不就是变相威胁司徒轻言必须全部回答，不然他恐怕不能离开这里了。

尹夏隐含的意思，司徒轻言岂会不知。不过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把你知道的水灵城告诉我！”尹夏命令道，“全部，非常详细的那种！”

“水灵城，与武文城相反，是一个好战的城市，里面居住的都是好战的子民。他们都在为身在临边城市而兴奋着。”司徒轻言娓娓道出，“他们每日每夜都在期待着战争，他们想通过战争来证实自己的实力，来告诉别人，他们是一个强大的存在。”

尹夏杵着下巴，点了点头。这跟她之前的调查相差不多。

司徒轻言继续说道，“这里的人都很团结，虽然不排外，却也不喜欢外来人介入他们的生活，所以我才会说，一旦以外来人的身份自居，他们就会无时无刻不在注意你，提防你闯入他们早已建好的圈子中，扰乱他们原有的秩序。”

尹夏了然。之前要不是司徒轻言提醒她，她一定穿着外来人的服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水灵城了。

司徒轻言稍稍一顿，说出了关键点，“可是水灵人的团结，不是全部团结一气的。”

“不是全部团结一气？”尹夏微微讶然，“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各自成立一个团体，各自为政？”

司徒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答道，“差不多。水灵城分为两派，相互对立，谁也不服谁，一直都在明争暗斗，都想要战胜对方，成为水灵城真正当家作主的人！”

尹夏一怔，“水灵人相当团结，为何又分为两派了？”

“他们各自有各自臣服的头领，在他们眼中，只有自己心中心愿臣服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城主。”司徒轻言回答道，“这就是所谓的团结。”

“这样说，岂不是城主形同虚设？”尹夏抬眼一瞥司徒轻言，“怪不得你不想当这里的城主了，原来是没有人听你的话。”

“非也！”司徒轻言摆手，不在意尹夏的调侃，解释道，“这里是城主为一派，民间组织一派。城主并非虚设。”

“这么说，你当时也有一派人支持你？”尹夏好奇问道，“听起来，你像是有两把刷子。”

司徒轻言轻咳一声，“这个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深究了。”

尹夏一耸肩，表示不追问。她只是有点好奇，才会问出，既然司徒轻言不想说，她也不会追问。

尹夏将话题重回水灵城内部问题上，开口问道，“也就是说城中有一半的人是不支持城主的，想要把城主之位的人